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大學士許冠傑拿著臨摹的字時,白辰忽然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現在他算是明白了曹幕芸剛剛的話了,真是沒想到一首詩居然讓曹焱開啟了新大門!
白辰現在甚至開始擔心等許冠傑離開後,魏國太傅又跑出來說要跟自己談論詩句,到時候再把皇子們也弄來……
「駙馬?剛剛微臣的問題您聽到了嗎?」許冠傑疑惑道。
「啊?什麼?」白辰茫然道。
「額……那微臣再問一次好了,駙馬是怎麼想到用這種方式寫詩的?」
怎麼想到的?
這你得去問唐寅啊!
我哪知道他是怎麼想到的?
「就是……突發奇想,呵呵,突發奇想……」
「突發奇想居然能打開律詩的新大門,駙馬果然厲害啊!」
「過獎了……」
隨後,許冠傑是拉著白辰聊了很久,在確定實在是得不到什麼有用的消息後這才轉身離開。
終於送走了這位執著的大學士後,白辰不由可憐巴巴的看向了一旁的曹幕芸。
看到白辰這幅模樣後,曹幕芸不由覺得好笑,誰能想到一個修為通天之人能露出這麼無奈又可憐的表情?
「誰叫你不克制一點的,只能說夫君是在自作自受哦!」
「啟稟公主、駙馬,太傅前來請見!」
白辰不由有些吐血,好傢夥的,還真排上隊了……
另一邊——
天狼一族部落內。
天狼王天怒看著在場的眾人質問道:「幽沉呢?他的幽狼一族是準備脫離狼族了嗎?」
「誰知道呢,反正我是看不上他,他不出現我倒是覺得輕鬆自在!」貪狼一族族長開口道。
「你們倆的恩怨別帶到狼族會議當中!」戰狼一族族長不滿道。
「你說什麼?」貪狼族長眉頭緊皺的看向了戰狼族長,好似隨時要動手一般。
「和氣一點,何必爭吵呢?」鬼狼一族族長開口安撫道。
「好了,輪到我說話了吧?我倒是聽說過一點消息,幽沉帶著幽狼一族滅了白狐一族,想著以此展開咱們狼族與青丘的戰鬥序幕,不過卻被一個人類給攪和了。」冥狼一族聳肩道。
「有此事?消息可靠嗎?」天狼族長詢問道。
「還不確定,我已經派人去查了,估計也快有消息了吧……」
「稟報大王,冥狼一族冥輝在外請求見各位大王,說是幽狼大王交代的事情他已經查明了!」
「讓他進來!」
冥輝走進來後直接跪在地上道:「冥狼一族冥輝見過狼族各位大王!」
「別來那些虛的了,我就看不慣你們冥狼一族學人類那套,趕緊說說是怎麼回事!」戰狼族長開口道。
冥輝沒敢直接開口,而是轉頭看向了自己的族長。
「看我幹什麼?讓你說就說啊!」冥狼族長不滿道。
「是,小人去了幽狼一族的部落,此時的幽狼一族已經群雄割據,足足有八個勢力出現,小人跟其中一方有些關係,打探後得知幽狼大王幽沉確實被一個人類殺害了,這一場景他們都親眼見到了。」
「具體說說!」天狼族長開口道。
冥輝沒敢隱瞞什麼,直接將打探到的消息都說了出來。
當眾人聽到對方只用了兩招便斬殺了幽沉後,眾人不由的沉思了起來。
「聽這說法,對方顯然沒有用出真實實力啊,白狐一族這是找了個什麼人當靠山啊?」鬼狼族長疑惑道。
「不管是誰,狼族的團結和榮譽不能這麼毀了,如果幽狼一族被打成這樣,咱們其他人不行動,那以後咱們狼族各個部落還怎麼在妖界混了?」戰狼族長開口道。
「戰天,既然你這麼說了,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吧,去查一查,要是能解決就直接把那個人類給宰了,咱們浪狐萬年的恩怨確實也該出結果了,青丘狐一族必須印出來才行!」
「我這就去辦!」
天狼一族是狼族的最強一族,對於天狼族長的話,即使是各個族長也不敢去反駁。
「冥豐,你們冥狼一族與幽狼一族原本為一個體系,這次就由你出面去鎮壓混亂的幽狼一族吧!」
「沒問題,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吧!」
安排好一切後,天狼族長不由的靠在了椅子上,對這個實力深不可測的人類產生了好奇。
真是不知道這個人類在自己手上能夠撐上幾個回合啊……
「阿秋!」
遠在魏國的白辰不由的打了個噴嚏。
「怎麼了?昨晚受風了?」曹幕芸擔憂道。
「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我這修為怎麼可能受風,只怕有什麼人再念叨我了,不會你父皇又要搞什麼么蛾子吧?」
「怎麼說話呢,什麼叫么蛾子啊,還不是你亂寫詩!」
「這絕對不是詩,我感覺你父皇好像也懷疑什麼了,或許是我在秦國長大,秦國人對我知根知底的緣故,我在秦國壓根就沒誰懷疑,反倒是你們魏國,我總覺得再這麼下去我會出名,找個機會離開吧!」
此時的曹幕芸倒是充分表現出來了夫唱婦隨的架勢,和白辰研究起了離開的方法。
三天後,白辰便以給母親祭奠為由成功與曹幕芸一同離開了魏國國都。
雖然白辰再三拒絕,但是曹焱依然派了二百將士隨行保護。
當然,甩開這些人對白辰來說完全是小問題。
成功甩開眾人後,白辰忽然停下了腳步。
「怎麼了?你是要帶著我飛回去?」曹幕芸好奇道。
「我是在想現在是不是應當分開了?」
曹幕芸一愣,分開?
「現在是在魏國,魏國公主「死」在了魏國內,魏國估計也說不出什麼來,而秦國壓根也不怎麼重視我,加上我也沒死,秦國估計都不會當一回事,這樣自己和曹幕芸就都解脫了,你也可以過你想要的生活去了!」
曹幕芸咬了咬嘴唇,委屈道:「你就這麼討厭我嗎?」
「啊?這話從何說起啊?」白辰疑惑道。
「你要不討厭我為何要趕我走,這段時間的接觸難道你就發現不了嗎?」
曹幕芸的臉上寫滿了委屈,淚水也從眼角滑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