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一間不起眼的燒烤店。
姐弟三人如普通食客,找了一張餐桌。
自從上一次吃過了一次路邊燒烤。
木家姐妹漸漸也喜歡上這種隨性氛圍。
嗅著那誘人的肉香瀰漫,與一些食客們嘈雜的歡聲笑語。
如在勾勒一幅生動的人間煙火。
這種平凡溫馨的場景,能讓人感受到生活的美好和安寧。
也讓她們明白了一個道理。
吃什麼不重要,和誰吃,才重要……
林軒沒有坐下,而是站在了木傾甜的身後。
挽起那一頭如瀑秀髮,拿起一根衛生筷子。
替代髮簪,插在盤好的頭髮上。
女生吃飯很麻煩,頭髮太長,很容易落到食物上。
也是和她們在一起後,林軒才學會了為她們盤發。
木傾甜一副乖坐小板凳的樣子。
絕美的臉頰上滿是得意的媚笑。
對著姐姐扮鬼臉。
好似再說:看吧,弟弟還是對我最好。
木傾顏翹了翹唇瓣,不理妹妹的挑釁。
美眸燁燁,瞅著林軒如老父親一樣伺候女兒的動作。
又看著他來到自己的身後,自然而然的幫她盤頭髮。
心裡有著說不出的異樣,瞅著妹妹。
尤其是看著木傾甜噘嘴瞪眼的樣子。
心裡好笑的同時,又有些……得意?
燒烤上桌。
木傾甜拿起酒瓶,給弟弟和姐姐倒酒。
林軒在烤肉。
木傾顏拿起一個蒜頭,剝著蒜皮。
吃肉不吃蒜,香味少一半。
這是林軒告訴她們的。
試過後,吃烤肉時的確別有風味。
「好了。」
林軒拿起兩串烤肉放在她們面前,「開動。」
「乾飯乾飯。」木傾甜吃了一口。
如過去那樣,把不喜歡的肥肉給弟弟吃。
見到林軒吃下,頓時眉開眼笑,用自己的小油嘴在他的臉上親一下,「以後你休息的時候,姐姐白天給你穿制服,晚上給你穿黑絲,天天做飯洗衣服伺候你,讓你幸福一輩子,好不好?」
林軒:(⊙_⊙)
誘惑,赤裸裸的誘惑。
這時候男生要是上當了,信了女生的鬼話。
活該你一輩子當小奴才,伺候她們一輩子。
回想過去。
老媽就跟NPC一樣,老爸一靠近就有任務。
記得某一次老爸對他說:兒子啊,你以後要是找對象,千萬要擦亮眼睛,不然……
然後,老爸就被老媽給揍了。
好可憐!
「說話啊?」
見林軒發呆,木傾甜媚臉兒一變。
楚楚動人,可憐巴巴的撒嬌賣萌。
惡意釣魚!
林軒:( ̄ω ̄;)
小色女又開始演上了。
答應了就得死,不答應她能直接哭給你看。
轉頭求助,發現木傾顏看戲看的笑眯了眼。
臭姐姐壞得很!
「好!」
林軒最後還是倒在了小色女的撒嬌賣萌下。
默默的流下了興奮、期待,又絕望的眼淚。
又有什麼辦法?
美色,自古就是對付男人最有殺傷力的武器。
那些有名的帝王將相,倒在美色上的,少嗎?
終究還是男人扛起了大腿……不,是扛下了所有!
「弟弟最好了。」
木傾甜頓時眉飛色舞,在林軒臉上各種亂親。
「都是油,好好吃飯。」
終究是不忍弟弟被欺負,木傾顏瞪了妹妹一眼。
拿起濕巾給林軒擦了臉頰。
「呵!」
木傾甜撇小嘴,嫵媚的白了他們一眼。
氣氛隨之變得歡快,姐弟三人吃吃喝喝,歡聲笑語。
「小弟,在你心裡什麼樣的女生才算是真女人啊?」
木傾甜好奇的問道,木傾顏也看了過來。
「應該是……」
林軒沉思少許,一本正經,「不充氣的!」
「噗!」
姐妹倆兒一起噴了。
都不知道這個弟弟的腦神經,是怎麼個迴路。
聽得一席話。
把困擾我們多年的抑鬱症都給治好了!
林軒默默拿起紙巾,擦去臉上的烤肉和酒水。
果然,這個年代的人,接不住我後世的梗啊!
「這是一個正常人能想到的事情?」
木傾甜看著姐姐。
「我想不到。」
木傾顏瞅著弟弟,「下次你再欺負他,我不管。」
林軒:Σ(°△°|||)
我現在跪下還來得及嗎?
「給你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木傾甜掐他脖子,咬牙切齒。
「當然是……」
林軒眼珠亂轉,「像兩位如花似玉、國色天香,傾國傾城的姐姐這樣,才是真女人!」
龍國有句俗話:識時務者為俊傑。
反抗是不可能反抗的。
不想挨揍就老老實實的蹲地抱頭!
「呵!」
姐妹二人同時冷笑。
我擦,咱的全力一舔,居然舔了一場寂寞……林軒驚了。
又錯哪兒了?
「說。」
木傾甜狠噠噠,「你過去是不是和其他女孩子說過相同的話?」
林軒:???
小色女恰檸檬的樣子,真像菜虛鯤。
「不說話是吧?」
木傾甜一把抱住他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悶死你!」
林軒:……
確定這是懲罰,而不是獎勵?
這宏偉又壯觀的形態,是什麼鬼。
姐姐真是深藏不露啊!
打打鬧鬧,一頓飯吃到了晚上七點。
喝的有些微醺的姐弟,走出燒烤店。
依然如過去,漫步在街頭。
春末的夜晚。
街道被一層柔和的月光,輕輕覆蓋。
街道兩旁的樹木在微風中輕輕搖曳。
增添了幾分浪漫和溫馨……
林軒打了一個手勢。
遠處的一輛商務車,悄然離去。
警衛員也是人。
不能總因為他們的任性而辛苦。
林軒覺得有自己在。
這世上能威脅木家姐妹的危機。
應該不多了……
「想聽故事。」
木傾甜挽著林軒胳膊,小鳥依人。
「聽什麼?」林軒心累。
「大灰狼和小紅帽。」
「從前,有個小紅帽……」
玩的這麼幼稚麼……木傾顏看著他們,美眸綿軟。
結果……
「大灰狼假裝外婆要來了,嗷嗚~」
「哇,人家好害怕。」
「不怕不怕,小紅帽機智的一批。」
「哎呀你討厭,嚇人家。」
「……」
木傾顏歪頭,瞅著打情罵俏的二人。
尾椎骨的麻意,一直竄到了天靈蓋。
玩尬是吧?
餵撒糧是吧?
故意噁心人是吧?
她感覺自己不光被拿來當狗,還把她做成狗糧。
等著。
雖然我生性不好鬥。
但不代表我不會豢養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