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應該說聲謝謝關心嗎?」凌雲璧輕笑一聲,不以為然地往洗手間走去。.•°¤*(¯`★´¯)*¤° 69𝔰𝓗𝔲𝓧.¢𝐨ᗰ °¤*(¯´★`¯)*¤°•. 擰開水龍頭,捧上一掬清水漱了漱口,凌雲璧感覺到胸悶氣短的難受勁兒減少了很多。
「你這麼做值得麼?為了一個快要退休的老頭子生兒育女,呵呵,凌雲璧,這不符合你的精打細算啊!還是說,你肚子裡的不是我那個傻瓜老爹的種?」蕭曉敏無聲地邁動腳步,在洗手間門口盯緊了凌雲璧的一舉一動。她冷笑一聲,探究的目光似乎是想將凌雲璧從裡到外都剝光似的。
「你爸有這麼老嗎?還是你自己覺得我應該找別人借種給你爸生個兒子從門面?」凌雲璧淡然一笑,眼睛卻盯緊了蕭曉敏的一舉一動,還有鏡子裡隱約往房間裡面走來的一個模糊身影。
「我爸的女人多了去了,想要給他生兒子轉正的也不少。不過,像你這種居心叵測的女人還真是不多見。姓凌的,你信不信我只要伸手輕輕一推,你肚子裡的那個野種就得提前見馬克思去了!」雙手抱胸倚在門口的蕭曉敏陰冷地笑了笑,伸出一隻手臂在凌雲璧面前晃了晃。
「曉敏,不要開玩笑了!你爸已經說了,就算是有了這個孩子也不會不疼你的。其實,你不用這麼妒忌的。這個時候你不應該在你床上睡覺嗎?怎麼跑過我的房間來了?」凌雲璧不動聲色地後退一步,雙手扶著洗手盆,目光卻仔細地觀察著鏡子中的房間。 她無意中發現剛才往房間裡悄悄走進來的人影似乎並沒有繼續前進的意思,反而刻意地隱藏了行走的氣息。她的嘴角浮現了一抹冷笑,決定賣力地配合一場好戲。
「我這不是關心你嗎?對了,我更關心你肚子裡的孩子什麼時候就莫名其妙地流產了。嘿嘿,凌雲璧,我告訴你其實你不用這麼演戲的。我爸已經被你趕出這個房間到客房去睡了,你就不用假惺惺地做戲了。嘖嘖嘖,真是對你言聽計從啊!你一說擔心人家睡相不好踢到你的肚子了,我那可憐的老爹就屁顛屁顛地搬到客房去睡了。對了,看好你的肚子,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沒了。」發現凌雲璧似乎心生戒備,蕭曉敏冷冷地笑了笑,放下手臂往站在洗手間裡面的凌雲璧那邊靠了過去。她涼涼地笑著,惡毒地詛咒著,陰冷的聲音在房間裡迴蕩著。
「曉敏,你好可怕!難道你就這麼容不下我和孩子嗎?你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對我?」凌雲璧的聲音微微地顫抖著,可是一雙漂亮的丹鳳眼卻直愣愣地盯著欺身而上的蕭曉敏。
「因為你是一個賤/人,一個虛偽的欺騙人家感情的賤/人!凌雲璧,我一定不會讓你肚子裡的野種生下來的,你給我記住了!」蕭曉敏惡狠狠地指著凌雲璧的鼻子怒罵,逞一時口快的她沒有料到身後一個巨大的黑影突然出現在洗手間門口。
「蕭曉敏,你太過分了!我沒想到你的心理竟然陰暗到這種程度。你怎麼變成
這個樣子啊?」沒等凌雲璧找到詞語來回答,再也按捺不住的蕭冬至從角落裡走了出來,衝著背對著他的女兒吼叫了起來。
「啊……」被嚇了一跳的蕭曉敏立刻回頭,果然發現了一張熟悉的大圓臉。她看了看怒目圓瞪的蕭冬至,又回頭看了一眼一臉哀怨的凌雲璧,跺了跺腳想要奪門而出卻被蕭冬至一把拉住了。
「曉敏,你一回家就搞著雲璧,你到底是怎麼回事?雲璧剛剛有了孩子,連我都不敢吵著她,你竟然三更半夜地跑到她的房間裡來,你到底是想要幹什麼?」蕭冬至十分有肉感的手掌狠狠地拽住想要離開的蕭曉敏,眼睛冒火地盯著她厲聲追問道。
「我想幹什麼?你不是親眼看到親耳聽見了嗎?我就是想要弄死她肚子裡的孩子,蕭冬至,我這麼說,你是不是滿意了?」蕭曉敏聲嘶力竭地頂撞著,雙手用力地揮舞著,想要掙脫蕭冬至的鉗制。
「你……這個瘋子!」蕭冬至氣急敗壞地抓住蕭曉敏的手臂,一個巴掌狠狠地甩了過去。
「我就是一個瘋子,我就算是個瘋子也是被你的女人給逼瘋的。」蕭曉敏對著蕭冬至拳打腳踢,說著說著,腦袋一低朝蕭冬至抓住她的手臂上一咬。
「啊?你這個神經病!」蕭冬至沒想到自己的女兒竟然會來這麼一手,被咬疼的他大手一揚。『啪』的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蕭曉敏滿臉震驚地看著從小就十分寵溺她的蕭冬至,眼淚唰唰地流了下來。「我……曉敏,我不是……曉敏……」
「蕭冬至,我恨你!凌雲璧,你會死得很慘的,別怪我先警告你!」蕭曉敏仰起腦袋,用手背擦了一把眼淚,狠狠地剮了蕭冬至一眼。回頭將充滿了仇恨的目光箭一樣地釘在站在洗手間裡一直冷眼旁觀的凌雲璧身上,過了一會兒,她才扭頭往門外沖了出去。
「曉敏,你……」蕭冬至無力地看著甩手離開房間的女兒,想說什麼卻又無力地垂下了手臂。
「呃……哇……」面前的鬧劇一結束,凌雲璧空蕩蕩的胃裡酸水很配合地翻騰著。她用力地扶著洗臉盆,臉色蒼白地乾嘔了起來。
「雲璧,你怎麼樣了?反應怎麼還是這麼強烈啊?要不,明天再找個醫生看看,好不好?」蕭冬至扶著凌雲璧的後背,輕輕地拍打著幫她舒舒氣。
「呃……我沒事!你去看看曉敏吧!」凌雲璧漱了漱口,又取下一條潔淨的毛巾,擦了擦嘴角。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緩過一口氣來,趕緊催促著蕭冬至去安慰挨了一巴掌的蕭曉敏。
「不用管她,都這麼大的孩子了怎麼可以這麼任性呢?要不是你整天讓著她,這個家還真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了。唉……都是我太溺愛這個孩子了!來,出去躺著吧!」蕭冬至扶著凌雲璧慢慢地走出洗手間,嘴裡還是忍不住地埋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