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大手捂著胸口,咳著血:「多謝閣下手下留情。✋👌 ➅➈รĤᑌ𝓧.¢ᗝм 🐟🎉」
「恆山劍法果然了不起。」
「我敗了。」
令狐風收劍歸鞘,淡淡道:「其實華山劍法達到頂級,也不比恆山劍法差。」
「只不過你沒有練到而已。」
「封不修,給別人當走狗,你永遠不會領悟到華山真正精髓。」
「你好自為之吧。」
貓大登時渾身一震,顫聲道:「你……你……」
「你早已經知道我了?」
「你,你是……」
令狐風轉過身,說道:「從你一出手,我就知道了。」
「華山派劍法,就那麼羞於見人麼?」
貓大羞慚萬分,低聲道:「我知道你是誰了。」
「對不起,在下有愧華山列祖列宗。」
「我不配為華山弟子!」
貓大站起身,一把揭下臉上黑巾,正是先前想要重奪華山的封不修。
定閒師太和天門道長相視一眼:「原來是他。」
當年華山劍宗,氣宗之爭,轟動武林。
定閒等人自然也知道封不修,乃是劍宗頂尖高手,沒想到隱忍這麼多年,卻化身成魔教貓大。
封不修內功修為雖不如天門道長等,但就劍法而言,整個五嶽劍派,很少有人能在劍法上超過他的。
令狐風一番話,讓封不修羞愧難當。
自己是華山弟子,竟然給人當走狗。
封不修轉身走到魔教教主轎前,拱了拱手,說道:「在下不敵,輸了一場。」
「告辭!」
說罷,轉身便走了。
他畢竟一代劍法宗師,胸中自傲,不肯再甘居人下,被人利用。
轎中魔教教主一聲冷哼:「廢物!」
「狗大,第二場你上。」
「不許再敗!」
狗大嘿然一聲:「領命!」
他身材矮小,搖頭晃腦走過來,伸出兩個形如枯枝的手臂,輕輕一拍。
「魔教狗大,在此請教。」
「定閒,天門,還是田大光?」
「你們誰來第二場?」
沒想到這人渾不在意一拍手,雙掌之間竟隱隱發出雷鳴般聲音。
顯然內力已達化境,這人是個極其恐怖的內功高手!
定閒師太等無不暗吃一驚。
己方之中,恐怕沒人有這麼恐怖的內力,即便擁有泰山十八掌的天門道長,也未必能擋住此人。
定閒師太中毒,田大光擅長刀法輕功,唯一在內功上最強的,只有天門道長了。
天門道長說道:「好!」
「第二場,就由我與他比試一下好了。」
這時卻聽令狐風笑道:「天門道長,今天他們魔教想要挑戰我恆山派武功,自然由我恆山弟子應戰。」
「這位人不人,狗不狗的,想來也不配天門道長出手。」
「第二場,還由我來好了。」
天門道長一愣,沒想到令狐風不用休息,還要繼續下一場。
以令狐風武功,當然比自己更有把握。
於是他點了點頭,說道:「也是!」
「恆山派的事情,我若插手,倒顯得瞧不起人了。」
「在下沒必要多此一舉,就偷個閒,再欣賞一下恆山火工大俠神功!」
令狐風一笑,轉向狗大。
「請吧。」
狗大一怔,說道:「怎麼?」
「還是你?」
「你們沒人了麼?」
田大光大聲說道:「怎地,哪個約定,比試三場一定要分別派三個人的?」
「我們火工大俠方才根本沒費什麼力,再打個十場八場也跟玩一般。」
「少廢話,不服就過來打。」
「你若害怕,就趕緊獻上狗頭,自己認輸。」
狗大怒道:「哪個害怕了?」
「我們方才不過是讓你們一場,這才派上最差的一個,和你們恆山派最擅長的劍法比拼。」
「要真有種,敢和我比試一下掌法麼?」
「能贏了我,那才算你們恆山派真正厲害!」
這狗大明顯忌憚令狐風劍法通神,因而想用話逼住,不許令狐風使劍。
「比掌是麼?」
令狐風一笑,隨即轉過身,走到儀琳面前,將寶劍遞給她。
「多謝師姐。」
「方才我能贏,全憑師姐寶劍之威。」
儀琳接過來,激動道:「沒……沒……」
「是我沒用……」
令狐風沖儀琳眨了下眼,隨即又來到狗大面前。
「好,我就和你比一下掌法。」
「讓你嘗嘗我恆山化骨綿掌的威力。」
狗大不由一皺眉:「化骨綿掌?」
「恆山綿里藏針劍法,享譽武林。」
「沒聽說有什麼化骨綿掌這麼一套掌法啊?」
儀琳也奇道:「師傅?」
「化骨綿掌是什麼,怎麼沒見您施展過?」
定閒師太微笑低聲道:「咱們並沒有這套掌法,怕是你令狐師兄逗他呢。」
綿里藏針和化骨綿掌都帶個『綿』,任誰還真以為恆山有這麼一套掌法。
不過令狐風明顯劍法厲害,若用綿里藏針對付狗大,勝率很大。
而舍長就短,和對方拼掌力,定閒師太還是有些擔心令狐風托大。
那狗大可絕對是掌法中的大宗師。
狗大也不管化骨綿掌是什麼,只要令狐風不使劍,還答應和自己對掌,那就全在自己掌握之下。
他厲喝一聲:「來吧!」
「看看你恆山掌法,到底怎樣化我的骨!」
他雙手一拍,頓時轟隆隆雷聲!
一掌拍來!
有如排山倒海般掌力,直接攻向令狐風!
即使站在遠處,眾人也感受到那無比強大的壓迫掌風,幾乎難以呼吸。
天門道長暗自心道:「這人好強的掌力!」
「如果換做我,絕難應對!」
但是令狐風站在那,只是身上的衣服被微微揚起。
隨即他輕飄飄抬起一掌,就像綿里藏針一樣,看上去綿軟無力,慢騰騰向前一擋。
田大光咦了一聲:「恆山派的掌法,也是用『慢字訣』來磨死人麼?」
「嘿嘿,還真是如出一轍啊。」
定閒和定逸等也都在奇怪,不知令狐風會用怎樣掌法,應對狗大那麼勢大力沉攻擊。
而就在狗大有如泰山壓頂般拍過來,與令狐風軟綿綿單掌,相互一對!
他竟突然嗷地一聲,發出一又驚又恐驚叫!
緊接著呼地一下,猛向後急退!
就仿佛見了什麼邪一般!
田大光不明所以,大笑說道:「怎地啦?」
「踩著你狗尾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