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樣,一個區區三流宗門的弟子,怎麼可能拿得出五品丹藥出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而周圍的人,原本都以為君天夜會害怕,退縮,但是沒有想到君天夜竟然反倒是提出了要求。
現在竟然是拿出了五品丹藥的資源作為賭注來打,這究竟是想要幹什麼?
這不是腦子壞了,就是想要直接拿出五品丹藥的資源出來,讓對方知難而退。
畢竟就算是一等宗門當中,五品丹藥那也是極其珍貴的物品,普通的弟子基本是不可能擁有的。
君天夜故意拿出這麼高級的資源,可能就是賭對方拿不出同等資源出來,這樣的話,那麼對決就不成立,而且面子也有了,還能夠全身而退。
這的確是一招妙招。
畢竟那觀權宗的弟子,恐怕也不會想到君天夜竟是可以拿出五品丹藥出來,他們有點失算了。
楊德立看了看周圍的那些同門,他們也都是一副無奈的樣子,因為他們也拿不出來五品丹藥。
這讓他們也是感覺十分的尷尬,被一個三流宗門的弟子叫囂,而自己竟然是拿不出能夠和五品丹藥相比的資源。
「要不就湊湊,把你們身上的資源都拿出來,五品丹藥而已,我們身上的資源難道還比不了嗎。」
「這...」
畢竟資源是自己的東西,就這麼拿了出來的話,萬一輸的話,那麼豈不是就拱手讓人了。
「難道你們還怕我輸給那個三流宗門的貨色嗎。」
楊德立看見自己的同門出現了猶豫,也是有些不滿。
自己可是一等宗門的弟子,怎麼可能會輸給三流貨色。
「你們誰願意將資源拿出來,到時候五品丹藥拿到,我不要,拿出資源的人分,如何。」
楊德立現在就是要出一口氣,否則的話,就這麼讓君天夜安然無恙的離開,而且自己的面子還掛不住,他當然是不願意了。
聽到楊德立這樣說,這些人才點頭答應。
畢竟五品丹藥的價值可不低,就算是一人分一點,也不錯了。
「我這裡有一枚三品上等。」
「我這裡四品下等。」
「我兩枚三品中等。」
「我這裡有一本天階下品武技。」
幾人相互都湊了湊,兩枚三品中等,一枚四品下等,一枚三品上等,加上一本天階下品武技。
然後楊德立自己也從身上拿出了一枚四品中等丹藥。
「這些東西,足夠你那顆五品丹藥了吧,開始吧。」
雖然說這些看起來都還不錯,但是擺在一顆五品上等丹藥面前,說實話,其實還是差點分量的。
所以楊德立這句話說的沒有太多的底氣,因為怕君天夜會拒絕。
君天夜將那丹藥放進藥瓶當中,然後隨手丟在了地上,輕輕一躍來到了那一等宗門弟子休息區域的一個比武台之上。
這裡原本也是給予一等宗門弟子切磋才建立的。
楊德立見狀也是冷笑一聲,他就怕君天夜拒絕,現在君天夜如此不怕死,自己不僅僅是可以教訓他,順手還可以拿到一枚五品丹藥,簡直是血賺。
咻!
楊德立也是迫不及待的跳上了比武台之上,都懶得活動脛骨,因為在他看來這一場比賽,不需要費什麼力氣。
「嗯?」
這時,在七絕峰的中心區域,一道倩影也是出現在了此處。
不是別人,正是葉知弦。
葉知弦看見那比武台周圍也是圍觀了很多人,也是目光隨意的掃了一眼,因為一等宗門弟子切磋很正常,只不過倒是沒有看見這麼多圍觀的人群。
不過就這麼一掃,看見了在比武台上的其中一個男人,這不正是昨天夜裡所碰見的那個男人嗎。
三等宗門的弟子,要和一等宗門的弟子對戰,這不是自找苦吃嗎。
葉知弦目光又是掃到了下方,只見有著幾名和君天夜身著同樣服飾的年輕男女,其中一人已經是滿臉鮮血,鼻青臉腫了。
看來這就是兩人會對戰的原因所在了。
葉知弦也很清楚,在那一等宗門當中,許多的年輕一輩的弟子,都十分的高傲。
其實高傲並沒有什麼,就算是葉知弦也會有些高傲,當然這個高傲是自己的自尊心,是在那修煉之上,不想輸給同輩的高傲。
並不是說仗著自己有了一點力量,就目中無人,看不起那些二等,三等宗門的高傲。
像是這樣的人,葉知弦是極其看不起的。
在天雲宗裡面,葉知弦也知道這種人很多,畢竟天雲宗是一等宗門當中的翹楚,在裡面的弟子會有著優越感是很正常的。
葉知弦無法去改變別人的思想和性格,她只能夠做到自己保持住自己就行。
「五品丹藥,那個三等宗門的人,還真是大手筆啊。」
「一個小小的三等宗門的弟子竟然都能夠拿出如此極品,真是令人感嘆。」
周圍許多一等宗門的人也是為之感嘆,他們在一等宗門裡面都沒有享受過這等資源,畢竟是五品上等丹藥,他們這些普通弟子,是沒有資格的。
君天夜應該也是運氣好從哪裡得到的。
不過讓他們感到不解的是,原本他們覺得君天夜拿出這顆丹藥是用來勸退觀權宗的人的。
因為觀權宗的那些人所拿出的資源加起來價值其實也不如君天夜的這顆五品丹藥。
但是君天夜並未拒絕對戰,而是答應了。
難道說,君天夜真的覺得自己可以贏得了一等宗門的人嗎?
他們覺得只要兩種可能性,一個是君天夜腦子壞了,還有一個就是因為同門被打,被憤怒沖昏了頭腦,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但是看君天夜的樣子,也不像是憤怒沖昏頭腦的樣子。
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了...腦子壞了。
比武台上。
「小子,這可是你自己答應的對決,到時候可別說我欺負你一個三流宗門的人,現在你要是想要認輸,把丹藥留下,向我認錯的話,我也不是不能夠放你離開。」
君天夜說道:「既然都已經答應了,現在走了,豈不是讓這些在場的觀眾不能夠盡興而歸了。」
「這可是你自己找死,就別怨我了,那就開始吧。」
「手下留情,可以嗎。」
「既然是對決,當然不可以。」
楊德立冷笑著說道。
他現在就是想要好好的羞辱君天夜,怎麼可能給他任何機會。
「是嗎,那就沒有辦法了。」
「別說我欺負一個三流貨色,讓你先出招。」
楊德立自然是無所畏懼,根本沒有將一個三流宗門的人給放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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