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獸的修行和修士們的一樣,二階已經通人性,雖口不能言,但卻能跟人們交流。Google搜索
三階的妖獸,幸運者甚至可以口吐人言!
赤焰獸當年已經算是三階巔峰,卻沒想到被一場晉升壞了根基,雖說修為一直停滯在三階,可基本上和二階巔峰的差不多。
基本的交流還是能夠做到的,就是沒能聽到過它說話。
如今修為進入到五階初期,按道理來說已經能夠完成基本的交流。
可從剛開始來到現在,它一句話都沒說過!
金星辰有些懷疑,眼前的赤焰獸到底是不是達到了五階初期!
他要趕緊回去,讓掌門他們查看查看才知道。
以往來說,他只要在赤焰獸的耳邊耳語,它一定會動起來。
可他的話如今都停了半天,赤焰獸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金星辰有些摸不准,到底是什麼情況,又往前走了一步,輕聲叮囑。
「赤焰獸,我們回去。」
話落,金星辰還不忘記,拉扯著它脖頸處的繩。
赤焰獸四條爪子緊抓著地面,一點都沒有想要鬆開的意思,銅鈴般的紅色眼睛,死死盯著金星辰,滿滿怨懟!
金星辰差點以為自己看錯了,手上的動作微微加了一點力,拼命將它往一邊拉扯。
赤焰獸不服輸,朝著反方向,似乎被金星辰逼急了,四條爪子往地上一攤,碩大的身軀直接貼在地面之上,活活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這次輪到金星辰徹底傻眼兒!
怎麼回事?
痊癒之後的赤焰獸不是應該跟自己回去,怎麼現在看上去反倒不情不願?
無數的想法在他的腦海之中交匯著,金星辰只能將視線挪到蘇明身上。
「蘇掌門,這是怎麼回事?赤焰獸……赤焰獸怎麼不跟我走了?」
聽到這話,在場的三個人嘴角都有些抽搐。
是個妖獸,來到這兒肯定不會隨意跟著你離開,畢竟那還有一整個靈獸園呢!
秘境之中的妖獸那麼有本事,不還是被他家掌門忽悠進了靈獸園,更不要提一個剛剛嘗到甜頭的低階妖獸!
「你這人,怎麼不依不饒的?是你說要把這玩意兒帶走,我們巴不得,現在你帶不走又拐頭問我們!好像我們知道似的!」
肖雲逸發揮自己不講理的體質,一個反問懟了過去。
金星辰一臉懵逼,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壓根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他抬頭看著對面的赤焰獸,一咬牙,抬手就掏出了他們宗門裡的樊金籠!
一個金燦燦的小盒子從金星辰的手裡邊顯現了出來,只見他雙手捏訣,那小盒子越變越大,重金屬一下子垂落在地面,掀起了一陣塵土!
赤焰獸看到那籠子,眼底划過一絲猶豫,片刻,鐵了心在地面上趴著,怎麼都不起來。
金星辰沒錯過它剛才眼底的猶豫,試圖再次說服它,小心翼翼把放在地面上的門打開,哄騙道。
「赤焰獸,你現在傷好了,我帶你回家!」
赤焰獸聽到這話,銅鈴般的眼睛掃了掃那金籠,哼哧了自己的鼻子,拿手扒拉了兩下,繼續趴在地面上一動不動!
金星辰見它還是不為所動,脾氣也忍不住上來,當即便要對它動用之前宗門之中的御獸訣!
只見金星辰雙手抬起,單手捏決,一手輕按在赤焰獸的身上。
一道詭異的藍光從他的掌心之中流出,緩緩地壓在赤焰獸的身體之上。
本以為這番作為,能夠成功。
卻沒想到百無聊賴的赤焰獸,覺得背上有些癢,晃動了一下身子,金星辰好不容易築起的御獸訣,啪的一聲碎了!
金星辰臉色蒼白,虛浮的步子控制不住,向後狠狠趔趄了幾步,額頭上已經滿滿的急汗。
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不過就是7天的時間,他家赤焰獸怎麼這般不聽話!
帝仙宗的三個人靜靜看著金星辰在這努力,蘇明實在是看不下去,悠悠的來了一句。
「金少爺,要不你自己先回去向你宗門復命,至於這赤焰獸,先放這兒,下回來取也是一樣的!」
金星辰在原地躊躇著,猶豫再三,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他聽到蘇明這話,遍地突然划過,一抹猶豫之色,糾結半天,最終下定了決心。
「蘇掌門,實在是對不住,我不知這赤焰獸究竟是發生了什麼,所以他不願意離開,只能讓他先暫時寄存到你們宗門,我回去匯報給掌門之後再行商議!」
眼前的情況擺明就是現在拉不走,已經在這裡耽誤了足夠長的時間,金星辰也沒有給七星宗那邊傳一點消息。
蘇明擺了擺手,一點也不介意。
「沒關係,你回去吧,赤焰獸放在這裡無礙!」
他雖然嘴上這麼說,但一邊兒的金星辰並不放心。
開什麼玩笑,這可是一隻五階初期的赤焰獸,拎出去足夠震驚整個天雲州!
只是一時搞不明白這傢伙為什麼一動不動!
他必須要先回去匯報一聲,然後再和師尊一起把赤焰獸帶回去!
「有勞蘇掌門,我們一定儘快把赤焰獸帶回去!」
金星辰雖然覺得自己這個番作為有些厚臉皮,但還是舔著一張臉離開。
空曠的殿門前,只有一隻赤焰獸扒拉在地面上,看著金星辰離開,機警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肖雲逸和濟天下兩個人瞪大了眼睛看著赤焰獸,這傢伙小心翼翼的朝蘇明這邊移了過來,眼淚巴拉的,仔細看還能看見它那雙微紅色的眼睛眼底晶瑩的淚水。
「這獸成精了吧,怎麼看上去委屈巴拉的?」
肖雲逸一臉驚奇,忍不住嘀咕。
濟天下也是一樣。
「5階的要求按道理來說,應該已經通曉人性,他怎麼沒找我們倆,徑直去找了掌門?」
赤焰獸理也不理兩人,巴巴的湊到蘇明面前,將自己背上的傷口顯示給了蘇明。
蘇明往上看了幾眼,神色平淡。
赤焰獸銅鈴般的眼睛緊盯著蘇明,沒得到自己想要的,整張臉迅速垮了下來,眼角氤氳著的淚水嘩嘩往下直掉。
肖雲逸回想它剛才的舉動,心裡隱隱有了猜測,禁不住出了聲。
「這傢伙不會是在告狀吧?」
濟天下一拍腦門也瞬間明白了。
「沒錯,這傢伙就是在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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