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步青雲 - 8) 吃的代價
「呵呵,我的辦公室裡面就是我的休息室。平時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在辦公室里休息,也不用到樓上的房間了。」似乎並沒有察覺到竇一凡的窘態,趙佩虹大大方方地將辦公室的實際情況給說出來了。
「呃……佩虹姐真是敬業啊!」聽到這個情況,竇一凡心裡暗暗叫苦,似乎能夠預見到他這個大男人被人家推dao倒的情形。想到這裡,他不由自主地盯著趙佩虹搖曳生姿的背影仔細打量了起來。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發現趙佩虹也是一個正當妙齡的少婦。同樣穿著一身西裝裙的趙佩虹雖然不是特別的高大,但也有一米六左右,被打理得整整齊齊的長髮烏黑油亮,燙得紋理清晰的白色襯衫將她的腰身掐得很細,堪堪一握;細腰下面是一步一搖的翹tun臀,似乎在前面引誘著竇一凡亦步亦趨地跟著上前。
「呵呵,沒辦法呀!一個人在這裡能簡單的就簡單一點了。來,坐下吧!讓姐給你看看再說吧!」趙佩虹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對竇一凡的讚美很是受用似的。打開辦公室大門,趙佩虹領著竇一凡走了進去。跟裴利騰差不多大的辦公室,收拾得工工整整一塵不染的。同樣的一外一里兩個房間,只不過裴利騰的那個裡間被設計成為了一個監控室,專門監視那幾個特定樓層,而趙佩虹這邊的裡間則裝扮成了一個簡單溫馨的臥室。一走進辦公室,趙佩虹就招呼著竇一凡坐下。很快,她就從裡間找來了一瓶跌打藥油出來了。
「不用了,佩虹姐,還是我自己來吧!」竇一凡有些尷尬地站在辦公室門口位置,進退不是地訕笑著,想要拒絕趙佩虹的一番好意。
「你自己怎麼來呀?坐下吧!難道是擔心姐把你吃了嗎?呵呵,來,我看看,到底傷得重不重。要是嚴重的話,我還是送你上醫院包紮一下吧!」看出竇一凡臉上的尷尬,趙佩虹反而落落大方地取笑了他一頓。
「呃……那好吧!」趙佩虹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竇一凡覺得再繼續拒絕下去就太不人道了。不好再繼續扭捏的竇一凡按照趙佩虹的指示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這就對了嘛!嗯,低頭,我看看!」趙佩虹一邊說著話,一邊走到辦公室門口很自然地關上了門。轉身走回來的時候,她淡笑著將竇一凡臉上的不自在看在眼裡。將藥油放在沙發旁邊的茶几上,趙佩虹將衣袖拉到了手臂上,一副準備干體力活的模樣。
一雙微涼的素手輕輕地撥開了竇一凡的短髮,感覺到那一雙素手的柔嫩,竇一凡不由自主地繃緊了腰身。他忍不住在心裡暗暗地鄙視自己,又不是沒有見過女人,至於這麼衝動麼!
仔細查看了一番之後,趙佩虹才鬆開了竇一凡的腦袋。趙佩虹搓熱了雙手之後往掌心上倒了一些藥油,再搓熱之後才慢慢地替竇一凡散瘀。乖乖地坐在沙發上的竇一凡第一次在趙佩虹身上體驗到這種痛並快樂著的味道。一隻柔嫩的素手輕輕地按摩著他後腦勺上的那個腫塊,另一隻素手緊緊地扣著他的肩膀,讓他不能隨意地擺動身體。不知道是不是藥油的作用,還是真的摔壞了腦袋,竇一凡感覺到有些迷迷糊糊的感覺。他的身體有些無力地搖動了起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趙佩虹乾脆將他的肩膀靠在她的臂彎上。肩膀靠在趙佩虹臂彎上,時不時地跟她柔軟的胸脯來回地摩擦著,那種似有似無的觸碰像是觸電般的酥麻很快就傳遍了竇一凡的全身,讓他忍不住地想要往後仰過去。
趙佩虹慢慢地揉著,竇一凡輕輕地晃著,彼此身體若有若無的觸碰讓兩人都沒有說話的欲wang望。午間的辦公室十分的安靜,竇一凡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此時的他很想就這麼靠在趙佩虹的胸前睡上一覺。
「嗯,怎麼樣?好點了嗎?」不知道過了多久,趙佩虹的聲音才幽幽地響起。
「嗯,好多了!謝謝!」微微閉著雙眼的竇一凡滿意地呢喃了一聲,伸了伸懶腰想要起來的時候才發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趙佩虹的雙手已經變成了摟住他肩膀的姿勢了。
「嗯,別動,等一會兒才起來。頭是不是還有點暈?」察覺到竇一凡的腦袋就要離開的時候,趙佩虹有些衝動地按住了他的肩膀,從後面用力地抱住了竇一凡的腦袋。
「呃……佩虹姐,我……我好多了!」剛剛擦過藥油的後腦勺真真實實地觸碰到兩團柔軟的峰巒,竇一凡的頭腦一下子清醒了不少。不過那種陷入棉花團里的柔軟觸感讓竇一凡實在不願意離開。他嘴裡喃喃地說著想要拒絕的話,可是整個人卻一動不動地任由身後的手臂將他一再地箍緊。
「我知道,再等一會兒好不好?」聽到竇一凡的話,趙佩虹的手臂似乎一緊,整個身子一下子貼緊了竇一凡健碩的腰身。
一種熟悉的溫暖立刻傳遍了全身的每一個關節,被抱緊的竇一凡腰身一緊,感覺到渾身燥zao熱了起來。他有些惶恐得想要抗拒這種熟悉的美好,可是身體卻背叛了他頭腦的指令選擇了繼續呆在趙佩虹的懷裡。背後的熱量似乎一浪接一浪地席捲而來,竇一凡的呼吸開始有些凌亂。他的喘息有些粗重,身體發熱的程度遠遠超出了他的控制範圍。他很想轉身回頭一把抱住趙佩虹,甚至反客為主地將她壓在身下。可是唯一一絲尚存的理智告訴他,這樣的事情萬萬不能做。
兔子不吃窩邊草,這是老祖宗傳下來的的真理。況且,現在抱緊他後背的女人並不是一個隨意能夠擺布的女人,隨時都有可能啃不下反被噎死的危險。不是竇一凡不敢吃窩邊草,而是這一小撮窩邊草實在太昂貴了,需要付出的代價實在太高昂了。這讓竇一凡不得不衡量吃與代價之間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