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月血光劍指反覆幾次點向楚一凡,然後回拉!可是楚一凡身上沒有絲毫東西飛出來。
楚一凡也是一臉懵圈,邪月血光的劍指每次點出都沒有感覺到危險,而自己渾身上下也不曾受傷。
「嗯?怎麼沒有的?你把我的血劍藏哪裡了?」
「哦!前輩是在找血劍?被魔湘子前輩拿去了,我曾經被你的血劍透體而過,所以有血劍的氣息。」
「鬼扯!娘希匹你在給老夫講故事嗎?老子比你了解魔小子,他不可能稀罕我的血劍,他要走的是陰魔路線。」邪月血光聽後暴怒不已。
只見他抬手一指,他面前三尺處空間紅光一閃消失不見,楚一凡感覺自己渾身血液如同大江大河決堤,攜帶巨大威勢往自己丹田瘋狂衝去。
楚一凡瞬間渾身變成銀白色,他瘋狂道:「你們是我身體裡的血液,你們竟然敢攻擊老子?」
他說完背後鬼猿出現,只見楚一凡運行起戲天功法,身體往後仰然後奮力往前用雙拳砸了下去。
當鬼猿出現,邪月血光還沒反應過來時,他忽然看見鬼猿後仰,雙拳暴力彈射而來,他知道這不可小覷,他瞬間抽了自身七成血液凝聚在身前,身體儘可能的躲在這面血盾之後。
「轟隆!」
邪月血光被砸飛出去,直到撞透了八十里外的三座山峰才停了下來,他吐著血抬頭望去哪裡還有楚一凡身影?
「娘的!這是什麼鬼?把血之法則都掙脫了,而且還有極強的陰氣,這小子不會是鬼族太子吧?」
他說完捂著胸口咳嗽了幾聲然後咬牙切齒道:「我讓你跑!」
楚一凡沒有寄希望於鬼猿一擊可以滅殺這邪月血光,開玩笑這傢伙可以跟魔湘子硬剛,二者不分伯仲,而魔湘子把化神中期都不放在眼裡。
這樣的兩個妖孽竟然不是魔道就是邪道,這是修煉界的不幸。
楚一凡甩開膀子竭盡所能的一路狂催靈力,可是不過萬里多點邪月血光再次追了上來。
邪月血光這次懶得廢話,生擒了楚一凡是那個人的要求,他可還指著楚一凡換取法則的秘密。
楚一凡感覺到逃無可逃,他即刻轉身背後鬼猿再次出現,這次鬼猿手中提著血棺身體在呼吸間渾身灰色毛髮如同波浪一般。
邪月血光看了看鬼猿的雙眼,眼瞳中如同兩個向內的灰色旋渦,多看一眼感覺神魂都變得不穩定起來。
再看向鬼猿手中血棺,他冷冷道:「這裡面有我神念分身的氣息,小子是你殺了我的神念分身,然後奪了血劍吧?」
楚一凡也不敢率先動手,鬼猿還有一次出手的機會,殺不了邪月血光,那自己就相當被動了。
「放我離開!你殺不了我,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可好?」
邪月血光冷冷道:「是嗎?這種級別的攻擊你還能發動幾次?一次?」
他說完開始戒備緩步往楚一凡靠近,這種壓迫感讓楚一凡極為痛苦,他心中告訴自己決不能露怯,否則今天必死無疑!
他身體在空中一個縱躍抬起手臂往邪月血光狠命拍了出去,這是鬼猿最大力量,血棺過處空間瞬間塌陷,無數虛空風衝進了凡天界。
邪月血光抬手祭出一柄血色巨斧,他大吼一聲一條血色蛟龍圍繞血斧轉動,天地間布滿了暴戾之氣,一股嗜血的衝動讓方圓千里動物變得狂躁不已。
就在血斧與血色巨棺即將觸碰時,邪月血光忽然撤回血色巨斧,他身體一閃消失不見。
而鬼猿揮出的血色棺槨根本收勢不住,地面一座山峰瞬間被打爆,而且一個小型深潭般的大坑被打了出來。
看見邪月血光消失,楚一凡第一個念頭便是完了,這下死定了!
然而等鬼猿徹底回歸身體後,楚一凡也並未發現異樣,這時身後十多個元嬰出現,他們服飾各異,但是一眼便能看出來是中州各大宗門之人。
雙方一見面都是一愣,對方十多人中境界不一,反正楚一凡只能感受看不出來。這些人大多都是回歸的元嬰修士,一副天老大自己老二的模樣。
而這十多人中有幾人是楚一凡認識的人,軒轅誕、軒轅雷、曾悟、餘思涯等人。
對方看見楚一凡也頗為意外,軒轅雷還沒抱怨,曾悟來了一句:「這災星啥時候又出現了?於宗主這可是你聚陽宗之人,你得看好!」
餘思涯瞪了一眼曾悟道:「還不跟我回去!」
楚一凡趕緊上前道:「師叔是來接我的?」
聚陽宗內楚一凡聽了餘思涯的話心中極為氣憤,餘思涯說師祖在天地開封之時便離開了聚陽宗,去向不明,只是留下一個玉簡交給楚一凡。
楚一凡揮手把司馬渭南丟了出來:「這是當年坑害我師父毛慵懶與師祖之人,行兇者已被我斬殺,主導者我帶回來了,這事我不管了。」
「我的那些結拜兄弟呢?我帶上他們要去公孫界,這裡的事情我不管了。」
餘思涯微微一笑:「除了袁東良不見了,其它人都安好!我們也派人找過袁東良,但是渺無音訊。」
楚一凡聽後心中極為不爽快,他又詢問了葛薛然與葛凡嫡,結果這爺倆卻極為安全,他們都在南陀寺與二哥聶玄做伴。
現在大哥曾天遠在聚陽宗閉關衝擊元嬰,已經閉關半年之久了,三哥周志強心境不夠外出遊歷了,二哥依舊在南陀寺做他的和尚。
楚一凡沒辦法只能打算去找二哥聶玄,但是在走之前要先去師祖肖游的洞府,那裡有他留給楚一凡的玉簡。
肖游平時閉關的洞府楚一凡在外面轉了一圈,這裡的小型陣法竟然是九階陣法,雖然自己有令牌可以自由出入,但是楚一凡並未著急。
他拿出矩陣,兩相對應下開始參悟九階陣法,這一坐便是半年之久,洞府門口有無數碎石散落,都是楚一凡模擬陣法用的。
期間餘思涯來看過他一次,他看楚一凡並未注意到他,他也沒有打攪他轉身離開了聚陽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