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啊,葉清,你輕一點好嘛?輕一點.」
葉清無奈道:「這個沒辦法,正骨的時候難免會有一點兒疼痛的,你忍一忍就好了。」
「額,可是真的很疼誒。」艾薇兒抓著沙發邊緣,咬著牙,低聲道。
「沒事兒,疼完就好了,要不然還得一直疼」葉清也是安慰道。
葉清這邊正按摩著,任玉露已經迷迷糊糊的從房間裡走了出來,接著便是聽到了兩人的聲音,兩人的對話也是聽得一清二楚,特別是艾薇兒喊疼的聲音,直接就給她整得完全清醒了過來。
她當下就是停下了腳步,本來出了過道就是客廳了,可她卻不敢繼續往前走了。
這要是出去了,得多尷尬啊,以後還咋跟傾城她們做朋友啊。
當下,她便是紅著臉折返回去,也慶幸自己及時的迷途知返,不過走了一半,她又忍不住停在了門口,然後附耳到牆上,好奇的想要再聽一聽。
這時,便是傳來一陣艾薇兒在那裡喘氣的聲音。
啊,這這這.
任玉露的臉都紅成了小蘋果,頭上還冒出了一陣熱氣,臉上也是掛著絲絲細汗。
這聲音聽著,頭皮發麻啊。
任玉露也是沒想到。
這兩人大早上的就做這個.
感情再好,那也應該合理的選擇方式方法才對,這樣玩雖然刺激,但是風險也高啊,還好是被自己撞見了,要是蘇傾城和林萱那倆丫頭,還不知道會發展成什麼樣子呢。
而且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第一次這麼做,這要是慣犯了,時間長了難免會被人發覺啊,也不知道該怎麼樣才能提醒他們一下,讓他們以後收斂一點兒。
任玉露心裡也是一陣胡思亂想。
但她的耳朵卻是一直豎著,聽著外面兒的動靜。
過了一會兒,沒有聲音了。
這時,便聽到葉清說了一句:「好了,起來吧。」
然後艾薇兒笑了笑,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
「真的好多了,現在只有一點點疼了,你這手法也太好了吧。」艾薇兒興奮道。
葉清點了點頭,他的按摩技術是一方面,加上艾薇兒本身一直練瑜伽的緣故,所以她的身子很軟,崴那麼一下並沒有造成太大的硬傷,所以自己按完之後,也就基本上好得差不多了。
任玉露聽著艾薇兒最後那句話,心裡又是長嘆了一聲。
這.
她沒法說啊。
又是過了一會兒,任玉露覺得肯定塵埃落定了,便是緩緩的往客廳走去。
一到客廳,她便是看見了剛剛起身的兩人。
此時艾薇兒的褲子還沒幹,而且地上還有一些紙巾。
「啊!」
任玉露尖叫了一聲,然後像一隻受驚的兔子,嗖的跑向樓梯口,迅速的朝著樓上跑去。
為什麼要讓她承受這個年紀不該承受的車速。
我的眼睛啊!
任玉露捂著眼睛,上躥下跳的跑回房間,她的心跳血壓急劇上升,感覺整個人都要裂開了一樣。
這一下,可把樓下的葉清和艾薇兒兩個人搞懵逼了。
看著任玉露的動作和表情,他們也是明白,這下子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雖然他們的確是那種關係,但剛才那樣真不是任玉露以為的那種事情啊。
哎,這.
艾薇兒臉上一陣棗紅,不知道一會兒該如何跟任玉露解釋了,而且要是她不小心跟蘇傾城她們說漏嘴的話,這恐怕是要社會性死亡了呀。
「你說,怎麼辦?」無計可施的艾薇兒,只能瞪了葉清一眼。
葉清倒是心大,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看了眼二樓,不僅沒有要辯駁的意思,反倒是說道:「這些丫頭看起來好像都長大了,懂的東西也比較多了,很正常的事情嘛,咱解釋了反而越抹越黑,所以沒必要解釋,她遲早會理解的。」
「都怪你啊,大早上起那麼早幹嘛,你不出來咱倆就不會給任玉露鬧這麼大一個誤會了。」
艾薇兒聞言,輕輕的捏了一下葉清的腰,表示抗議。
葉清一臉無奈。
這怪我咯?
不過他也沒和艾薇兒爭執,只是笑了笑,說道:「事情已經發生了,咱再多想也沒用,生活還得繼續嘛,你趕緊去換件衣服吧,我去做飯。」
艾薇兒颳了葉清一眼,最後還是乖乖的回房間換衣服去了。
葉清也是趕緊收拾了一下地上的紙巾還有布袋,然後便是回到廚房準備早餐去了。
不一會兒,飯做好了,女孩兒們也都陸陸續續的走了下來,蘇傾城,楚萌萌她們挨個走進餐廳。
葉清做的早餐極其豐富,有水果,糕點還有自製的麵包牛奶外帶一份小份的牛排,這看起來就讓人口水直流。
妹子們也是沒跟葉清客氣,先後端起自己那份兒早餐吃了起來。
好吃極了,眾人都是吃得津津有味。
「咦,小露好像沒下來誒。」這時,蘇傾城看了眼眾人,說道。
艾薇兒尷尬的輕咳了一聲。
「你去喊一下吧。」葉清淡定道。
隨後,艾薇兒便是跑到任玉露的房間,將窩在被子裡的任玉露帶了下來
任玉露坐在餐椅上,看了眼眾人,然後便是埋著頭默默的吃著早餐。
心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不過她的臉還是有些紅彤彤的。
艾薇兒和葉清兩人也不說話。
一時間,氛圍有些出奇的安靜。
蘇傾城覺得有些奇怪,怎麼今天大家一個個都這麼沉默寡言的,不過她也沒有太過在意,畢竟美食已經占據了她的整顆心靈。
楚萌萌看著任玉露的樣子,感覺她好像有心事,便是關切的問道:「玉露,你怎麼了,心不在焉的?是遇到什麼困難了?」
任玉露聽到楚萌萌在喊她,下意識的看了眼楚萌萌,稍微猶豫了一下,便是搖了搖頭,說道:「可能就是沒睡好吧,沒事沒事!你們快點吃啊,菜都要涼了。」
雖然任玉露裝作淡定的樣子,但眾人還是能從任玉露的神情和語氣中看出她有那麼一絲慌張。
楚萌萌覺得有些奇怪,可是她又怕自己是想多了,所以也就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