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一凡故意留下狐梟就是想了解一下杜拜月的去向,還有就是想了解他目前對楚一凡的看法來探知他內心想法。
「老狐我問你件事情,許太通想控制我你知道嗎?我想聽實話!」
狐梟對於楚一凡對自己的稱呼首先是一愣:「我倆已經這麼親熱了嗎?老狐?有點意思!」
「控制你?如何控制你?目前你屬於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對了你的那些楚門弟子呢?」
「元嬰修士大戰,你楚門可是一個都沒現身哦,長時間留在空間寶物之中,對他們來說是有害無益,沒有天道的加持就如同深埋的種子,想發芽都難!」
楚一凡白了他一眼:「我可只是給你說,你不准拿出去說,我把楚門人早就送去了凡天界了!你真不知道許太通想控制我?」
「胡吊扯!大戰前百年金丹期就不能通過行使殿了,你如何送他們去凡天界?」
「許太通就是想控制你他也得有辦法啊!你多香餑餑,御神殿、魔族、李家都想在你身上動心思,真不知道你有啥能被他們看中!」
「真的!咱哥倆啥關係我能騙你?送楚門人去凡天界避難,還是動用了李家的關係,要不然怎麼可能出得去?」
「那幾個魔族是什麼意思?沖我來的也沒見他們有什麼動作。」
「不知道!反正來了就一副大爺樣,好像御神殿都很怕他們,之前說是專門來找你的。」
「可是今天他們看見你後也不見有什麼動作,期間還阻攔邵上仙救你,目前看不出來他們到底是啥目的。」
楚一凡嘆口氣道:「杜拜月到底怎麼回事?」
狐梟改為傳音道:「在大戰之前,他師尊忽然降臨羽劍宗,說是要帶走杜拜月。」
「羽劍宗自然不能同意,我跟許太通出面阻攔,結果人家都沒出手,只是威壓就震飛了我們。」
「御神殿也出手了,我們雖然沒看見結果,但是從羽劍宗老祖混鯤道人出手都沒帶回杜拜月來看,肯定是我們吃虧了。」
狐梟說完眼神變得迷離:「這次大戰跟以前不一樣了,好多上界之人下來搗亂。」
「別人我管不了,但是杜拜月我必須找到,我母親還在他手裡,最近我也在多方打聽他的下落。」
告別狐梟之後,楚一凡是一刻沒停止,直接回了野火聯盟,回到野火聯盟後他就著急進了鴻蒙陰陽界。
首先要做的就是拔除丹藥中對自己下的神魂禁制,有巫不禾和姬鬼花在,這點不是難事。
在去禁地之前,楚一凡去了一趟丹殿看馬末生,結果馬末生不在。
經過詢問才知道,馬末生從進來後一頭扎進丹殿的丹典房後至今都沒出來。
「這傢伙也是夠痴迷的了,他沒見他夫人與兒子?」
執事弟子搖搖頭:「他夫人與兒子來了十多次了,他依舊沒有出來的意思。」
丹典房中,馬末生閉著雙眼把一塊玉簡放在額頭,那面部表情瞬息萬變。
楚一凡一把奪過玉簡道:「誰允許你動這些玉簡的?你只跟我一千年是沒有資格看這些玉簡的!」
馬末生瞬間急了,化神威壓放出來後又趕緊收回,他不爽道:「誰說只跟你一千年了?我可沒說!」
「老小子你給我耍無賴?信不信我把魂禁給你種回去?」
「不敢不敢!我後悔了,我們一家打算跟你一輩子,您老把玉簡還我!」
楚一凡用玉簡指著他厲聲道:「既然打算跟我一輩子,這些丹方、丹典啥時候不能看?老糊塗你自己不知道該做什麼?」
馬末生一愣:「是啊!我夫人孩子還沒見呢,我要培育新鮮血液才能確保長久可以看到這些丹典!是老朽一時糊塗,請主人……」
楚一凡微微一笑打斷他道:「還不趕緊滾!」
「站住!以後別叫我主人,你與無恥一樣,喚我主公即可!還有你的弟子柴英好好教育一下,一個丹師的弟子竟然絲毫不會煉丹,什麼玩意兒?」
禁地中巫不禾與姬鬼花聽了楚一凡的要求微微皺眉,巫不禾道:「這種魂禁拔出一點都不是問題!」
「在他們看來用虛空魔獸身上的東西作為魂禁引子,那是無解的存在,但是在老巫我的眼裡,這些寄生蟲就是玩物!」
「最難的是:拔除後還要偽裝成有魂禁存在,而且不能讓對方感知到。」
「那是你的事情,我就問你能不能做到吧?」
「啊?能倒是能,不過要弄死一個魂靈,這一時之間哪裡去找?」
巫不禾說完,姬鬼花詫異的看著他,好像有話又不敢說。
最終受害者自然是那死而不僵的夜舞陽了,楚一凡也沒把事情做絕,取了他兩魂三魄作為魂禁幌子。
其目的自然是讓夜舞陽不敢亂來,有求生希望誰又想去作死呢?並且楚一凡給他說了,妖星閣遲早要被自己滅了!
沒了心理負擔,又有了輪迴希望,夜舞陽自然也就誠心誠意的幫助楚一凡了。
楚一凡走後姬鬼花不解的問道:「師尊何故如此對主公?明明一個簡單精神控制就可以做到,為何非搭進去夜舞陽的魂魄?」
巫不禾搖搖頭:「徒兒啊!夜舞陽本身就是一個不定因素,此人心狠手辣心思詭詐,而且是一個反覆無常的小人。」
「啊?那師尊還讓他進入主公識海,萬一這老混蛋想玉石俱焚,主公豈不危險?」
「呵呵……主公我怎麼可能讓他有任何危險?主公一死我等將會萬劫不復!」
「那毛球還記得嗎?它的那道光可還在主公身上,這小東西可是不簡單吶!不出一個月夜舞陽魂魄就會被同化,到時候他只剩一魂四魄,他永生永世都翻不起大浪來了。」
「師尊如此自作主張,就不怕主公怪罪與你?」
巫不禾嘆口氣道:「要成就一番大事,必然有很多犧牲,老夫便是犧牲品之一!」
「精靈族未來有你了,老夫為了精靈族,為了主公一死又有何妨?」
「況且老夫遲早是要做一個頂包之人,這就是老夫的命運,也是我的歸宿!」
「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