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遊?呵呵,你陪我去?」杜潔琪釋然地抬眸看了柳如媚一眼,輕笑一聲將了柳如媚一軍。¤ (¯´☆✭.¸_)¤ ➅9şℍย𝓧.ςσΜ ¤(_¸.✭☆´¯) ¤
「我?呵呵,這段時間是走不出去的了。等他把這邊的事情解決了再說吧!他吃慣了我做的茶點……」柳如媚有些無力地笑了笑,說了一句讓杜潔琪想要噴飯發笑的話來。
「我看,不是他離不開你的茶點,而是你這小浪蹄子離不開他。呵呵,我就知道你離開他就是活不了的了。嘿嘿,離開了他是不是就沒人幫你出汗干體力活了,沒說錯吧?」杜潔琪嘴裡是毫不留情地調侃著,可是她的眼睛裡面卻滿滿的都是羨慕。
「什麼嘛?我哪有這麼粘人啊?不是說抓住男人的胃就等於抓住男人的心嗎?」面對杜潔琪的搶白,柳如媚不以為意地樂呵著。
「有的時候抓住了男人的胃也抓不住男人的心,就算你給男人裝上一條貞操帶都鎖不住男人的那條禍根。唉,怪不得那些出來賣的失足婦女們都是先收費再幹活的。原來男人下面硬的時候上面的心就軟,男人下面軟的時候上面的心就硬了。」杜潔琪會意地笑了笑,可是卻掩飾不了她眼裡的落寞。💜😲 69Ŝђ𝐔乂.cᵒ爪 🍧😎如果廖振峰不是這麼瘋狂地在外面找情人玩女人的話,她和他的家庭也不至於這麼快就解體了。她的豆豆也不會這么小就要面對著單親家庭的厄運。想到即將到來的「老紀牌喝茶」,杜潔琪的聲音一下子低沉了下來。
「呵呵,人家說士別三日需要刮目相看,我整天都跟你呆在一起,怎麼不知道你一下子都變成了男性專家了。嘿嘿,進步飛速嘛!不會是你的那個小白臉教你的吧!呃……對了,我差點忘記跟你說了。他等會兒找個時間過來一下,說是想跟你聊聊!糟了,我的南瓜盅……」面對杜潔琪失意落寞的幽怨,柳如媚滿臉笑意地想要嘲弄一番,卻想起什麼似的突然拍了拍腦袋趕緊站起來,扔下一句話就慌慌張張地往廚房沖了過去。
「他要見我?什麼時候?你怎麼沒有告訴我?」聽到柳如媚的最後一句話,杜潔琪頓時詫異地張大了嘴巴,跟著柳如媚的腳步往廚房方向走了過去。
「呃……我這不是正告訴你了嗎?他差不多應該到了吧!哎,我的茶點還沒有做好呢!你別在這裡礙手礙腳的,好不好?呃……勺子呢?還有……」柳如媚一頭扎進廚房,手忙腳亂地揭開鍋蓋,又回頭漫無目的地找著什麼。☺💙 ➅9s𝓗υX.cσ𝓶 🍮🍪
「你找這個東西嗎?」杜潔琪一臉鬱悶地看著一提到某個男人就立刻淡定不起來的柳如媚,將身後的罐子遞了過去。
「呃……你怎麼不早說啊?」柳如媚一把奪過杜潔琪手中的冰糖罐子,沒好氣地嘟囔了一句。
「我現在不是正在說著呢嗎?」聽到柳如媚的抱怨,杜潔琪臉上的鬱悶好像加重了幾分,也忍不住學著她的話嘟囔了一句。
看著柳如媚忙著往鍋里加冰糖,被驅逐出境的杜
潔琪懶洋洋地站直起來轉身想要往門外走。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廚房外面的通道,將兩個女人的念叨都聽進了耳朵。
「呃……郭,郭叔……」剛好轉身往外走的杜潔琪看著門外的身影一下子停住了腳步,低聲叫了一句,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嗯!都在說什麼呢?忙什麼呢?」杜潔琪的話音剛落,廚房門外響起一個渾厚的男聲,已經來到門口的郭銘記朝杜潔琪點了點頭,順著屋內兩個女人的話追問了一句。
「呃……我們……說您的茶點呢!我……」聽到郭銘記的問話,杜潔琪抬眸看了看一臉淡漠的郭銘記,想說什麼卻欲言又止。
「嘿,你來了,這麼快!是不是想我了?哈哈哈……很快就好!等我一下下……」柳如媚回頭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男人,手裡的動作沒有放慢,臉上的笑容卻立刻燦如夏花。
「嗯,來了!媚兒,又在鼓搗什麼呢?」淡淡地看了一眼神色有些黯然的杜潔琪,面無表情的郭銘記朝廚房裡面張望了一下,隨口問了一句。
「我在弄南瓜盅啊!上次你不是說有點太甜了嗎?我這一次放少一點冰糖,試試看……」柳如媚用手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笑著對站在門口的男人解釋道。
「天那麼熱,就不要老是呆在廚房了!我看看,臉都紅成這個樣子了。別弄了,出來吧!」郭銘記往柳如媚身邊走了過去,伸手替她擦了擦臉頰上的熱汗,旁若無人地摟住她的水蛇腰,輕聲嗔怪著。
「沒事啦!嘿嘿,別弄啊!癢啊!」柳如媚嬌聲笑了起來,卻沒有拒絕郭銘記的親熱。
「我……出去看看彥冬大哥……」看著郭銘記和柳如媚兩人在廚房內打情罵俏,杜潔琪有些尷尬地找了個藉口趕緊跑了出來。
「潔兒,別走遠哈!呵呵,叫你不要進廚房了!這裡熱,上樓去吧!」望著杜潔琪逃也似地避開她和郭銘記,柳如媚一邊關了爐火,一邊忍不住高聲叮囑了一句。回頭用力地環抱著面前男人挺拔的腰身,柳如媚用力地蹭了蹭他光潔的下巴。
「嗯,上去吧!」郭銘記摸了摸依偎在懷裡的女人柔順的長髮,溫柔地點了點頭,拉起那一雙願意只為他一個男人淨手煮羮的柔荑轉身朝門外走了過去。
「今天忙嗎?我給你放好泡澡水了,等會兒給你按按吧!」柳如媚跟隨著牽著她素手的男人一步一步地往樓上走了過去,樓道里迴蕩著她溫柔似水的聲音。
「好!等會兒你讓潔琪上樓,我有事要跟她聊聊。」郭銘記淡淡地吩咐道,眉心間的那一縷煩躁卻怎麼也揮之不去。
「嗯,我剛才已經跟她說了。對了,那邊情況怎麼樣?」赤著腳的柳如媚無聲地跟在郭銘記的身後慢慢地上了樓,問出這話的時候輕盈的腳步似乎一下子沉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