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步青雲 - 663 誰操控了誰
「呃……不是！我一定會勸她的。」竇一凡心裡暗暗叫苦，看來施德征是對李慕雲做了一番調查的才默許了李慕雲和史芸香的交往的。要是他和李慕雲真的是對史芸香動了什麼歪心思的話，施德征會不會真的悄無聲息地就讓他和李慕雲徹底地消失了。他都不敢想像那可怕的後果了。
「不用勸了，讓她陪陪香兒吧！香兒一個人也太寂寞了，難得有人和她能談得來的。走吧！少扭扭捏捏的了！」施德征涼涼地瞪了竇一凡一眼，信步朝正在嬉鬧著的兩個女人走了過去。「香兒……」
「咦，你怎麼來了？呵呵，一凡，你也來啦！看看，德征，過來看看我給小雲畫的畫像！咦，小雲呢？」聽到施德征熟悉的呼喚聲，史芸香猛地轉身回頭笑著跟朝她走過來的兩個男人打招呼。特別是看到竇一凡出現的時候，史芸香臉上的笑意不知不覺地多了幾分。只不過當她招呼著施德征過去的時候卻發現了一個不小的意外，給她當模特兒的美女『piu』的一聲不見了。「哎，小雲，小雲，你去哪了？」
「不用叫了，她害羞！竇一凡，你去找找看！」施德征心領神會地沖竇一凡呶了呶嘴，上前摟著史芸香的肩膀欣賞著畫中嫻靜的女人。
「李慕雲，你給我站住！」滿心鬱悶的竇一凡早已經鎖定了撒腿就往樹林裡面逃跑的李慕雲，看到慌不擇路的女人還在跌跌撞撞地往前狂奔的時候竇一凡再也忍不住一聲怒吼。
「呃……一凡，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見到她一個人孤零零的，所以……呃！算了，要殺要剮你看著辦吧！」被身後一聲晴天霹靂給吼住的李慕雲像是被施了定身術一樣在原地停住了腳步。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小心翼翼地回過頭看了一眼滿臉怒火的竇一凡又趕緊低垂下眼瞼小聲地解釋了一番。
「哼，我讓你不要來打擾她，你可是答應了的。這就是你的不打擾了，是不是？好哇！李慕雲，你騙我騙得好苦啊！怪不得最近不用老是打我電話老是查我的崗了，原來是偷偷地跑到這裡來了。說，你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見到李慕雲一副心虛模樣地閃躲著，竇一凡大手一伸將面前的女人給推到面前的樹杆前，惡狠狠地將她禁錮在自己的雙臂之內。
「我是……我是沒想打擾她的呀！只不過，和她聊起來了覺得她也蠻可愛的，所以就……就……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而且她根本就不知道我和你的關係。至於說找到這裡來嘛，那就簡單多了。別忘了，我是幹什麼的。」李慕雲微微地抬起頭來，一雙素手輕輕地拉了拉竇一凡的衣角，睜大一雙明亮的眼睛可憐兮兮地望著竇一凡，輕聲地解釋著。當她察覺到竇一凡似乎並沒有真正生氣的時候，這個小女人的狐狸尾巴就不知不覺地翹了起來。
「你跟蹤我？你真的悄悄地跟蹤我？你還是不相信我的話？哼！」竇一凡知道李慕雲不可能用貼身跟蹤這種笨辦法，可是他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個女人到底是用什麼辦法找到史芸香的。如果說李慕雲和馬冬麗兩人跑到億州去翻到史芸香之前的檔案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那麼這兩個古靈精怪的女刑警要想找到史芸香的住址簡直就是太簡單了。但是，不管辦法有多麼簡單，或者辦法到底有多少種，竇一凡能夠肯定的就是李慕雲不可能貼身跟蹤施德征和他的。
「我哪有啊？你不要老是冤枉我好不好？人家只不過是查了一下你的車……」李慕雲被竇一凡這麼一逼問立刻就露出了破綻，等她意識到的時候想要剎車已經來不及了。
「你查我的車？你的意思是查了我開的那輛北京現代？你是怎麼查的？難道我那輛車上也裝了gps？」沒等李慕雲說完，竇一凡就立刻打斷了她的話，著急地追問了起來。
「是……是馬冬麗發現的，我原本也沒有怎麼注意的。剛開始我們以為不是，後來仔細一檢查還真是安裝了。」李慕雲被竇一凡的著急上火給搞得一腦子的漿糊，只得實話實說了。
「真的是這樣！可是怎麼連我開的那輛車都安裝了gps了？上一次他明明說只是很少的幾部車才安裝了的，難道他對我產生了……」聽到李慕雲的話，竇一凡的手臂無力地垂落了下來。回頭望了望施德征和史芸香兩人在樹蔭下相依相偎的身影，竇一凡無力地皺緊了濃眉。透過樹林，竇一凡定定地盯著施德征那瘦長的身影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看，似乎想要透過斑駁的樹影將施德征的心臟都看得一清二楚。
「你到底想說什麼？我就鬱悶了，怎麼你們市委市政府的錢這麼多呀，連你一個小小的秘書工作人員也配車，而且還配了一部裝有定位系統的車。你知不知道就算是一個小小的定位儀也是花我們這些納稅人的血汗錢的？哼，我還就納悶了，有這個必要嗎？就算是專車專用也不用這樣吧！現在大家不都是公車私用嗎？我看你們領導也是摳門得很呢！還給你配車呢，實際上是更好的操控……操控？」李慕雲是巴不得竇一凡能夠轉移話題，不用把注意力集中在討伐她私自監控史芸香的事情上。可是，沒想到她隨口嘟囔的話到了最後連她自己都有些不相信地驚呆了。
「不要胡說八道！好了，別轉移話題！說，你和馬冬麗查我幹什麼？哼，還查到了什麼？」竇一凡仔細地思索了一下，發現由他從林劍威手裡拿到這一輛車之後他的行為還真是循規蹈矩，應該沒有什麼破綻的地方才對的。只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李慕雲和馬冬麗竟然會追隨這條線索輕而易舉地就找到了史芸香。也好在史芸香和李慕雲兩人聊得來，要是史芸香覺得李慕雲有敵意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