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7 騙酒喝的人

  平步青雲 -    917 騙酒喝的人

  「呃……佩虹姐,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是在勾引我呢?」看著趙佩虹有條不紊地從裙底裡面卷出那一層薄薄的纖維,竇一凡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不得不承認,面前這個三十出頭的少婦就是一個尤物,別有一番妖媚。在趙佩虹的身上無聲散發出來的是一種自信和開放混合起來的情y色之氣。

  「那……你願意被勾引嗎?親愛的,你願意被姐勾引嗎?呵呵……酒在裡面的柜子里,你自己去拿。姐忙了一晚上了,先洗個澡再出來陪你喝個夠。」趙佩虹朝竇一凡輕笑一聲,湊到他面前摸了摸他的耳垂,呵氣如蘭地在他耳邊說著話。

  「那好啊!我先去挑酒去……」竇一凡邪魅一笑,伸手拍了拍趙佩虹微微翹起的臀部,答應了下來。他和趙佩虹的關係很是特別,明明是相互利用的關係卻偏偏又要表現出真情流露。明明是睡過一夜了,可是兩人的關係卻偏偏那麼彆扭。

  「好!等著姐啊!」趙佩虹嫵媚一笑,欣長的手指慢慢地撫摸著胸前露出的肌膚。一邊慢慢地往休息間的門口退去,趙佩虹的手指一邊慢慢地打開了襯衫的紐扣,一顆接著一顆,大片嫩白的肌膚在竇一凡的視線範圍內袒露無遺。

  「這樣啊?那好吧!我一定等著,不過就要看你的表現了。」在這個充滿了靡費氣息的辦公室里,竇一凡無聲地滾動著喉結,神色有些迷亂地看著將衣服灑落了一地的趙佩虹光潔的背影消失在休息室的門口。突突暴跳的太陽穴似乎在提醒他今晚的酒量已經足了。他像是受到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一般地一步一步往休息室門口走去。

  「呵呵,姐的表現不會讓你失望的。」洗手間裡傳來流水的聲音,趙佩虹的聲音有些嘶啞,似乎是有種被壓制著的情yu欲在她的聲音里流淌著。

  「嘿嘿,姐,你的酒在哪呢?哪個抽屜啊?」跟著趙佩虹走進休息室的竇一凡開始翻箱倒櫃地找東西,乒桌球乓的聲音弄出了不少的動靜。

  「就在靠裡面的那個柜子里,第二格,你自己看看,到底喝哪種。」趙佩虹盤起長發,開始要將自己洗得乾乾淨淨的。儘管發燙的身體一再地告訴她要動作快一點,不過她的手腳卻有些不怎麼配合的放慢了節奏。

  「裡面的柜子?呃……第二格,不是這個。呃……這是什麼?」拉開第一個抽屜的竇一凡定睛一看,發現了抽屜里的一盒開了封的保險套,不由得扯了扯唇角。看來這個趙佩虹是常備這種東西的,怪不得,那天晚上不由分說就把他給硬上了。既然對方都不介意了,那麼他又何必跟人家客氣呢!拿起那盒保險套,竇一凡有些悲催地發現裡面的尺寸似乎有些不怎麼對。用手扒拉了裡面的東西,竇一凡意外地發現了一個藥盒子。他認真地看了看,發現是一盒安眠藥。這一下,竇一凡笑了,笑得特別的邪魅。

  「找到沒有?就在第二格,找到了嗎?我記得上次還有一瓶俄羅斯來的……呵呵,聽說跟伏特加有得一拼的呢!六十五度的,超勁!」站在花灑下面撫摸著自己身體的趙佩虹朗聲說道,不過聲音似乎更加嘶啞了一些。

  「哦?俄羅斯來的?還是六十五度的?呵呵,還真是不錯!佩虹姐,我找到了,洗好就出來吧!」竇一凡從柜子里拿出拿一瓶傳說中的俄羅斯高度酒,在將柜子門關上的時候他的目光落在第一個抽屜里的安眠藥上。遲疑了一下,竇一凡還是將手伸了過去。

  「怎麼樣?酒還行吧!」趙佩虹渾身透著水汽從洗手間走出來,光溜溜的身體上只圍著一條大毛巾。剛剛洗過熱水澡的她渾身上下透著清新,臉上紅撲撲的,十分的誘人。寬鬆的毛巾下是她勻稱的兩條大腿,上半身露出一大半肉出來的她頭上還圍著一條干發巾,看上去很是休閒隨意。她一邊說著話,一邊朝沙發上的竇一凡走了過去。

  「感覺還行,不過咱這種土包子也沒有喝過這麼好的酒,只有佩虹姐說好才是真的好嘛!」竇一凡滿臉戲謔地看著在身邊坐下的趙佩虹,此時的他敢跟任何人打賭,賭趙佩虹內褲的顏色。賭多大竇一凡都敢跟人家賭,此時的趙佩虹一定連底褲都沒有穿,純粹的肉色。

  「小嘴巴很甜嘛!來,姐也來一杯!」趙佩虹笑著摸了摸竇一凡的臉頰,伸手端起了放在茶几上的另一個酒杯。

  「找不到小杯,只能用這種大杯子了。呵呵,人家武松是三碗不過崗,咱們今晚是三大杯就出不來門了。」竇一凡將趙佩虹有些疑惑地看著端在手裡的高跟杯,不由得爽朗一笑,曖昧地解釋道。

  「嘿嘿,還真是豪爽!姐喜歡!來,先走一個,乾杯就算了,實在太大杯了。」就算杯子裡的是瓊漿玉液,那麼大一杯子灌下去沒醉也是半暈的了。趙佩虹笑著提議,一邊說著話,一邊朝竇一凡湊了過去。

  「走一個!佩虹姐,你隨意,我騙酒喝的人就多喝點!」竇一凡十分豪爽地跟趙佩虹碰了碰杯子,另一隻大手一伸將湊到跟前的女人摟在懷裡。

  「那怎麼行呢?嘻嘻嘻,這麼好的酒怎麼能給你一個人喝光了呢?」趙佩虹軟綿綿地倒在竇一凡的懷裡,酒不醉人人自醉,在竇一凡這麼個大帥哥面前,沒有開始喝酒,她就已經開始暈坨坨的了。看著竇一凡開始喝酒,趙佩虹也不甘示弱地猛灌了起來。

  「別喝這麼快嘛!漫漫長夜,佩虹姐,你又何必心急呢?對了,我還沒有問你呢,周立銘的視頻到底有沒有被刪除掉的?」竇一凡努力地咽了咽喉嚨,發現這杯兌了白開水的所謂俄羅斯酒還真是他麼地難喝啊!他朝趙佩虹揚了揚手中的酒杯,再次提起上次沒有解決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