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賀總你母親用錢動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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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宜眨了眨眼睛:「你們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賀今沉思考了一下:「桑宜,你到底是怎麼成為孤兒的?你有沒有找過你的親人?」

  「我是被人丟在福利院門口的,既然他們都不要我了,有什麼好找的。」

  桑宜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你不會懷疑我是霍宴的妹妹?」

  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離譜她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她偏過頭看向霍宴,兩人對視了一眼,彼此都露出嫌棄的表情。

  霍宴:「我妹妹小時候軟萌可愛又聽話,怎麼可能長這麼丑,絕不可能!」

  桑宜:「我也覺得,誰當你妹妹真是倒八輩子霉。」

  白茵茵笑了笑:「霍宴,把準備好的傳單發一遍吧。」

  桑宜看見霍宴拿出一疊傳單,發給在場的人。

  她靠近賀今沉,好奇的說:「這是什麼?」

  「尋妹啟示,霍宴每次參加慈善晚宴,都會發這些,這些年大家都習慣了。」

  「這麼看來,霍宴還不算喪心病狂,至少還有點良知在。」

  白茵茵看見兩人靠得這麼近,她忍不住開口:「說起來桑秘書跟霍宴的妹妹的確一樣大的年紀,怪不得你們合不來。」

  「別說了,我不可能是那個傢伙的妹妹,別詛咒我!」

  桑宜渾身起雞皮疙瘩,她站起來說:「剛才水果吃多了,我去個洗手間。」

  她踩著高跟鞋,小心翼翼的去了洗手間。

  她出來後,看見垃圾桶旁邊丟了幾張傳單,這不是霍宴剛才發的嗎?

  她彎腰撿起來,看見了那張很模糊的照片,看得出來是個可愛的小女孩兒。

  「桑宜,你居然把我的傳單往垃圾桶扔!活膩了?」

  桑宜對著霍宴翻了一個白眼:「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是我扔的,這是我撿的。」

  「你該不會懷疑你真的是我妹妹,所以想偷偷撿傳單,看看我妹妹身上有什麼特徵,好偽造吧?」

  「不得不說,你的想像力很豐富!」

  桑宜轉身就走,順帶把傳單摺疊好放進包里。

  「喂喂餵你撿傳單做什麼?還說沒抱什麼企圖,假如能成為我妹妹,你心底一定很高興吧。」

  「對啊,含笑九泉!」

  桑宜看了霍宴一眼:「你也知道我是孤兒,我平時認識的孤兒比較多,如果你妹妹當年走丟,然後被好心人送到孤兒院的話,也許我能幫上忙。」

  這下輪到霍宴震驚了:「沒想到像你這樣無恥的女人,居然也有好的一面。」

  「彼此彼此。」

  桑宜走了幾步,霍宴追上來:「那什麼,如果真的找到我妹妹,或者有我妹妹的消息,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嗯,我也絕對不會客氣,你放心。」

  桑宜並不是想討好霍宴,而是想幫走丟的妹妹找到回家的路。

  慈善晚宴散場。

  桑宜跟著賀今沉一起坐車離開。

  男人看了她一眼:「真沒想過找你的家人?」

  「沒有,我現在挺好的。」

  桑宜低頭看著摺疊好的傳單,師父說過她親緣淺薄,意思就是沒必要找。

  賀今沉看見她低垂著頭,露出纖細的脖子,低落得跟蔫兒巴的茄子一樣。

  他抿著薄唇:「那就努力工作,將來成為年薪百萬的秘書,一個人也能過得很好。」

  桑宜刷的一下抬頭:「賀總,你的意思是我可以轉正了嗎?」

  「想得美,能不能轉正看你的表現。」

  桑宜嘆了口氣:「哎。」

  這個世界又多了一個失望的打工人。

  賀今沉嘴角露出一抹笑意,這丫頭還挺單純的,用錢就能哄好。

  回到壹號別墅後,桑宜提著裙子回房間卸妝,洗頭洗澡。

  她洗完澡出來,妖妖靈探出頭:【主人,傳單上說小女孩後背上有傷疤,你後背上也有。】

  「是嗎?」

  桑宜對著鏡子看了一眼,果然有。

  她淡定的把衣服放下來:「這也不能說明什麼,我從小就調皮,身上不少這樣的傷疤。況且我師父說我沒有父母緣,不會有親人來找我的。」

  小時候,她每次過生日都許願:希望有家人來找自己。

  最後師父跟她說了實話後,她再也不奢望見到自己親生父母了。

  ——

  慈善晚宴舉辦的反響很好,徹底洗清了老城區項目的負面影響。

  桑宜一上午都在忙碌晚宴宣傳稿的事情。

  她好不容易停下來喘口氣,卻接到了一個電話:「桑秘書,我幾句話要問你,來公司旁邊的咖啡廳。」

  這高貴冷艷的聲音——是賀今沉的母親。

  桑宜直接去了樓下咖啡廳,見到了那位貴婦。

  對方戴著黑色墨鏡,語氣高冷:「昨晚你們去了慈善晚宴,聽說我兒子還專門給你找了造型師,還定製了一套晚禮服,他對你不錯啊。」

  桑宜咽了咽口水,這話有點危險啊。

  她老老實實的回答:「沒錯,賀總覺得我太拿不出手,所以才會這麼做。」

  「你也知道你拿不出手,所以別想著飛上枝頭變鳳凰,你跟白茵茵比都差遠了,就別做什麼白日夢,你覺得呢?」

  桑宜沒說話,看見貴婦拿過鱷魚皮包包,抽出了熟悉的支票本本。

  她來了,她來了,她終於帶著支票走來了!

  師父,我真的出息了!

  終於有個貴婦看出了她的野心跟倔強,砸錢讓自己離開她兒子。

  桑宜按捺不住心底的激動:「其實賀總之所以對我這麼好,都是為了氣白茵茵,我就是個擋箭牌而已。」

  貴婦的手一頓,看了她一眼:「我也覺得兒子的審美不可能變得這麼差。」

  桑宜:「...」傷害+1.

  貴婦直接把寫好支票撕碎,又重新寫了一張:「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就不值這麼多錢。以後你替我匯報兒子的行程,特別是他跟白茵茵之間要是有什麼聯繫,你必須第一時間告訴我。」

  桑宜看見面前的支票:三十萬!

  說好的一千萬呢?

  貶值這麼快?

  貴婦拎著名牌包包走了,留下桑宜捶足頓胸,留下了悔恨的淚水。

  她就不該多嘴說那句話啊!

  桑宜一臉難過的回到辦公室,助理小姐姐對她說:「賀總剛才找你呢。」

  桑宜推門走進辦公室:「賀總,您有什麼事嗎?」

  「我媽是不是找你了?」

  桑宜的手瞬間捏緊褲兜里的支票,結結巴巴的回答:「對啊,賀夫人讓我監督您跟白茵茵小姐,如果你們有任何動靜,必須馬上跟她匯報。不然我就死定了。」

  賀今沉似笑非笑:「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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