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風今日,身穿一身白衣,雖然並不華貴,但整潔而倜儻。👌🐲 ➅❾𝔰卄ùЖ.匚𝕆爪 😳☯
要知道令狐風平時低調樸素,人卻長得極帥氣。
他只是不願突出表現自己的相貌而已。
不過今天要參加壽誕,又陪春雨聽霜一起,總得正式一些,不能像平日一樣。
所以特意換了一身,倒立刻清新俊逸,儀表不凡。
滿場人看到,無不暗道:「這年輕人是誰?」
「很帥啊。」
不少春雨家族年輕女子,不由臉微微一紅,心中暗動。
春雨南山遠遠看到令狐風,心道:「哼,以前沒注意,這小子相貌倒可以。」
「配得上我乖孫女。」
不過一想起當初修元大比上,這混蛋抱著自己孫女,竟然當眾人工呼吸。
想想就生氣!
春雨聽霜見令狐風終於來了,頓時臉上現出光彩,直接迎了過去:「令狐風,你可算來了!」
「我等你都等著急了!」
春雨南山不由唉聲嘆氣,心道:「這就是我乖孫女啊,一見情郎,就不要奶奶了。」
「還說給我祝壽,哎,白疼了。」
想一想更氣了。
風含霜見到令狐風,暗自心道:「霜兒的朋友,樣貌的確很帥氣,怪不得女兒會喜歡他。」
「就怕這個人沒有能力,只用外表迷惑。」
「女兒年紀小,自然抵擋不住。」
她心中更有幾分擔憂了。
春雨聽霜跑到令狐風面前,拉著他,說道:「你怎麼才來呀,奶奶壽誕都過一半啦!」
令狐風說道:「我這不想著參加壽辰,沒啥衣服,扯塊布料又去做了一件。」
「沒想到耽擱到這時。」
春雨聽霜這才發現:「咦?」
「你換新衣服啦?」
「嘻嘻,還挺好看的呢!」
令狐風皺眉:「哎,別鬧好不?」
兩人嘀嘀咕咕,一齊走過來,全場人看著,不由暗道:「這才叫金童玉女啊。」
「老天爺還真不公平。」
「和他倆一比,自己只能是恐龍了。」
春雨爽更加暗恨,令狐風一現身,竟然如此風流倜儻,自己老公皮學問一比,簡直比沒了!
她冷哼一聲,走過去,說道:「原來這就你說的那個令狐風啊?」
「不就一個小白臉花瓶麼?」
「我說小霜啊,不能以貌取人!」
「尤其男人,才華才是第一位的!」
「男人光帥有什麼用,就是繡花枕頭!」
「讓人瞧不起!」
令狐風不由一怔,心道:「這位中年大媽是誰啊?」
「上來就劈頭蓋臉一頓損?」
「自己招她惹她了?」
他只得低聲問道:「這位阿姨是?」
春雨聽霜噗嗤一下,連忙捂住嘴:「她是我姐姐,什麼阿姨啊!」
令狐風察覺失言,連忙說道:「啊,對不起!」
「對不起!」
「姐姐長得很成熟啊,姐姐您好!」
春雨爽臉都黑了。
「自己今年才二十五歲好不好!」
「長得有那麼老么!」
「什麼叫很成熟?這是在夸自己麼!」
她氣不打一處來,指著令狐風身上的衣服又開始說事:「小霜,你瞅瞅你朋友穿的這是什麼?」
「大街買來的地攤貨麼?」
「和你學問姐夫一身名牌服飾相比,只能當抹布!」
令狐風恭敬說道:「姐姐果然好眼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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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的確是從地攤上扯的布料。」
「好在是新的,能做一件新衣就好。」
眾人心道:「在地攤隨意買一塊布料,做一身衣服,就如此光彩照人?」
「看來還是這小子本身長得太帥,根本用不著衣服彰顯。」
春雨爽被噎住,不知說什麼好。
春雨聽霜拉著令狐風,走進大堂,向母親等介紹一下:「這就是我朋友,令狐風。」
「他今天特意給奶奶祝壽的。」
令狐風向周圍一抱拳,這才向春雨南山拜道:「恭祝南山前輩大壽。」
「前輩身體康健,壽比南山。」
春雨南山銀眉一挑,眯眼說道:「所以你是和我孫女,商量好了祝詞是麼?」
「呃?」
令狐風一怔。
春雨聽霜小手連忙後面一扯,低聲說道:「你怎麼和我說的一樣呀?」
「我都說過了!」
令狐風一呆:「啊?」
「重了嗎?」
「這個……有點尷尬啊……」
令狐風抹抹汗:「容我再想一想……」
春雨爽哼了一聲:「果然胸無點墨,肚裡沒二兩文采!」
「還來拜壽呢!」
皮學問知道今天就是要將春雨聽霜的男友比下去,好給春雨爽爭臉。
令狐風一現身,儀表上直接蓋過自己,令他有些不爽。
於是這時他走上前,笑道:「其實給老祖祝壽,關鍵在於心意。」
「賀詞什麼的,只是小事。」
「這位令狐兄,文才武略,想必咱們星辰殿百大青雲榜,位居前列吧?」
「在下皮學問。」
令狐風心道:「這位大叔又是哪一個?」
有了上一次的失言,這次不敢先說了。
春雨聽霜連忙介紹:「他是姐夫,爽姐的夫君。」
令狐風暗道幸虧聰明,沒有出錯。
果然是一對啊,這大哥長得似乎更著急,比姐姐還要老。
話說青雲榜百大不是青年弟子排行麼?
他確定不到三十歲?
其實皮學問今年尚不到二十九歲,只是頜下幾綹鬍鬚,面相更成熟些。
令狐風連忙說道:「皮兄好。」
「在下並不在青雲榜之列。」
「哦?」
皮學問故作驚詫:「令狐兄一表人才,竟然還沒進青雲榜麼?」
「那麼今年一定能選上了吧?」
令狐風笑道:「這個就不知道了。」
「沒試過,不清楚。」
皮學問哎一聲,似乎很有經驗樣子:「其實也沒那麼難。」
「稍作努力,就能達到。」
「以令狐兄家族背景,應該不是問題。」
令狐風說道:「我沒有家族,從外殿來的。」
皮學問面無神色:「哦,原來是這樣。」
他不再說什麼了,輕描淡寫一句話,就把令狐風身份公布於眾。
滿場各大家族祝壽的,紛紛暗道:「沒有家族?」
「從外殿來的?」
「聽霜小姐,不會是從修元殿認識的這一位吧?」
「這可就有點……」
「像今天這樣場合,怎麼什麼人都領來拜壽呢?」
眾人雖不說,但臉上神情已經表面了一切。
風含霜不由微一皺眉:「皮學問怎麼這樣?」
「他是故意讓霜兒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