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楚義開始盯上築基期弟子了,弄得三宗既要防備玄虛宮的正面進攻,又要防備楚義的背後偷襲。
事情的起因還得從半年前說起,玄虛宮廣發請帖,請帖說是黃炳瑞要喜當爹了。
在天都秘境黃炳瑞被楚一凡閹了,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後來又傳出陳萱兒胎死腹中。
這次又重新懷孕,這孩子生父來路不明,有傳是黃漢忠的,也有傳是黃海升的,再加上黃海升野心勃勃,有可能因為這個慶祝把三宗高層一網打盡,所以三宗是一個沒去。
確實黃海升也是這樣想的,既是陰謀也是陽謀,如果三宗來慶祝統統滅殺,如果不來以此為藉口攻打三宗。
玄虛宮思過崖,這是懲罰犯錯弟子的地方,黃炳瑞這次是自己搬到這裡定居了,他日日酗酒成痴已經完全沒有人樣了,以前因為楚一凡被罰都是關在這裡,他度日如年嚮往外面自由自在的生活,現在是自己主動要求來這裡的。
在酒精和意志的消磨下,原本還算俊俏的小伙看上去像個中年邋遢老漢,他沒有築基沒有修煉。
他抱著酒壺傻笑道:「如果我不跟楚一凡作對,心胸不那麼狹窄,現在我是不是另外一個樣子?沒想到最後來我最大的仇人竟然是自己的親爺爺。」
玄虛宮山巔陳萱兒已經名正言順的住進了黃海升的茅屋,現在她有了黃海升的孩子,滿心以為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日子即將來臨,可是黃海升的一句話讓她徹底死心了。
不是因為孩子你已經不存在了,孩子生下後你將會被賣到坊市花柳館,你的記憶也會被抹除,你沒有資格待在玄虛宮,更沒有資格做孩子的娘,這已經是看在孩子面上了,不然你將會悄無聲息的消失。
坐在梳妝檯前,看著自己的花容月貌,如此花樣年華本該待字閨中,自己這一切遭遇是怎麼造成的?
聶玄他們兄弟三人總算是聚集了,三人都早早築基成功,宗門並沒讓他們出來露面,而是讓他們繼續閉關修煉。
今天三人在八仙宗聚集在一起,曾天遠開口道:「老三你從來都是內傻外精,你說說老四現在怎麼樣了?」
周志強憨憨一笑:「老四是我們當中最精的一個,他不會那麼傻出去溜達送死的,極有可能找了個地方在閉關,不過築基沒築基還兩說。」
「阿彌陀佛!為什麼?以老四的底子應該是築基了的呀。」
「二哥其實你才是內外都憨的人,擱我們哥仨身上誰也不會上那和尚的當。老四丹田只開了一半,身上的問題還多,他不是那種做事半途而廢的人,現在估計還在想辦法開啟丹田呢。」
「你們哥倆說說,目前這東洲也不消停,我們乾脆去中州找老四怎麼樣?」
周志強搖搖頭:「大哥!我覺得這事不妥!中州的麻煩就夠老四頭疼的了,我們過去不但幫不上他忙,相反可能給他增加麻煩。」
「哎!你們三個混蛋這話才是懂事。曾小子周小子,你們知道為什麼你家長輩同意你們來我這裡嗎?」
話音落下陸宸筠出現在聶玄房間外,他推門進來後面帶神秘笑容。
「師父是想讓我們偷襲玄虛宮?」
「你們老三說得你不冤,你不但外傻內也傻,就是個憨憨!我怎麼就收了你這個傻徒弟的?看來我也比較傻!
三宗目前的形式堅持不了多久,黃海升遲早狗急跳牆,他極有可能與楚義狼狽為奸,東洲滅亡是遲早的事情。
你們家長輩讓你們到我這裡就是想我把你們雪藏起來,給三宗留點火種。」
三人聽完不是一般吃驚,曾天遠蹭一下站起來:「中州上宗就不管嗎?黃海升如此肆無忌憚就不怕天譴嗎?」
陸宸筠灌了一口酒:「上宗?他們都自身難保了,中州人妖大戰已經進入白熱化了。天譴?黃海升乾的缺德事還少嗎?天譴到了嗎?天真!」
「不行!我不能走,我走了我爹我爺爺怎麼辦?」周志強也非常反對。
陸宸筠再喝下一口酒:「由得你嗎?」
陸宸筠說完強制性把三人抓了起來,他飄然離開了八仙宗。
時間很快又過去了半年,中州人妖之戰已經沒有底蘊在比拼了,所有宗門損失弟子過半,負責到凡人國度招收弟子的長老連三靈根四靈根都帶回宗門。
當然種族戰爭也成就了少數人,比如:軒轅烈和李蒼茫、孫德勝這類人物,他們不斷在戰場上面磨礪自己,鐵血殺伐之氣已經讓他們的境界隱隱有要突破到築基中期了。
非常奇怪的一件事情就是逍灑,此人名不見經傳,但是一旦他出現人族的勝利天平就會傾斜過來。
兩年來逍灑很少出現在前線,但沒人敢提出任何異議,就連長老會都怕聚陽宗那幫瘋子。
今天妖族又來叫囂了,他們在城牆外由一個六階妖修帶領,叫陣的是一個五階妖修,相當於人類築基後期巔峰戰力。
軒轅烈收到戰報後準備向上請示,忽然帳外一個聲音道:「讓我來!」
聽見聲音軒轅烈和李蒼茫二人趕緊起身,無論如何這逍灑還是長老會親自任命的築基修士總負責,雖然這傢伙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總不在前線,但是總負責始終是二人頂頭上司。
「逍元帥回來了?真是太好了!叫囂的妖修是五階妖修,他背後還有個六階妖修,我看還是稟告上去才是萬無一失。」軒轅烈趕緊說道。
「隨你!」逍灑說完抽了根令牌就離開了。
「猛人啊!蒼茫兄你趕緊去稟告你師尊曾老前輩,我帶人給他壓陣去!」
城牆上逍灑衣袂飄飄,看著下方不斷作死的妖修,他輕輕往下一跳奔妖修就去了。
那妖修有點像個蛤蟆精,因為境界不到七階,身體沒有蛻化乾淨,樣子奇醜無比,而且語言是被強制吞服藥物開闢聲道出來的,所以說話非常含糊不清。
「好你個爛貨,你怎滴如此瞧不起你王子爺爺,一個築基初期就敢…呱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