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一凡把所有新歸降的鬼族聚攏在一起,他大談理想與未來,讓本就不太情願歸降的鬼族從此不再有異心。
他給自己的鬼修大軍取了一個名字叫:隱鬼羅喉族。以楚懷恩與楚家軍為首,新進的山鬼族與鬼符族各姓氏領導人做為長老。
並給他們自由發揮的空間,反正他最終要的就是一支敢戰、能勝的隱鬼羅喉族。
並且他把矩陣貢獻了出來,經過半個月的講解與分析,這讓絕鬼姓氏與鬼符族獲益匪淺。
從此隱鬼羅喉族再也不會敝帚自珍,各姓氏與族群都把自己的拿手絕活拿出來相互研究,彼此增進了感情的同時還讓各自實力達到了通天塔中的頂峰境界,鬼嬰大圓滿!
再說那蛞蝓,半個月下來音訊未能傳出去,它本抱著解決這個難題的心思開始整理通天塔的時間與空間。
結果深深的沉迷在了其中,楚一凡去看它時,它只是望了一眼他便再次沉迷其中了。
楚一凡離開通天塔後便直奔城池而去,他聽天允兒說楚門在城池已經安家落戶三十來年了。
楚門是在一座寬大的宅邸之中,其占地面積足有百里左右,而且是在城池最中心處,開門便能看見太極圖的位置。
楚一凡看見楚門在如此優越的地方安家落戶,頓時他對天允兒還是心生感激的。
楚門值守之人看見楚一凡的回歸,當時激動得話都說不清楚了。
令人意外的是,天允兒也在楚門裡面待著,而且那杜拜月一副鞍前馬後的樣子。
楚門大部分人都在閉關修煉,所以楚一凡的回歸併未引起太大反應。
天允兒看見楚一凡立刻上前逼問道:「你這豎子,蛞蝓到什麼地方去了?」
楚一凡微微一笑:「前輩尤何如此一問?不是前輩安排讓蛞蝓跟隨了我的嗎?如今何來如此一問?」
「無賴!」天允兒說完劍指並出,直指楚一凡的眉心!
一股化神大圓滿的威壓瞬間降臨,楚一凡根本不能動彈分毫。
就在劍指離楚一凡還有一尺距離時,一道身影一閃擋在了楚一凡的面前。
杜拜月驚恐的吼道:「允兒妹妹你要幹什麼?」
聽見擋在自己身前的杜拜月叫喊,楚一凡比天允兒殺自己還驚訝。
楚一凡心道:允兒妹妹?我尼瑪!允兒大嬸都把她叫年輕了,這他娘的是個什麼鬼情況?
天允兒面色一寒道:「滾開不關你的事情!」
「這是我杜拜月唯一一個朋友,我早就給你表明過心跡,允兒妹妹你看在我的薄面上可否化干戈為玉帛?」
天允兒憤怒道:「你這痴兒,怎生如此愚蠢無度?你們都是天命者,你們倆遲早有一戰!不是你死便是他亡,你如此護他就是給自己留下禍端!」
杜拜月聽了天允兒的話面色震驚無比,他緩緩轉過身來看著楚一凡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你是師伯肖游的弟子?」
楚一凡面色一紅道:「是!」
杜拜月聽後仰天大笑久久不絕,忽然他手中出現一柄刀,而楚一凡並未有任何動作。
如此近距離杜拜月若是攻擊,楚一凡連還手的機會都不會有,除非用肉身硬抗。
然而杜拜月並未對楚一凡動手,相反是一躍飛到空中。
「天命笑戈自我起,由來只是紅塵人。」
「不與天爭刀何能?嬉笑怒罵半紙命。」
「今渡瓜州一慫客,五尺刀鋒添新墳!」
「手足相連能生根,孤掌難鳴恨天生。」
「九式歸一辭天闕,恨別離!」
杜拜月每念一句便施展一式刀技,而且他念的詩句也同樣是天命九式的要訣。
只不過旁人聽了、看了也無用,因為天命九式催動必須要宇內真經才行。
看見杜拜月飄散而下,楚一凡震驚道:「為什麼?」
杜拜月淡然一笑:「我從來沒有過朋友,你是第一個!」
「如果我倆是宿命之戰,我希望死在你的手裡!」
「天命者的虛妄之名讓我迷失了很多年,我不知道我被逼著堅持的意義,也不知道做為人的目標。」
「如今我知道了我生存的目標有兩個,一個是友情!一個是戀情!」
「如果宿命之戰我倆非要死一個,我希望你帶著我的思想與寄託走向更遠!」
他說完拍了拍楚一凡肩膀,然後動情的看著天允兒分身。
楚一凡瞬間腦袋嗡嗡的,他沒想到杜拜月把自己當成了如此重要的朋友,更加想不到他會教自己天命九式。
最讓楚一凡想不到的是,杜拜月竟然愛上了狐梟他娘,這個信息太過於勁爆了,讓他一時間都無法接受。
而天允兒分身氣得暴跳如雷,她憤怒道:「你這不叫善良,叫愚蠢!」她說完身體一閃消失不見。
杜拜月攤開雙手無奈的一笑:「這個得趕緊哄一哄,否則又得一年半載看不見人了。」
「拜月你等等!你了解她的過去嗎?」楚一凡本想告訴杜拜月天允兒的身份的,可是接下來的話讓楚一凡是徹底服了。
杜拜月眉毛一挑:「她的過去跟我有什麼關係?只要不是你楚一凡的妻子,她的過去我都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他的未來。」
「楚大哥我失陪一下,等我回來你也得教我幾手拿手絕活,不為與你一戰,只為突破自我。」
「我現在已經不是你的對手了,自從進入空間山後,六十年來我不曾修煉一刻。」
楚一凡被杜拜月的純真確實打動了,他不想不明不白的讓杜拜月這樣痴迷下去,所以他強制性的說出了天允兒是狐梟母親的這個事情。
結果杜拜月的表情差點沒讓楚一凡暴起,而且口中不斷叫道:「瘋子!真的是個又痴又瘋的瘋子!」
原來杜拜月聽了楚一凡的話後確實陷入了沉思,不過也就只是三五息時間後,他面色一喜。
「運氣真不錯!白撿一大兒子,還不需要自己勞作,而且還是本門太上長老,我賺了!」
這傢伙簡直讓人無語了,看來已經是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