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溫柔的灑在臥室里。
帶來一份溫馨與溫暖,讓人舒適與安逸。
林軒眼中含笑,瞅著睡的四仰八叉,正在流口水的美人。
木傾甜睡姿慵懶,青絲如瀑,遮掩住了嫵媚嬌美的臉蛋。
這一刻的她,像是一朵豐腴誘人的玫瑰,引人想要採摘。
可玫瑰有刺。
是不是啊,小色女……林軒低頭,咬咬那張粉嫩的紅唇。
「起床了……」
林軒在她的耳畔柔聲呼喚,「再不起來,可就要中午了……」
「小豬小豬呼嚕嚕,喜歡賴床胖嘟嘟……」
「還在睡?那我可要不講武德了。」
「我跟你講,當我的雙手伸進你的睡衣里,會非常殘忍的。」
「起床了,乖……」
「啊……你討厭。」木傾甜嬌嗲的哼唧唧。
一雙桃花眼慢慢地睜開,美眸迷夢朦朧。
看似要兇巴巴,可惜她那水汪汪的眸子,連嗔怒都沒有什麼殺傷力。
反而有一種欲說還休的多情。
「陪人家睡一會兒。」
想要賴床的木傾甜,伸出白皙柔嫩的手臂,環住弟弟的脖子。
把林軒拉上床,再把腦袋抱進那宏偉壯觀,胸有溝壑的懷抱。
死勁兒摟住,想要用自己的胸,悶死這個臭弟弟!
好可怕,她想行胸殺人……林軒享受又好笑,悶聲哄道:「傾顏姐把早飯做好了,你要是再不起來,等她殺進房間,你的小屁股可就要遭罪了。」
「不想起嘛。」木傾甜咿咿呀呀。
扭著身子,一副要打滾的樣子。
這一幕,和一個撒潑耍賴的孩子一模一樣。
也讓林軒不由得懷疑,自己離開的那一晚。
某位妖媚的女王,是不是他的錯覺?
「你要是再不起來,我可不跟你好了。」
林軒像個老父親一樣哄著她:「我以後只跟傾顏姐玩兒,不和你玩兒了。」
「不聽不聽,小王八念經。」
木傾甜哽哽唧唧,嘟小嘴,「人家吃醋了,你不能老跟她玩,得陪人家。」
「不,我就和她玩。」
林軒悶笑,「誰讓你不聽話。」
「真煩人。」
木傾甜抱起弟弟狗頭,低頭咬他嘴唇,「狗東西,以後再也不和你好了。」
「還說和我好,都不刷牙就親我。」
林軒得了便宜還賣乖,「臭臭的。」
「你才臭,你混蛋。」
木傾甜順勢做出委屈可憐的表情。
紅了眼圈兒,眼中浮現水霧。
林軒翻個白眼。
又特麼用這一招對付老子,就沒有點新花樣嗎?
可問題是,一看到她眼兒紅紅,他的心都軟了。
「好,不臭,我去伺候你洗漱洗澡好不好?」
林軒抱孩子一樣抱著她,向著衛生間走去。
傳來了木傾甜痴痴嗲嗲,又很得意的笑聲。
弟弟再厲害,還不是被她拿捏。
就很開心!
……
浴室內。
二人沐浴在水花中。
林軒又變成了老父親,給他的寶貝大閨女洗澡。
木傾甜小身子往他懷中一靠,吃吃的眉開眼笑。
「笑屁?」
林軒瞪她一眼,給她的身子打上沐浴露,「早晚懶死你。」
「哼。」
木傾甜得意搖頭晃腦,媚聲嬌嗔,「雞蛋鴨蛋荷包蛋,罵姐姐的是笨蛋,笨蛋笨蛋大笨蛋……」
我特麼,你是狗吧……林軒真想一把掐死她。
可又捨不得。
其實也納悶。
對待外面的女人,就如他說過的那樣。
收拾起來,殘忍暴躁的連他自己都怕。
可是回到家裡,你拿她一點辦法沒有。
看到木傾甜哭唧唧,紅眼圈。
他就頭疼了,心也跟著軟了。
難道我特麼有舔狗屬性……林軒驚了。
問題是小色女比他還能舔。
菜雞互啄,還是舔狗互啃?
「你要寵姐姐聽到沒,姐姐寵的好,招財又進寶。」
木傾甜又開始了她的撒嬌賣萌,抱著弟弟畫餅,「你說,要不要和姐姐好?」
「老實點,還記得我上次走的時候說的話嗎?」
一巴掌抽在她的屁股蛋上,林軒瞪眼,「說一說那一晚某個妖媚女王,是個什麼情況?」
「不聽不聽……」
嚶嚶怪上線了,死勁兒的掛弟弟身上撒嬌,「你不喜歡姐姐了,你討厭了……嚶嚶嚶!」
林軒看著她,心累的不行了。
算了吧,她還是個孩子。
她不想說,那你不問吧。
拿著噴灑,給她沖乾淨了身子,又拍了一把她的屁股蛋。
看著她不氣,反而媚笑,眼兒蕩漾水靈,還有誘人的光。
一股邪火直線上升,林軒搖頭。
早晚讓你知道老子的一條鞭法有多殘忍。
然後抱起她,走出了衛生間。
臥室內。
「你給姐姐穿衣服。」
木傾甜撒嬌伸手。
「……」
林軒也不知道這一大早嘆了多少口氣。
拿起小內褲,大內衣,家居服,一件件給她穿上。
想著以後要是伺候她一輩子。
林軒的心裡莫名的開始發慌。
不過一想到木傾顏,內心又多少好受點。
起碼還有一個願意伺候他的。
這就是因果循環,有失有得?
「為什麼會對姐姐這麼好?」
木傾甜小鳥依人的靠在弟弟胸膛上,抱著他的腰,吃吃笑,「是愛嗎,是責任嗎,還是喜歡?」
「是你懶,你懶。」
林軒氣笑,「是我特喵上輩子欠你的!」
「哈哈哈哈……」
木傾甜笑的花枝亂顫,開心壞了,主動送上小嘴。
在弟弟的唇上親了好大一口,「快說,為什麼那麼喜歡姐姐?」
又開始了,這送命題就沒完了……林軒有氣無力,「男人啊,最喜歡那種表面乖、嘴巴欠、心裡純愛、背地裡變態的,你占全了!」
「哈哈……你討厭。」
木傾甜小拳頭連錘,嬌聲大笑。
那雙媚眼,早已變得水潤綿軟。
直視那雙顧盼生輝如含秋水的眸子,林軒低頭,在她的小嘴上親了親。
難道沒有想過,以後真的可以和她們在一起,不會分開嗎?
握不住的人和事太多……林軒莞然一笑。
又有什麼關係?
我們盡力就好。
人的手就那麼大,既然抓住,就不要放。
如果連盡力都不敢,那只能自卑的活著。
心跳的悸動,我們的開始。
是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