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通地、通古今!
可稱造化之地,輪迴之地,通天之地!這是一處玄妙之地,讓無數強者神往不已。♧⛵ ➅❾ⓢн𝐔ⓧ.𝕔𝐨ᗰ 🎅👹
陳玄之記得,原定的軌跡中的石昊,就是在那個地方,經歷了漫長的歲月,一世又一世蛻變,快速崛起,
他想前去看看,那個神奇的地方,究竟是怎麼回事,是否可以作用於更多人修行。
如今的天驕,不缺潛力,很多人只是缺少時間,若是給與他們足夠的時間,未來定然可以快速的崛起,
而如今,上蒼和詭異一族,正在征戰,無暇他顧,正是他們崛起的最好機會。
曾經的黑暗仙帝,就是因為兩個詭異仙帝的偷襲,才墜落到黑暗之中,如今他們的眸光,還沒有關注諸天,而他提前知道這些,這就是一個大機會!
隨後,陳玄之化作一道極光消失,出現在了禁區之主的府邸,通天之地,道隱這種老牌仙王,知道的更多。
當表明了來意後,禁區之主也吃驚不小,道:「通天之地,你也知道那個地方?」
「略有耳聞,但是不知道具體的坐標,想去看一看,若是真正的造化地,或許可以培育出諸多不朽的人傑來。」陳玄之微微闔首。♛🍮 ➅9ѕ𝕙𝓤Ж.Ć𝔬𝐌 ☟🐯
「也是,我們去看一看,那個地方很神秘,或許真的可以造就出很多高手來,不過也有風險。」道隱也來了興趣。
他知道,陳玄之精通輪迴,或許在那個地方,真的會有所收穫也不一定。
轟!
一聲巨響,他們洞穿宇宙,化作兩道熾盛的仙光,就此從玄王城消失了。
星空深邃,蒼茫無垠,不得不說仙域真的很大,他們不斷路徑諸多星海,路途有無盡遙遠,那個地方遠離古星域,罕為人知。
幾次洞穿宇宙,他們都在不斷的變換區域,兜兜轉轉,向著一個古老的地方前行。
最後,他們到了一片荒涼的星空中,隨後降臨在一顆古老而乾枯的星辰上。
這本該是一顆生命星辰,但是卻死寂了,很荒蕪,看起來破敗了很久,連人煙都不可見了,這就是他們此行的目的地,而通天之地就在此地!
「很多人都來過,但是卻進不去這裡。」禁區之主道隱輕嘆,表示遺憾。
根據他的解釋,通天之地一般人根本不知道,只有一些古老的仙王才有可能知道,但是縱然是知道坐標,也尋找不到,這個地方需要一定的機緣造化,不然實力通天也無濟於事!
最起碼,一些仙王都曾經尋到這裡,但是最後找尋不到,最後只能無功而返。💗✎ ➅➈𝓼нυ𝔵.𝓬ᵒM ✌👹
陳玄之眸子湛湛,打量著這方天地,
「需以仙王血祭祀!」道隱這般開口,
陳玄之點頭,哧的一聲,一滴血浮現,懸浮在虛空中,然後開始施法將那滴血給獻祭到了虛空。
沒多久,獻祭完成了,仙光血化光,消失不見。
很快,半空中,有一道裂縫浮現,接著擴大,有光亮透了出來。
「成了,居然成功了!」道隱驚嘆,顯然,既然是他很吃驚,沒想到這麼快就尋找到了入口。
要知道,這麼多年來,很多蓋世高手尋到這裡,最終都無果,縱然是巨頭,也只能無功而返,而他們第一次來就成功了,不得不說是一種奇蹟。
通天之地!
這實在太難得了,萬古也不見得會開啟幾次,誰人可進,即便是可以入內,也不見得有收穫,一直是個傳說。
兩人心緒起伏,向前衝去。
進入了那裂縫中,他們見到了一條路,通向遠方一處迷濛的古老仙洞,正在向外噴涌混沌和仙氣。
突然,遠方有波動傳來,並且伴隨宏大的禱告聲,更是響起了祭祀的聲音,似乎是上古的先民在哭泣和禱告。
「那是……」道隱蹙眉,身軀微微一僵,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陳玄之重童微闔,閃目看了過去,竟然看到了幾百個生靈,那些禱告和哭泣的聲音,就是從他們那裡響起來的。
那些生物,小的只有快子那般長,大的能有手臂粗,差不多半丈長,一個個色彩不同,竟然都帶著雷光,色彩斑斕。
若是不注意看的話,那就是一群蛇。
其實,這絕對不是,他們都極度的強大,幾乎全是世間最稀有的物種,舉世難尋出幾條來,這是至強的生靈。
雷靈!
陳玄之眸光閃爍,石昊的幾條雷靈,他也見過,所以他對於這種生靈並不陌生。
這種生物,號稱吞噬天劫,以雷霆為食,成長起來後,可以號稱無敵,同階段難以匹敵。
他們形如龍蛇,鱗片上則是龍紋印記,真龍氣息瀰漫,全都纏繞著閃電,強大駭人,若是真正的成長起來,沒有幾人可以制衡。
而此刻的他們,全部都弓著軀體,圍繞著一個草蓆正在祭祀,而那草蓆上則躺著一個人形生靈。
「那是……那個年輕人!」道隱輕輕一嘆。
「雷帝!」
陳玄之神色微動,眸光一下子爆漲,能讓這麼多雷靈環繞,他的身份一下子呼之欲出,他們向前繼續向走了去。
看著很近,那是一個古洞,可是真正向前走時候,他們腳下的路在消失,身後是無垠的星空。
至於那星球、虛空裂縫都早就不見了。
當兩人離開向前走,一步一幻滅,他們身後的路消失,沒有痕跡留下。
可以清楚的看到,一片又一片星域消失,這路看似很近,卻遲尺天涯,有種莫名的詭異。
「有一股能量波動,似乎不屬於這片古史。」陳玄之默默感悟這方天地,暗自驚訝,這個地方,有輪迴的力量存在!
僅僅片刻,兩人不知道走了多遠,跨越了大片宇宙。
終於到了,臨近古洞,他正在噴涌混沌和仙霧,朦朦朧朧,一般人根本看不透,望不穿,似乎這裡蘊藏驚天的秘密。
「雷帝!」陳玄之眸子有光輝流轉,盯著那個年輕人。
那張草蓆,完全已經銘刻了歲月的痕跡,血跡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