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茗雪依舊是平淡如水的說道:「那麼就等你遇上我在說吧,可別在之前就被淘汰了。記住本站域名」
顧茗雪語罷,也是離開了台子上。
「哼!」
蘇迎詩對於顧茗雪這樣的女子,她也沒有任何辦法。
因為對方的實力的確很強,而且似乎什麼事情都不會讓這個女人為之動容一樣,任何時候都是保持著那雲淡風輕的模樣。
想要用言語之上刺激到她,只怕很難。
所以在放狠話都沒有用,只能夠在實力上擊敗顧茗雪,才能夠好好的在她面前揚眉吐氣一番。
咻!
咻!
就在這時,又是有著兩道身影朝著那木牆上沖了過去。
砰!
砰!
兩面旗幟直接是插在了那木牆的上方,比起其餘的旗幟都要高出不少,遙遙領先。
「看來今年的氣運是站在我們太府宗這邊的,葉小姐。」
一名相貌英俊,身材挺拔的年輕男子對著葉知弦微笑著說道。
此人正是上次的第二名,太府宗門的首席弟子,瞿天正。
實力其實和葉知弦起鼓相當,誰勝誰負其實都不會讓人感到意外,上一次葉知弦也贏的特別的勉強。
所以再次交手的話,兩人之間也很難說出勝負。
葉知弦看見那略微高過天雲宗旗幟一點的太府宗旗幟,黛眉微蹙,不過很快也緩和了過來,淡然一笑說道;「插旗只不過是一個彩頭而已,這可並不能夠說明最後的結果,到時候如果失敗的話,那麼難堪也並不是我。」
雖然葉知弦說的平淡如水,但是因為被瞿天正所插的旗幟超出了那麼只有著一個食指的寬度,讓她心中也有些不爽。
畢竟像是他們這等天才,都有著自己的高傲,有著很強的自尊心,這旗幟低了一點,就好像是被人給壓了一頭一樣,要說沒有一點不甘心,肯定也不可能。
「多謝葉小姐的忠告,我會記住的。」
瞿天正語罷,縱身一躍而下高台。
葉知弦深深的舒緩了一口氣,也是跟隨著跳了下去。
雖然心中很氣,不過也沒有辦法,這插旗雖然是一個儀式,但是他們這等一等宗門裡面的翹楚,要是比起其餘的人要低,肯定還是會感覺很不甘的。
特別天雲宗還是上一屆的冠軍。
「那兩個小傢伙看來這一次又不可避免有一場精彩的戰鬥。」
「是啊。四年過去了,會成長成什麼樣子,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太府宗門和天雲宗門的一眾長老看見了這一幕,也都是在相互談論著這兩位宗門的首席弟子。
在他們這些長輩的眼中,這兩人就是年輕一輩的榜樣。
是他們的驕傲。
能夠培養出這等出色的弟子,讓他們這些做長輩的,也感覺十分的有著成就感。
「太府宗現在搶占到了最頂端的位置,看來上一次輸的也很憋屈啊。」
「換做誰都會憋屈吧。畢竟瞿天正是有著獲勝的實力的,可惜就輸了一招半式給葉知弦,這一次不知道誰可以獲得優勝。」
「火藥味重才有意思,比賽就是應該有著一點恩怨糾紛,不然的話,又怎麼精彩的起來。」
那些觀眾們自然也是想要火藥味越重越好,畢竟又不是他們上台戰鬥,他們作為觀眾,自然只是想要看那種精彩的戰鬥,而不是一些人情世故。
很快,那木牆上已經是插滿了很多的旗幟了。
不說二等,三等,就算是一等宗門裡面,旗幟自然也是有著高低之分的。
畢竟各自對於自身宗門的實力都是有著了解的,雖然說你可以隨便將旗幟插在任何的地方。
不過如果你實力太差的話,到時候一輪游被淘汰了的話,那麼就會成為眾人的笑柄。
千宗盛會四年一次,至少這四年之內,絕對是一個巨大的笑料。
所以派出做為宗門代表的弟子,也都會根據自身宗門的綜合實力來判斷的,不會貿然狂妄的就將旗幟給插在最高處。
當然,除非你有著很強的本事,就好像是天雲宗或者太府宗,那麼將旗幟插在最上方,沒有人會去覺得你太狂妄了。
因為你有著這個資格。
不過你要是的沒有這個實力的話,將旗幟插在了一個和自身宗門實力不對等的位置,到時候輸了,只能夠淪落為笑柄了。
「大師兄,旗幟我拿來了,真是抱歉,我太緊張了,忘在了七絕峰。」
這個時候,一名碧雪宗的弟子也是拿著旗幟,氣喘吁吁的跑到了君天夜的身邊說道。
因為這名弟子也才加入碧雪宗三年,沒有見過這等大場面,所以緊張到忘記了,可以理解。
「沒關係,喝口水休息一下吧。」
君天夜將旗幟給拿了過來,然後直接像是丟標槍一樣,直接朝著木牆上扔了出去。
在場的人也是只見一面旗幟飛了出來。
而下一刻,也是一道身影直接跟隨著沖了上去,然後在快接近木牆的時候,抓住了那旗幟。
砰!
隨後,只聽見一聲那撞擊在木牆上的聲音傳出。
那旗幟直接是插在了木牆的最頂端之處。
比起那天雲宗,太府宗門的旗幟還要高出一拳的距離,在最高處隨風飄揚而動。
在場的所有人也都是被這一幕給驚住了,都在想著還有誰敢將旗幟給插在這最高處。
因為上一屆前十的宗門似乎都已經將旗幟給插好了,難道是其餘的一等宗門,這一次想要將風頭都給搶掉嗎。
還是說這一次有著十足的信心,可以在這一次拿到第一名的好成績呢。
只見那身影將旗幟插進木牆之後,隨後落在了高台之上。
等到所有人將目光看著那最高處的旗幟,然後又是看了一眼那高台之上的人之後,也全部都是露出了一副震驚的表情。
因為那木牆上的旗幟圖案,他們根本都沒有見過,這絕對不可能是一等宗門的旗幟。
難道說是二等宗門的人敢如此的狂妄,竟然敢將旗幟給插在了這最頂端的位置嗎,這未免有點太不將其餘一等宗門給放在眼中了。
而那些人將視線從旗幟轉移到了高台之上的人影之後,也全部都被震驚住了,因為他們看見了在君天夜胸口之處所佩戴的參賽徽章上面很明顯的就是代表著是三等宗門的身份。
今年的插旗儀式,最高處的旗幟並不是一等宗門,也不是二等宗門,竟然是讓一個三等宗門的人給直接搶掉了。
這讓在場的人又如何敢相信呢。
三等宗門的人居然敢有這麼大的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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