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火聯盟是最不怕間諜滲透的,因為一旦成為了七洞之徒,那待遇與禁制都是對等的,無論你是哪個宗派的間諜最後只能成為殺手盟的忠實信徒。
就單凡一的表現來看,這人冷靜思維縝密,做事一套一套的,而且善於觀察發現,利用人性進行不戰而屈人之兵。
這些表現就是天生的殺手胚子,而且還是丹道上面的佼佼者。
這公孫界九階上品丹師一隻手便數不盡,八階上品丹師也不會超過四肢指頭之數,七階極品丹師也不會超過數十太多。
七階上品丹師雖有上百之多也是寶貝疙瘩,這凡一乃七階極品丹師,破階到八品丹師不過是時間問題。
目前殺手盟的丹師也不過八階中品和八階上品兩位丹師,這凡一對殺手盟的重要性就不言而喻了。
所以無論這小子作為殺手,還是作為殺手盟的丹師,都是不二之選的。
這阮盟已經出去五六天了,不知道他能調查到凡一什麼,但願這樣的人才能留下來。
就在楚一凡與大家決鬥的時候,阮迪來到了妖族,他是火急火燎的從人族區域調查過來的。
他想穿過妖族直達鬼族,最直觀的調查便是去已經歸附鬼族的至陰門詢問。
「老屁眼,你不跟徐正陽纏綿跑我大鵬族來做什麼?」
話音落下,一個鷹鉤鼻的老者出現在阮迪面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鵬溪兄,我來大鵬族主要是想看看你的後面是否有吸引力。」
鵬溪後面又過來一人,來人正是袁東良的三叔鵬來。
「少廢話!有話說,有屁用嘴放,老夫對你們這幫兔子不感興趣。」
阮迪微微一笑並不生氣:「老鳥你聽說過至陰門嗎?」
鵬來面色不善道:「至陰門?我三個族人便死在他們之手,這個仇遲早要報。」
「咦!這娃兒口氣不小,至陰門可有一位上古丹師,有這傢伙在至陰門可不敢小覷!」
鵬溪乃鵬來堂叔,他瞪了一眼鵬來,鵬來不敢吱聲。
「哦?什麼上古丹師如此神奇?屠夫你可知道其名號否?」
阮迪故意遲疑一下道:「好像聽說叫什麼凡一來著,他是至陰門的肉身族,與人族無疑,而且還習得一身神鬼莫測的雷法,最可氣的還是一個銀身境體修……」
一切信息聽得鵬溪腦海中重疊了一個人,就是當年那個楚一凡,這小子與自己和鵬來三兄弟交情匪淺,大伯鵬知也偏愛這小子。
他摸了摸鷹鉤鼻道:「來兒可有此人信息?」
鵬來一聽,這不來活了嗎?
……
離開大鵬族,阮迪並未完全相信鵬來的話,他還是打算去鬼族尋找那楚懷恩問個明白。
目前為止人族與妖族都能證實凡一的真實性,但是自己始終覺得這凡一來者不善,這源於一種不安的直覺。
正當他思慮萬千的不斷在高空穿梭時,被一道氣牆強行撞了回去。
氣牆破開,阮迪渾身發抖的抱拳彎腰道:「野火聯盟阮迪見過聖王前輩。」
冰焰麒麟冷冰冰地道:「想去鬼族勾結一通?」
「滾!」
阮迪哪裡敢與這種老牌化神大圓滿抗衡?灰溜溜的往人族飛去。
正當他慶幸萬分時,七個身背劍的人突兀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這七人裝束打扮幾乎一模一樣,七人猶如凡間劍客一般,看不出一點點靈力波動。
「小子有沒有發現吸食人修為的怪物?」
這七人看起來不過三四十歲,而阮迪已經千歲有餘了,被人稱為小子心中極為不快。
再加上阮迪是化神後期巔峰,他看不透的境界除了王家主與李無名,其它的都逃不過他的眼睛,最起碼他是這樣認為的。
身為殺手盟之主被人稱為小子,阮迪自然惱怒,他抬手一揮一股槍意瞬間籠罩了七人。
七人中的一人連劍訣也沒捏一個,只是隨口道:「散!」
阮迪的槍意消失的無影無蹤,到現在他還不知道遇見前輩了,他這化神後期巔峰也算是白修煉了。
只見他身體微微一抖,整個人消失不見了。
為首之人冷笑了一聲:「空間法則也太低級了。」
他說完只是劍指在面前輕微一划,一處空間裂開來,阮迪捲縮著身體躲在裡面。
當他想再次逃離時,一柄虛幻的劍抵在了他的眉間,一滴血珠從眉間滑落在下巴處滴落向低空中。
「住手!你們失職丟了混沌殘魂,還有臉出來滅殺這些低階修士?不怕我告你們的狀你可以把劍遞進三分試試!」
八人只聞其聲不見其人,但是他們已經知道這人是李無名,所以也不敢造次。
「無名兄,千錯萬錯是我師兄弟七人之錯,但是現在混沌殘魂丟失,其默寫的功法也丟失不見。」
「殘魂逃離了,偷走功法的人應該是魔族之人,而且一定是個男扮女裝的人,希望無名兄多多幫助!」
「否則這個後果一定影響到這一界遴選的,有什麼懲罰我師兄弟七人一定心悅誠服接受。」
為首之人說完對著阮迪道:「滾!」
倒霉催的阮迪一天內被驚嚇兩次,哪裡還敢在外面遊蕩,他抱頭鼠竄般的往野火聯盟疾馳而去。
所以說人霉了放屁都砸腳後跟,還是阮迪做的虧心事太多,現在報應來了。
因為即將進入自己實力範圍前,他又遇見了一個傳說般的人物:魔湘子!
這混蛋看見魔湘子只有化神初期的修為自然不願意鳥他,後來又被魔湘子狂揍了一頓,在丟了一條胳膊的情況下好不容易逃回了野火聯盟。
而魔湘子失誤讓阮迪逃遁後,他也心灰意冷了,他想楚一凡一定在某處閉關,所以暫時也打算回到鬼族閉關修煉。
羽劍宗後山禁地被破,這件事情也沒有被壓住,主要是鎮守禁地的北斗七子大肆尋找走漏了風聲。
天允兒躺在杜拜月的懷中惋惜道:「有人下手比我們快,可惜了!裡面一定有不少好東西。」
杜拜月伸了一個懶腰:「哎呀……不是我的機緣強求不來,沒啥好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