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葉莉妮的事情?還是算了吧!我剛才也只不過是隨口說說而已的。 呵呵!」竇一凡遲疑了一下,張了張嘴巴想要說什麼不過最後還是放棄了。只不過,在李慕雲提到葉莉妮的時候,竇一凡的視線不由自主地朝臥室那邊看了看。臥室里的大床底下還有一個時尚的照相機,是屬於葉莉妮的。還有一段激情澎湃的視頻和一個醜態百出的女人,也是屬於葉莉妮的。只不過,這些東西都不能讓李慕雲看到,起碼現在不能讓李慕雲知道這些事情。這是竇一凡走進屋內的時候想的事情。
「哦……你的意思是你現在不打算告訴我了,對吧?那好吧!不說就不說了,那我去洗澡了!呵呵,對了,忘記告訴你了,一凡,其實今天晚上我穿了一條丁字褲。」見到竇一凡一臉的謹慎,李慕雲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笑了笑。她一臉心平氣和地走到竇一凡身邊,往他的脖子上輕吹了一口氣,神神秘秘地說了一句。
「你說什麼?丁字褲?你什麼時候買這些玩意兒的?呃……你跟誰一起去買的?」聽到李慕雲這句話,竇一凡意外地愣了一下。👹☝ 6❾丂ℍù𝔵.ᶜỖ𝓜 🐧🍮他眨巴著眼睛有些不怎麼相信地看著面前的女人,好像是在看一個外星人似的。
「嗯,這個嘛,暫時不告訴你!不過,我挑的是一條黑色蕾絲的,那個服務員說黑色蕾絲最性感了,把腿部襯托得更加的修長白皙,嗯,更具誘惑力!」見到竇一凡果然將信將疑,李慕雲的嘴角微微上揚,笑得有些詭異。 她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竇一凡看,發現他的眼睛似乎很快就醞釀著某種類似火焰的東西。李慕雲微微一笑,心裡暗自感嘆,看來馬冬麗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怪招還真是有點作用。
「黑色的、蕾絲、丁字褲……慕雲,你學壞了!你麻煩了!嘿嘿,」竇一凡定定地看著李慕雲,發現今晚的她臉色酡紅,明亮的大眼睛蒙著一層迷離的異彩。不知道是剛才打架的原因還是今晚喝酒之後的原因,今晚的李慕雲大膽得異常,甚至一雙小手不知不覺地就攀上了他的腰身,若有若無地撫摸著他的腹部。
原本竇一凡以為李慕雲說的也就是一條丁字褲而已,最多就是一條黑色的蕾絲丁字褲而已。💘☜ 6➈รђᑌ𝔁.ᑕⓞ𝐦 🐨🐤可是沒想到,他越是糾結於這一條丁字褲,他的腦海里越是無法抑制地想像著身材妖嬈的李慕雲穿著那一條黑色蕾絲丁字褲在他面前搖曳的模樣。這麼一想像,竇一凡的身體就開始失控了。他的體溫開始莫名其妙地攀升,他的雙手不由自主地圈緊了李慕雲的細腰,他的下腹似乎流傳著一股滾燙滾燙的氣體,並且很快就打通了全身的穴位,遊走在他全身的每一個細胞當中。更加莫名其妙的是,他的小兄弟十分不聽話地探出了小腦袋,耀武揚威並且十分兇悍地頂住了李慕雲的下腹。
「嘻嘻,我學壞了不好嗎?一凡,我沒有學壞呀!我只不過是穿
了一條黑色的蕾絲丁字褲而已。呵呵……」早已經察覺到竇一凡身體的物理變化和化學變化,李慕雲淺笑一聲,吐氣如蘭地往他的身上靠了靠,心裡想著如何把這一招剛剛學到的法術將竇一凡好好地降服了。李慕雲記得好像書上說了,越是把物品描述得越精細,就越是能夠激發男人的想像力。
「真的嗎?那我看看,看一看,行不行?」被李慕雲這麼一撥弄,竇一凡早已經是春情泛濫,恨不得在客廳里就把胸前這個從來不想今晚如此多情的女人吃干抹淨吞進肚子裡。
「那可不行!嘿嘿,我洗澡去了!對了,竇一凡,你的小凡凡是不是開始冒酸水了?嗯,不對,味道不是酸的,好像是漿糊的味道。呃……」李慕雲半推半就地依偎在竇一凡懷裡,嘴裡說著挑逗的話語,臉上卻忍不住陣陣發燙。在盡情挑逗竇一凡的同時,李慕雲的身體也開始發生化學變化了。
「呃……你說什麼?小凡凡?慕雲,你這幾天跟誰在一起啊?怎麼學得這麼……」聽到李慕雲明顯異於往常的話,竇一凡一時找不到可以描述的詞語。他的大手悄悄地繞到了李慕雲的翹臀上,隔著牛仔褲偷偷地撫摸著,想要進一步確定裡面到底是不是真的就是一條黑色蕾絲丁字褲。見到李慕雲似乎並沒有察覺到,竇一凡的手指大著膽子往牛仔褲的腰圍探了進去。不過,他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李慕雲的手掌已經牢牢地抓住了他剛想胡作非為的手指。
「哈哈哈!竇一凡,你銀彈了!你這個傻瓜!姐就算是穿著丁字褲也不會直接告訴你啊!笨蛋……」李慕雲一個靈活地轉身,早已經從竇一凡的懷裡逃離了出來。她巧笑嫣然地倚在臥室的房門上,朝竇一凡無比嫵媚地勾了勾手指,笑著調侃了他一番。
「好啊!李慕雲,你竟然騙我!」意識到自己中計的竇一凡咬牙切齒地看了看自己剛硬的小凡凡,滿頭黑線的抬眸看了一眼笑得十分張揚的李慕雲,忍不住朝倚在門邊姿勢撩人的某女人飛撲了過去。
「騙你又怎麼樣了?我又沒騙你的小凡凡!哈哈哈,誰叫你定力不夠啊?」李慕雲閃身避開了竇一凡的襲擊,快速地關上了房門。
「你……你這個……嘿嘿,等會兒看我怎麼收拾你!」被李慕雲三言兩語撩撥得渾身發燙的竇一凡站在被關緊的房門前咬牙切齒地揚言,卻換來了李慕雲樂哈哈的笑聲。
房間裡面傳來了流水嘩嘩的聲音,聽得竇一凡心猿意馬卻又無可奈何。他無奈地摸了一下自己脹鼓鼓的小兄弟,突然發現長了二十幾年的小兄弟今晚竟然有了一個名字。呃,小凡凡?竇一凡頓時感覺到鋪天蓋地的烏鴉嘎嘎嘎地從面前飛過。被遺棄在房門口的他只得以四十五度角仰望白色的天花板,內牛滿面地為意志不堅定而又鬥志昂揚的小凡凡同志默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