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藥酒怎麼有點酸酸的?不會是變質了吧?」看著李慕雲臉上無法掩飾的醋意,竇一凡無聲地扯了扯唇角,笑得有些狡黠。✋♣ ❻9𝓢ʰυˣ.¢Ⓞ𝔪 🐠👣
「酸酸的?怎麼會啊?我看看,不可能吧!這些藥酒不是放得越多年越好的嗎?」李慕雲不明就裡,拿著瓶子仔細聞了又聞,一臉的困惑。
「嗯,可能有人加了醋進去了。」竇一凡一本正經地說道,嘴角卻忍不住往上揚了揚。
「哦?也有可能!怪不得有點酸酸的,也不知道廖叔到底加了什麼。來吧!躺好了,我來了!」看著竇一凡嘴角的笑意,李慕雲用力地癟了癟嘴巴,不動聲色地回答。
「嗯,來吧!只要不是加了春藥就好!」竇一凡有些無趣地眯起了雙眼,發現李慕雲的確比他想像中還要單純得多,連這些玩笑都似乎沒有聽懂。
「春藥?加了春藥不是更適合你嗎?」李慕雲將瓶子放在床頭柜上,雙手搓熱了之後才倒上了一些藥酒。她一邊跟竇一凡說著話,一邊將雙手放在他身上淤青的地方。趁著竇一凡一個不注意,李慕雲那雙原本輕輕揉搓著的素手猛地一個用力。🎀♠ ➅❾𝐒нỮ𝔁.匚๏𝐦 👌♨
「啊……李慕雲,你謀殺親夫啊!」冷不防被李慕雲這麼一個用力,竇一凡忍不住一聲慘叫,堪比殺豬。
「怎麼?這加了醋的春藥怎麼樣啊?」李慕雲一臉的勝利笑容,一邊調侃著竇一凡,手上的動作卻沒有緩慢下來。
「呃……啊……唉!」躺在床上的竇一凡發現他真的是慘遭蹂躪的那一個,在李慕雲的一雙巧手之下,他除了時不時地發出一兩聲讓外人聽了不由得浮想聯翩的叫/喚之外根本就沒有招架之力。
「叫得真好聽!竇一凡,看來這藥酒還真是夠勁道!嘿嘿,怎麼樣?還痛嗎?」李慕雲笑得有些幸災樂禍,忙活了一陣子才好不容易停下來。
「我說,李慕雲,要是你受傷的話,誰幫你揉啊?你們局裡到底有多少個女警啊?你不會是找一個大老爺們幫你揉搓傷口吧?」被李慕雲拉起來坐在床邊的竇一凡這一次終於不淡定了。想到自己脫光了在李慕雲面前被蹂/躪,要是換個角色的話,被揉搓的人換做是李慕雲的話……嘿嘿,竇一凡的腦袋裡除了疼痛之外就是一番無法遮擋的春色無邊。♗🍩 6❾𝐬hùⓧ.𝐜𝐎m 😂😺這一下他立刻就蛋疼了,忍不住追問了起來了。
「是啊!要是我受傷了,肯定是找一個大帥哥幫我了!手勁兒大啊!難道還能找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幫忙嗎?」李慕雲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抽了抽,笑得一臉燦爛。
「呃……要是以後再有人敢碰你的話,哼,我剁了他的手!」想到李慕雲嫩皮細肉的任由其他男人的大手掌用力地按搓揉捏,竇一凡忍不住滿腹的酸味。
「呵呵……那你二十四小時跟著我呀!少廢話,翻個身!背後還有大把的瘀傷呢!趕緊揉
一揉,等會兒快點吃飯,我都快餓死了!」李慕雲不由分說地給了竇一凡肩膀上一掌,兇巴巴地命令道。
「那好吧!我辭了工作,二十四小時當你的跟班還不行麼?」竇一凡難得順從地翻了個身,將自己的後背裸露給了李慕雲。
「呃……你的背部傷得比前面還要重啊!」看著竇一凡滿是青紫的後背,李慕雲的目光一寒,可是手中的力道卻不敢再下重了。她伸手將竇一凡身上的短褲頭往下拉了拉,露出大半個腰身,像剛才那樣搓熱雙手開始慢慢地輕揉起來。
「後背踢不壞,胸腹的器官那麼多,一個不小心被踹壞了,你男人我可就廢掉了。」竇一凡享受著後背力度適中的揉捏,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悠悠地冒出一句讓李慕雲眼圈一紅的話來。
「一凡,我……讓你受苦了!」聽到竇一凡這句話,李慕雲的手不由自主地抖了抖,眼淚差點啪嗒一下就要掉下來了。
「嗯,哥高興,哥樂意,能為你受苦是哥的莫大榮幸!」竇一凡回過頭來,看著李慕雲扯了扯嘴角,立刻冒出一連串讓李慕雲哭笑不得的話來。
「嗯,好了,好了!少貧嘴了,起來吧!想吃什麼?一起走吧!」李慕雲被竇一凡這麼一逗弄反而悲傷不起來了。她伸手拉起竇一凡之前還細心地替他拉起被她褪掉一半的褲子。
「是不是我想吃什麼都可以的?你埋單,對不對?」竇一凡坐直起來,看了看一臉沉寂的李慕雲,忍不住將她輕擁入懷。下巴在李慕雲的髮絲上輕輕地摩挲著,竇一凡笑得有些詭異。
「嘿嘿,你這個摳門的傢伙!怎麼?要你請姐吃一頓飯,有那麼難嗎?好吧!你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我請你,行不?」聽到竇一凡這句實在不怎麼大氣的話,李慕雲忍不住調侃了他一句。
「嗯,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哈!不許反悔!」竇一凡立刻精神了起來,一本正經地扳過李慕雲的臉龐,認真地強調道。
「嗯嗯,不反悔!想吃什麼?請你到帝豪酒樓,吃龍蝦還是鮑魚魚翅?你要是獅子大開口的話,我可沒錢刷卡的!」李慕雲忍俊不禁,明知道竇一凡不可能會要她請吃這麼貴重的東西,可是她還是忍不住在窩在他懷裡多逗留一下。
「不用刷卡那麼嚴重!其實我想吃的是……是你!」竇一凡托起李慕雲的下巴,一臉嚴肅地看著她明顯怔了怔的俏臉,然後等著回過神來的李慕雲那張白皙的俏臉立刻變成一張熟透的大蝦那種透紅透紅的顏色。
「你……真是壞透了!起來吧!吃飯去!」雖然已經慢慢習慣了竇一凡的調戲,可是李慕雲還是不爭氣地臉紅了起來。她一臉嬌羞地別過臉去,不敢再跟竇一凡對視。
「呵呵,你的意思就是不願意請我吃了,對不對?」一邊從床上站起來,竇一凡還沒有忘記一邊調侃身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