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都是一群廢物!」
天皇子憤怒大吼,額頭上的青筋根根爆跳,神色陰霾,瑤池聖地他奈何不得,如今連對付一個區區的聖體都受挫,讓心高氣傲的他如何能忍受。
那老奴戰戰兢兢,根本不敢多要,如履薄冰,此刻神色惶恐到了極點,心神都在顫動。
天皇子喜怒無常,且脾氣十分古怪,自從其被陳玄之俘虜過一段時間再回來,這種趨勢也就愈發的明顯了,他不敢此刻觸其霉頭。
「他進了什麼地方,究竟是什麼秘境,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對了,派出去的如今還守在那裡嗎?」
天皇子漸漸平復下心情,眸光冷冽如刀鋒,沉聲問道,一股無形的威勢從其身上升騰而起,十分壓迫人。
「都死了,有一隻大黑狗出現刻下了一角大帝殺陣」老奴硬著頭皮道。
「什麼!」
紫薇星域,蘆洲
這池水中內蘊神秘礦物,神性力量極為驚人,霞光瀰漫,瑞氣騰騰,十分神異,聞之竟然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➅➈ˢ𝓱Ữ𝓧.c𝑜м ☯♗
這其中蘊藏的神性能量十分的驚人,若是普通修士使用,定然會有脫胎換骨的功效。
陳玄之眼神清亮,背負著雙手圍繞著最強進化液的池泉踱步,若有所思,正在思考,如何再將天皇子抓來練血,使得這一次進化液達到最佳狀態。
說起來很難以讓人置信,在陳玄之的眼裡,萬族共尊的天皇子的確就跟土雞差不多,可以任由他揉捏,一有什麼『好事』,第一次就會想到他
若是一些古皇子不長眼,他亦可以用他們來練藥,來個太古神禽走獸大雜燴,料想他們身上有太古皇的血脈,這的確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再看向眼前這個紫發男子和紫瞳女子,他神色微微一動,知道他們還有利用價值,不由得對他們微微一笑。
雖然陳玄之的笑容,堪稱讓人有如沐春風之感,在兩人看來,卻如同惡魔的微笑,讓他們心中充滿了寒意。
「很好,這艘飛船現在已經是我的私有財產了,至於你們這兩個傢伙,正式成為我的奴隸,誰贊同誰反對?」
陳玄之嘴角微翹,語氣淡然對著兩人這般宣布道,不容置疑,威嚴無比。☜✌ 6❾ˢ𝐇Ǘ𝕩.ᑕ𝑜𝐦 ♠♔
「我反對,你不能這樣,你可知我兩在永恆國度的身份」
紫瞳女主驚怒莫名,雖然如同精靈一般美麗出塵,此刻卻無比惱怒的握了握拳,而紫發男子則是臉色難看無比,如喪考妣,身軀近乎顫抖。
他們身份尊貴,怎麼可以淪為他們口中土著的『奴隸』,這種感覺比殺了他們還讓人難受。
「哼,反對無效,螻蟻一般的東西,讓你們做我的奴隸,都是抬舉你們了!」
陳玄之冷哼一聲,這群人既然敢對他出手,他自然會讓他們付出相應的代價,區區奴隸,還算便宜他們了。
紫發男子和紫瞳女子,臉色發白,他們即便在永恆國度,身份也是至高無上,是永恆天武王的一對兒女,地位尊崇無比,何曾受過如此屈辱。
不過眼前這個男子,的確可怕無邊,不論其聖賢機甲,就是其本身的戰力,亦是萬夫莫敵,在斬道之境,估計沒有幾個人能夠與之抗衡的,讓他們心裡浮現上一層濃厚的陰影。
他們不由想起了,永恆國度曾經被一個叫孤心傲的土著支配的恐懼,那孤心傲亦是最強體質之一,被他們抓獲,卻最終逆天,逆轉了一切,引發了永恆國度的大動亂。
「錚錚」
陳玄之眸光沉凝如劍,瞳孔之中射出兩道烏光,竟然化作一張道圖,交織在一起了,沒入兩人的仙台之中。
「你對我們做了什麼?」紫發男子心顫,他感覺自己的仙台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禁錮住了,似乎對方可以隨時引爆其元神,這種感覺很不好。
「下了一道禁制而已,你們最好乖乖聽話,就不會發生什麼,」陳玄之冷漠說道。
紫發男子和紫瞳女子,頓時心神一沉,知道自己被其種下了禁忌之術,若是不順其心愿,估計下場會很慘。
「轟隆隆」
一道光束裂天,飛船緩緩從高空之上降臨,隆隆而動,底部的一個口子大開,他的身影再度從上方降落下來。
此地,其實沒有過去多久的時間,故而很多大教此刻並沒有就此離去,一個青色圓盤飛來,而陳玄之的身影再現,這一幕讓所有強者都瞠目結舌。
「陳兄,這是何物」風流倜儻的燕一夕很震驚,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古怪的器物。
「這個法器,怎麼如此龐大,實在驚人。」
月詩公主,清麗絕塵,此刻也莫名所以,美眸之中,流轉出讚嘆之意。
而伊輕舞亦邁步向前,好奇的打量眼前這個狀若圓盤的器物,心中愈發覺得陳玄之深不可測了。
諸多古教之人,亦心神震動不已,這個少年已有無敵之勢,沒有一個敢怠慢,紛紛向前問候,剎那間,氣氛無比熱絡。
燕一夕這個時候為其主動介紹其師弟,陳玄之微微詫異,沒想到厲天也出現了,他和其師兄燕一夕雖然同一道統,所修大道卻有所差異。
燕一夕修行的是無情道,信奉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而厲天則修行人慾天功,與之卻是截然相反。
此刻的厲天還算低調,諸多古教之主在此地,他的舉動言語也不敢太過放肆。
而此刻,也沒人注意他,全部將心神注視到陳玄之的身上。
玄帝陳玄之,未來極有可能踏入證道之路,這樣一個實力無比強大,潛力亦是驚人的人,沒有人會怠慢。
「玄之小兄弟,我有一女,芳齡二八,國色天象,姿質亦不凡,快要達到了仙台二絕頂聖主之境」一個老嫗拉著他,磨礪個不停,唾沫星子橫飛。
陳玄之有些無言,但是一旁身穿五色神衣的厲天卻湊了過來,手上還十分騷包的輕搖摺扇,眸光微亮,道:「你老看我怎麼樣?」
「你小子邪里邪氣,真的不像什麼好人」老嫗很直白,搖了搖頭說道,直接這樣點出來,隨後頭也不回的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