三皇子為了對付林閒,又展開了新一輪陰謀算計。Google搜索
而被三皇子惦記著的林閒,卻並未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他雖然被羅院長破格招收為書院的內圍學員,但這個身份對他來說完全沒什麼用處。真要說的話,也就出門的時候不需要林婉馨跟著,僅此而已。
他獨自一人晃晃悠悠走在大路上。
東方鏡和林婉馨都沒跟出來。
林婉馨今天說是要請教東方鏡修煉上的問題,順便還要鞏固這段時間提升的修為,沒空陪林閒瞎逛。
被名義上的曾曾曾曾曾孫女這麼說了,林閒也無可奈何,只能把東方鏡留給了林婉馨。
自從學了半部仙經之後,東方鏡已經開始從頭修煉。
看她那架勢,似乎是打算一口氣重新修煉到半聖。
未免太嚇人了。
不過以東方鏡的天賦和底子,短時間內做到這一點似乎問題不大。
由衷希望東方鏡能克服「林婉清恐懼症」。
突然,一道清朗聲音從遠處傳來。
「閒哥!閒哥!」
林閒扭頭一看,發現是蕭岩正滿臉驚喜地朝這邊跑來。
「閒哥,你這是要去哪兒啊?」
蕭岩上前來問道。
「打算去藏經閣看看。」林閒說道。
這幾天在家待的實在是太閒,大腿都看膩了。
於是林閒積極向上的那一面又行了,決定去藏經閣看看有沒有能適合自己的修煉法門。
蕭岩連忙點頭道:「太巧了閒哥,我要正要去藏經閣,咱倆一塊吧?」
「行。」
林閒正好也缺個作伴的。
雖然更希望是美女。
路上,林閒隨口問道:「你這幾天在家裡蹲著幹啥?」
「閒哥,上次你不是給了我一把飛劍嗎?」
蕭岩嘿嘿笑道:「這幾天我在家裡琢磨御劍術,已經能勉勉強強使用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掐了個手訣。
「起!」
蕭岩喝道。
隨著他聲音落下,一把飛劍猛然從其乾坤袋中飛掠而出,在空中笨拙地轉了兩個圈。
「比馬戲團的小丑強不到哪去。」
林閒如實點評道。
蕭岩嘴角抽了抽:「閒哥,我練御劍術才兩天,能練到這種程度……我覺得已經不錯了。」
「是嗎?」
沒體會過修煉的苦,林閒表示無法感同身受。
蕭岩咬牙道:「閒哥,還沒完呢!」
他手中法訣再次一變。
唰!
飛劍上驟然燃燒起熊熊金色火焰。
蕭岩得意洋洋道:怎麼樣閒哥?我這招火焰飛劍還是跟三皇子學的!」
「這火怎麼是金色的?」林閒問道。
「我也不知道。」
蕭岩聳聳肩:「正常來說火焰類型的法術都會跟著法術的性質改變顏色,但我不管用什麼法術,產生的火焰都是金色的,從小都是這樣。」
他操縱著飛劍,在空中飛來飛去。
「斬!」蕭岩喝道。
飛劍狠狠刺入路邊大樹,火焰逐漸蔓延樹身。
沒過一會兒,便將整棵大樹都燒焦了。
「怎麼樣,厲害吧?」
蕭岩得意道。
林閒拍了拍他肩頭:「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不過……」
「嗯?」
「你把樹燒了,不會被罰款嗎?」
「……」
蕭岩的大腦有些宕機。
還沒等他回過神來,一道身影便從天而降,怒沖沖道:「誰特麼燒的樹?」
林閒笑了:「哎呦,則不是周炆嗎?」
上次他跟三皇子起衝突的時候,就是周炆站出來阻止。
作為天瀾書院的巡察使,周炆每天的工作就是在天瀾書院到處閒逛,看看有沒有違反院規的事發生。
一般來說,沒人會這麼不長眼。
所以這工作還挺輕鬆的。
結果低頭,就發現有個傻逼把樹給燒了。
周炆大手一揮,「少跟我套近乎,燒了書院的樹就得賠!」
蕭岩連忙道:「大哥,多少錢我賠!」
「五百上品靈石!」
「臥槽?!」
蕭岩人都傻了:「這樹皮是金子做的還是樹葉金子做的?太他媽貴了吧!」
「一般的樹確實不值這個錢。」
「對吧?」
「但這棵樹是院長親手栽的。」
「……」
蕭岩當場懵逼。
臥槽?
我咋這麼倒霉,隨手燒了棵樹特麼是院長親手栽的?
五百上品靈石,就等於五萬下品靈石!
把他賣了都賠不起!
蕭岩只能將求助的目光投向林閒。
後者拍了拍周炆肩頭道:「都是老熟人了,打個折吧?」
「咱倆總共就見過一面,還有,我從不徇私枉法。」
周炆鐵青著臉說道。
「我跟院長關係可好了,我還是他破格招收的呢。」
「好吧,那就打個折……」
蕭岩大喜過望:「太好了!」
周炆道:「九六折,只罰你四百八十塊上品靈石。」
蕭岩:「……」
這特麼打了跟沒打有毛區別?
還是交不起啊!
林閒微微頷首:「四百八十塊靈石,乍一聽沒什麼,但以普遍理性而論,確實比五百塊少了二十塊。」
完了!
閒哥也指望不上!
蕭岩心如死灰,乾脆破罐子破摔:「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你殺了我吧!」
「沒錢?」
周炆眉頭一挑:「放心,我們天瀾書院還提供信用借貸服務,最高四十八個月分期,月利率百分之一,複利計息。」
蕭岩:Σ(⊙▽⊙"a
周炆飛快掏出合同,動作之流暢令蕭岩目瞪口呆。
隨後便是簽字畫押按手印,各種手續一氣呵成。
周炆收起合同,漠然道:「記得每個月連本帶息把貸款還上,還不上的話,利息計入本金。」
說完,他便破空而去。
蕭岩:麻了。
做人莫裝逼。
裝逼遭雷劈。
開局欠了書院五百靈石,除了我還有人能做到嗎?
「我已經,一無所有了。」
蕭岩喃喃道。
林閒拍了拍他肩頭,安慰道:「別這麼沮喪,你不是還有你的飛劍嗎?」
「可是……」
「鐵子,記住一句話:萬丈高樓平地起,輝煌還得靠自己。」
蕭岩聞言渾身一震,眼底逐漸湧現出光。
他攥緊拳頭道:「男子漢大丈夫,豈能因這點小小挫折便一蹶不振?」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莫欺少年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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