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徐鵬展對竇一凡也就自然而然地多了幾分好感。😾♗ 🍟♟ 再加上,平日裡施德征不苟言笑,為人也是相當的陰冷。就連在秘書處混了好幾年的徐鵬展都摸不清楚施德征的脾性,更不要說隨便地頂撞自己這個喜怒無常的頂頭上司了。現在竇一凡答應為銀月的事情到施德征面前再爭取爭取,不管結果怎麼樣,徐鵬展都必須把這個人情記下來了。
「徐哥,不要說這麼客氣的話!以後要您關照的事情還多著呢!我回去幹活了,您幫我多催催裡面的兩位,我也好儘快想想辦法。」竇一凡跟徐鵬展客套了兩句之後往秘書一處走了兩步,又心事重重地回頭叮囑了徐鵬展一句。
「好!我明白了!」徐鵬展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推開了自己的辦公室。
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了下來,竇一凡突然想起應該給凌雲翔打個電話了。回頭看了一眼坐在另一邊正用探究的目光打量著自己的蘇水寅,竇一凡決定這個電話要另找地方撥打。♨🐺 ❻➈ˢℍ𝕦𝕏.ᑕỖᵐ 🍬💋不過,在他能夠離開辦公室之前,他決定跟凌雲璧交流一下這邊的情況。他費盡心計在徐鵬展和銀月縣的黎孜牧和劉傲璇等人面前布下的迷魂陣不能白白浪費掉。當前最要緊的事情是要讓凌雲翔儘快拿到胡家成手中的正式合同和土地租賃憑證。
打開電腦登錄了他和凌雲璧公用的郵箱,竇一凡儘量用簡單明了的語言描述了舟寧的基本情況和自己的想法。 不過,這一次竇一凡並沒有像往常那樣詢問凌雲璧的意見,而是將事情匯報了一番之後將自己的看法告訴了凌雲璧。
收拾停當之後竇一凡退出了郵箱登錄,想了想還是重新修改那一份匯報材料。為銀月縣準備的材料是必須的,就是不知道凌雲翔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竇一凡從抽屜裡面重新拿出那一份帶有施德征筆墨的匯報材料,認真地修改了起來。就在竇一凡提筆在材料上做加減乘除的時候,他突然意識到問題應該沒有那麼簡單。如果說徐鵬展是支撐銀月縣楊國洋的力量,那麼鏡湖縣的顏玉洗又是拜在哪一位的門下呢?按照施婕妤在他宿舍氣急敗壞地扔下的那一句類似於舟寧還輪不到某個人隻手遮天的話,她的背後或者說顏玉洗的背後應該是有人替鏡湖出面的。♧⛵ ➅❾ⓢн𝐔ⓧ.𝕔𝐨ᗰ 🎅👹
如果施婕妤身後真的有人,而且是一個可以跟徐鵬展對抗的人,那麼這個人到底是誰?人肯定是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職位應該不比徐鵬展低的男人。如果這個男人真的存在的話,那麼就應該是在御鵬山這裡進出的某一個市委市政府的領導。陷入沉思的竇一凡開始掰著手指默默地排除著這個可能會給施婕妤撐腰的男人。
竇一凡所獲得的指令是從施德征口中的來的,所以這個在私生活上應該不怎麼省油的施老大立刻就
被竇一凡給排除掉了。而且,在竇一凡的眼裡,就算施婕妤再怎麼妖艷,也比不上史芸香的嬌媚。如果說施婕妤是一朵開得正艷的薔薇,那麼史芸香就是一朵還帶著清新露水的嬌艷玫瑰,而且還是那種帶著花骨朵的將開未開的嬌嫩玫瑰。男人好色是本性,是荷爾蒙分泌引起的。不過,竇一凡卻能肯定施婕妤不是施德征的菜。這一點或者就是某種直覺,別無其它依據。
排除了施德征之後竇一凡的焦點立刻就轉移到了舟寧市的三個副市長身上了。分管教育這一塊的趙維瑾對於竇一凡來說還算是比較熟悉的,畢竟也是跟隨著趙維瑾一起到鏡湖縣開過大會的。況且,竇一凡對於趙維瑾的司機李大鵬在鬧市里如入無人之境地開車方式還保留著深刻的印象。趙維瑾為人低調,很少聽說到關於這個副市長的事跡。竇一凡對於趙維瑾的印象就是那種沒有什麼不好,也沒有什麼很好的感覺。用比較美國式的一種方式來說就是聳聳肩,再加上一句justso-so。
對於分管工業、商貿、經濟這一塊的副市長馮秀峰,竇一凡也是同樣沒有什麼接觸。不過,一想到馮秀峰的時候,竇一凡突然想起海饒經濟開發區就是歸屬在馮秀峰的管轄範圍內的。可是施德征並沒有讓他請示馮秀峰這方面的指示,而且馮秀峰也沒有任何發話的意思。還有一個到現在都沒有進入竇一凡視線的領導就是常務副市長黎自謙。在竇一凡眼裡,黎自謙也是跟趙維瑾差不多同樣低調的副市長。不知道是施德征太強勢,還是三位副市長實在太過於低調,反正竇一凡從出現在秘書處以來也沒有跟三位副市長有過什麼交集的機會。
除了市政府這一邊的三位副市長,竇一凡的注意力不得不投向了御鵬山後面那棟更加低調的辦公大樓。除了郭銘記之外,明顯排名在徐鵬展之前的就有幾個人,排除了幾個不在御鵬山這邊辦公的幾個常委之外,還有一個是副書記林少揚,一個是市委秘書長鄭林曦。林少揚和鄭林曦都是同一個級別的,都是屬於副廳級領導。林少揚長得不高,為人也比較低調,不過據說脾氣不怎麼好。郭銘記剛剛到舟寧的時候,林少揚曾經因為工作上的事情和郭銘記有過爭執。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不得郭銘記的歡心,林少揚也開始收斂起來。特別是最近的兩年,更是很少聽到林少揚有什麼負面消息傳出。鄭林曦是郭銘記帶過來的人,估計是不會在這樣的小事情上和郭銘記唱反調的。想到市委那棟樓的大主人和自己肩膀上的重任,竇一凡的神色快速地閃過一抹凜然。
多方思索無果的竇一凡再一次查看了自己的手機,發現這一次給凌雲璧發過郵件之後並沒有收到她的回應。竇一凡心裡不由得嘀咕了起來,抬頭望了一下辦公室內的掛鍾,發現時間不知不覺地又來到了四點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