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是沒有任何意見,泠月柔或許討厭他,但是他也相信,像是泠月柔這樣的女子是願賭服輸的。記住本站域名
既然輸了,那麼她就不會違背約定,所以也根本不需要擔心泠月柔會有著什麼其他的目的。
「祁雪。」
「師兄,你回來了......」
葉祁雪站起了身子也是直接來到了君天夜的身邊,正好也看見了在君天夜身後的泠月柔,然後兩人眼神交匯,相互禮貌性的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雖然說以前有著誤會和過節,但是現在泠月柔也算是碧雪宗門的弟子,葉祁雪當然不可能給她臉色看了。
「嗯,讓你在這裡守著他們,辛苦你了。」
「師兄說哪裡話,這是我應該做的。師兄才是,為了宗門付出了這麼多。都怪我沒用,被淘汰出局了。」
「只能說運氣不好,你的實力可不比那些一等宗門的精英要差。」
君天夜還未開口,一旁的泠月柔便是已經說道。
「葉知弦那個女人的確很強,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如果我遇上她的話,恐怕也是一樣的下場。你和她的戰鬥已經很精彩了,現在你的硬實力的確不如她,但是以後肯定會有機會戰勝的。」
葉祁雪的那一場比賽,泠月柔也是看了。
葉祁雪的實力很強,和君天夜一樣,按照常理來判斷的話,並不像是三等宗門的人應該擁有的實力。
如若不是因為那麼早碰上了葉知弦這種對手的話,葉祁雪也不是沒有可能進入二十強之內的。
雖然說如若你有著過硬實力的話,那麼肯定是誰也不需要害怕的。
但是畢竟現在大家都是南域的年輕一輩,千宗盛會很多人的實力都相近,所以越是到了後面,有時候運氣也很重要。
要是沒有遇上葉知弦這等在年輕一輩當中的翹楚,那麼說不定會更進一步。
「謝謝,那麼我們一起努力吧。」
葉祁雪知道泠月柔的一番話是在安慰自己,雖然有些話說的很直,不過葉祁雪就喜歡聽這種實話。
實力不行就是不行,別人說在多好話安慰又有什麼用呢,自己努力提升才是硬道理。
君天夜說道:「好了,祁雪,不用自責。他們的情況如何了?」
「剛剛我已經給玲玲餵了藥,她剛剛睡下。」
「是嗎。」
君天夜來到了許晴玲的身邊,看著她似乎是安靜的睡著了,睡顏看起來還好,臉色也比較紅潤,恢復的情況應該還行。
「先出去說話。」
「嗯。」
三人來到屋外,葉祁雪將情況和君天夜說明了一下。
因為許晴玲傷的稍微要輕一點,身上雖然骨頭也斷了,不過並沒有伍興川那麼的嚴重。
在加上服用了丹藥,只需要幾個月就能夠恢復了。
但是伍興川卻不同,他渾身上下的骨頭不僅僅是碎了,而且是粉碎,況且伍興川原本就已經是受傷的狀態還未恢復。
傷上加傷,導致他的那些骨頭受損就更加的嚴重了。
現在普通的丹藥想要讓他恢復的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如果沒有治療骨頭的特效丹藥,那麼伍興川下半輩子就只能夠是躺在床上渡過了。
但是那些上好的丹藥,而且還是專門治療骨頭的,哪裡會這麼容易就弄到呢。
君天夜說道:「我會留意治療興川的丹藥的。」
「師兄,你也別太自責了,這件事情原本也不是你的錯誤,是那些觀權宗的人,我想伍師弟也不願意看見你為他的事情,如此的受累。」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你師兄已經幫他們報仇了,不用擔心了。」
「泠小姐的話是什麼意思,師兄,我不太明白。」
泠月柔說道:「今天第一場比賽,就是你師兄和那觀權宗首席弟子,林陽澤的對戰,那林陽澤已經死在你師兄的手下了。」
「啊?!但是比賽期間不是不允許.......」
「的確是有這個規定。比賽期間不允許下殺手,違者取消資格不說,要受到嚴厲的處罰,廢去一身修為。」
「那師兄...」
葉祁雪此時也是將視線放在君天夜身上,擔憂的看著。
君天夜臉色看起來的確是有些疲憊,不過卻不像是被廢去修為的樣子,畢竟要真的一身修為全部被廢了的話。
人現在都會渾身無力,臉色蒼白,要休息很長一段時間的,但是君天夜現在似乎沒有這種狀態。
「放心吧,你師兄沒事的。林陽澤自己自不量力和你師兄進行生死對決,只要是雙方都同意的情況之下,裁判也不會插手的。
「這種事情以前也出現過,所以你不用擔心。」
聽到了泠月柔的解釋,葉祁雪也是放下心來,只要君天夜沒事就好。
不過就是有點遺憾,沒有想到今日就是君天夜的比賽,她沒有看到。
「那師兄,你剛剛比賽完,很辛苦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晚餐需要我送到你房間裡來嗎。」
「晚餐就不用了,那我就先回房了。」
君天夜看了泠月柔一眼,然後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君天夜離開後,泠月柔說道:「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就直接說吧,我輸給了你師兄,這一年之內,我都是碧雪宗的弟子了,按道理我應該還要叫你一聲師姐。」
「不過我是不會叫他師兄的。」
葉祁雪微微一笑,她現在對於泠月柔多少也是有著一個了解。
泠月柔心眼並不壞,或者說比較善良,只不過因為天資出眾,又是月秀宗的首席弟子,從小就被周圍的人誇讚長大的。
不管是身材容貌還是實力,在年輕一輩當中,都是十分優秀的。
所以泠月柔會有些高傲也是很正常的。
這也不能夠算是什麼惡劣的性格,頂多只能夠算是一點缺點。
畢竟高傲可以,有著不服輸的性格,這也是給予自己一個前進的動力,但是絕對不能夠目空一切,不可一世,這樣的話總有一日會吃虧的。
「和師兄一樣,叫我祁雪就可以了,不用這么正式的。」
「那你就叫我月柔就行。」
「好。」
......
此間已是深夜。
七絕峰某處。
只見一道身影正佇立在那懸崖峭壁邊緣之處,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
不多時,又是一道黑影來到了此處。
今日的天空沒有繁星,一輪殘月此時也被那烏雲給暫時遮蔽住了。
「沒有被人發現吧。」
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傳出。
「放心。」
那黑影信誓旦旦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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