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幹什麼?」縱然竇一凡再大膽,也不敢想像葉莉妮竟然兩句話還沒有說完就在他面前寬衣解帶了。 他目瞪口呆地坐在椅子上,看著面前的黑色蕾絲逼了上來。
「你說我想要幹什麼好呢?帥哥,其實我注意你好久了。呵呵,這是腹肌嗎?有沒有六塊呀?讓姐好好看看嘛!」葉莉妮的手指靈活地挑開了竇一凡襯衫的第一顆紐扣,頓時露出一片健碩的肌肉。葉莉妮伸手撫摸著那一片結實的胸膛,充滿挑逗地伸出粉紅丁香舌舔了舔自己的紅唇,貪婪地挑開了第二顆紐扣。
「走開!葉莉妮,老子警告你,有多遠給我滾多遠!」胸口的涼意讓竇一凡很快回過神來。他憤憤地朝葉莉妮揮了揮手臂,想要推開她卻發現面對身上只有黑色蕾絲的女人還真是無從下手。
「竇一凡,你今晚走不了了!是不是覺得渾身發燙呀?姐坦白告訴你吧!你剛才喝的紅酒里被姐下了藥了,椿藥和迷幻藥,兩樣都有。嗯,身上熱吧?這就對了,嗯,讓姐好好看看,好好看看哈!」葉莉妮欺身而上,描著彩繪的手指在竇一凡胸口來回地撫摸著。🎈🐠 ❻9𝔰hᵘЖ.ᶜ𝑜m ☯🍫滿臉春色的她慢慢地滑落身上的肩帶,在竇一凡懷裡像條水蛇一樣地扭著腰肢,極盡挑逗地勾引著倒在椅子上的男人。微揚著的腦袋的葉莉妮目光迷離,可是卻精準地落在對著大床位置的一個消防盒子上。
「椿藥和藥?呃……葉莉妮,你真是居心叵測!嗯……」胸口落下細細密密的熱吻,竇一凡不由自主地輕吟了一聲。他原本打算推開懷裡正在自娛自樂的女人,可是伸出的大手卻在半空中無力地垂落了下來。順著葉莉妮的目光回頭看去,竇一凡意外地發現了床頭柜上那個很是突兀的消防盒子。他默默地低垂下眼瞼,心裡似乎有了某種警醒。可是在他胸前扭動的葉莉妮卻根本不給他清醒的機會,很快又纏了上來。
「舒服嗎?怎麼樣?今晚就讓姐好好服侍服侍你吧!呵呵……讓你一輩子都忘不了姐的滋味,唔……竇一凡,果然是沒有,你的胸口果然是沒有那顆痣的!嗯……好熱!可是?為什麼會沒有?」葉莉妮用力地扯開竇一凡身上的襯衫,滾燙的舌頭在他赤果的胸膛上流連忘返。她一邊在竇一凡身上埋下火種,一邊高聲地吟唱著解說。好不容易睜開一雙迷離朦朧的眼睛看清楚竇一凡光潔緊實的胸口,葉莉妮無力地扯了扯紅唇,說出一句讓竇一凡唇角誇張上揚的話來。
「熱嗎?那就脫吧!我胸前有沒有痣似乎並沒有什麼影響啊!」看著葉莉妮巴掌大小的臉龐早已經是春色泛濫,爆紅得像一個大大的天朝紅色喜字一般,竇一凡微微坐直了身體,輕聲蠱惑著面前情緒似乎有些不受控制的女人。葉莉妮竟然不知道他胸口到底有沒有那一顆黑痣,這是竇一凡從葉莉妮嘴裡不受控制的嘟囔中得出的結論。想到這個可能性,竇一凡嘴角的笑容更是邪魅了起
來。
「嗯,脫……」聽到竇一凡的話,葉莉妮似乎立刻得到了鼓勵。她用力地扯下肩膀上充滿誘惑的蕾絲肩帶,手忙腳亂地解開自己胸前的扣子。隨著扣子的崩落,葉莉妮胸前兩塊白白嫩嫩的肉團立刻掙脫了束縛,活脫脫地跳入了竇一凡的眼帘。
「很不錯!呃……還真是熱啊!」竇一凡意味深長地看著忙碌著對付身上那些繁瑣扣子的葉莉妮,大手不受控制地伸向了自己的褲袋。他的腦海里不時地迴蕩著凌雲璧剛才在電話里所說的話,手掌悄悄地伸手袋子裡的手機。凌雲璧笑話他錯過了蕭冬至在小別墅二樓陽台上的那一幕激情澎湃的撞擊,同時也給竇一凡提了一個醒。不過,讓竇一凡下定決心的還是床頭柜上擺放著的那個消防盒子。
「這他瑪地到底是什麼鬼空調?怎麼這麼熱呀?」袒露著上半身的葉莉妮對於體溫和房間溫度很是不滿,她低垂著腦袋對付著套著黑色絲襪的身體
「真的好熱啊!我看看,看看,這空調到底是怎麼了!」竇一凡不動聲色地拉開了跟葉莉妮之間的距離,掌中的手機也悄然地放到了對著大床的電視柜上面。
「呃……來嘛!帥哥,過來嘛!別走啊!」葉莉妮解下扣緊絲襪和底褲之間的扣子,脫下一隻絲襪扔給了站在窗邊的竇一凡,滿臉挑逗地朝他招了招手。
「嗯,就來了!」竇一凡接過撲面而來的絲襪,隨手往地上一扔,慢條斯理地答應著。
「快點啊!你這死鬼,還不快點過來!」葉莉妮的聲音很高亢,甜甜的,很是膩味的甜。她好不容易才扯下另一隻大腿上的絲襪,隨手扔了出去。她步履不穩地往床上倒了過去,一雙保養得當的玉手有些急促地想要讓自己徹底從纖維中解放出來。
「哈哈,來了,來了!我上一下洗手間,你等著哈!」看著床上已經沒有任何蔽體之物的女人,竇一凡用力地咽了咽唾沫,趕緊悄悄地繞過電視櫃,往洗手間走了過去。
「呃……快點啊!真是麻煩死了!」床上的葉莉妮嘴裡呢喃著,聲音高亢中帶著某種誘惑,似乎有點糯,又似乎是扯著嗓子喊出來的嘶啞。熱的身體讓她不由自主地伸手,跳躍著手指逐一檢閱著自己的身體。
透過洗手間虛掩的玻璃門,竇一凡目不轉睛地看著床上的女人那一雙搞得花里花俏的手掌順著胸前的雪白高峰往下一路探索。
能夠嫁入豪門或者富商之家的女人起碼是模樣達標的,這一點跟古代皇宮裡的妃子選秀一個道理的。作為李家唯一一個男丁李慕霖這種富二代的老婆,葉莉妮有著足夠的身體資本去勾引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隱身在洗手間裡面的竇一凡十分悲催地忍受著大床那邊傳來的吭哧聲,突然發現這已經是他在一天之內第三次承受意志力的考驗和人性的摧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