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周末,去柳水……喂,狐狸小姐,這副主編還沒有當起來,這官譜怎麼就先擺起來了?話說,姐憑什麼要向你老實交代啊?」凌雲璧一邊快速地瀏覽著手中的文件,一邊隨意地回答胡黎黎的問題。🏆♤ ➅➈ˢ𝓱Ữ𝓧.c𝑜м ☯♗
「你是可以不用向我交代啊!不過,凌大美人,我請問您老人家一個問題,竇一凡到底是誰啊?難道是你的初戀情人?怎麼樣,長得帥不帥的?」胡黎黎湊到凌雲璧的面前,神神秘秘地問。
「什麼初戀情人?狐狸小姐,你應該回去上班啦!否則的話,嘿嘿,小心被人家告發你串崗啊!」凌雲璧淡淡地掃了胡黎黎一眼,不動聲色地錯開了話題。
「不說就不說,反正我就知道舟寧有一個叫竇一凡的男人,跟你很……就是那個!」胡黎黎的唇角誇張地上揚,笑得十分的狐媚。
「嗯嗯,難道人家叫一凡的就不能是個女人?好了,儘量發揮你豐富的想像力吧!」凌雲璧毫不在意地白了胡黎黎一眼,將某個經常不請自來的不速之客給推出辦公室。
「啊?原來是個女的?嘿……害得老娘還以為跟你有……」聽到凌雲璧的回答,胡黎黎有些不相信地張大了嘴巴。—(••÷[ ➅9ѕ𝔥𝕦x.𝐂όϻ ]÷••)—
「還不快走,囉囉嗦嗦的,都快成老太婆了。」凌雲璧沒好氣地關上門,懶得理會胡黎黎的鴰吵。 重新走回自己電腦前的凌雲璧從拎包裡面掏出手機,給竇一凡發了個簡訊。
接到凌雲璧的簡訊,竇一凡心頭的巨石『啪』的一聲應聲而落。心頭大石落地,竇一凡頓時覺得人也立刻精神了起來。有了精神的竇一凡將錢包拿過來,整理了一下,發現裡面所剩的現金已經不多了。想起昨晚跟李慕雲兩人相擁而眠,竟然相安無事,竇一凡不由得打心底里鄙視了自己一番。從錢包裡面掏出工資卡,竇一凡的目光落在另外一張銀行卡上面。那是一張裡面有他好幾個月工資的銀行卡。
竇一凡猶豫著要不要將卡裡面的現金全部提出來,到徐一鳴家裡拜訪總不能太過於寒磣吧!不過,第一次登門拜訪,他覺得就直接給人家送『乾禮』似乎又有點貿然了。✊💚 ඏ☆如果不給徐一鳴『乾禮』,他又能拿點什麼東西給徐一鳴?菸酒之類的東西徐一鳴這些年來應該是沒少研究的。這些被研究透徹的俗物在竇一凡眼裡是沉重的負擔,但是在徐一鳴眼裡卻可有可無。
如果把花了自己兩三個月的工資換成人家眼裡可有可無的俗物,竇一凡心裡還真是有點惹不得。不過,惹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他再怎麼樣也得付出一定的代價的。至於,代價能夠為他帶來什麼,這就不得而知了。
摩挲著掌心中的兩張銀行卡,竇一凡決定先把這個月的工資拿出來應付他和李慕雲今晚的晚餐還有這個星期五到億州的費用。而周立銘夫婦給
他的那一張銀行卡現在還不能動用,必須留到最要緊的關頭才能拿出來應急。
考慮清楚之後,竇一凡反鎖了房門朝外面的燦爛陽光走了出去。
下午竇一凡準時到市府辦上班,仍然是第一個到達的辦公室人員。只不過早上剛好逮住他遲到的於坤明早已經忘記了今天的借題發揮,並且他自己也是照常的姍姍來遲。在辦公室裡面閒著沒事幹,竇一凡隨手登錄了他和凌雲璧兩人共用的那個郵箱,詳細地查看了凌雲璧上午最後一次修改的文章,發現他所擔心的對郭銘記的明顯擦鞋已經被一大段中性的描述所代替。讓竇一凡覺得不可思議的是最後定稿的文章不僅絲毫看不出原來的討好市委這邊老大的跡象,而且突出了整個舟寧市政府部門的豐功偉績。
退出登錄的竇一凡從心底里佩服凌雲璧這種扭轉乾坤的能力,更感嘆口伐筆誅的可怕魅力。最鋒利的武器不是尖刀利劍,而是文人手中的那支筆。凌雲璧可以在跟他通電話的同時將文章的傾向性更改過來,這種實力讓竇一凡再次汗顏。
解決了工作上的壓力,竇一凡又把注意力轉移到身邊的如花美眷身上來了。荷爾蒙的發達不是男人的錯,但是到嘴邊的美味一再往外推開就是竇一凡的能力問題了。坐在辦公室里,竇一凡暗暗地下定決心今天晚上一定要解決三番四次挑戰他定力的李慕雲,讓她服服帖帖地在他身下婉轉鶯啼。
只不過讓竇一凡沒有想到的是他精心準備的燭光晚餐並沒有如期出現。直到晚上的七點多鐘,李慕雲才匆匆忙忙地給他打來電話說沒空回他那兒。摩拳擦掌的竇一凡只好窩在房間裡面一邊打遊戲,一邊啃著方便麵。原本以為李慕雲半夜會回來的,可是左等右等,卻在凌晨等來李梓冶的開門聲。竇一凡原本是不打算出去跟李梓冶打招呼的,可是一想到陽台那邊還掛滿了李慕雲的衣服,他就一骨碌地從床上爬起來,慌慌張張地跑到後陽台將那些女性衣物統統收拾起來。
當竇一凡抱著一大堆衣服往自己房間走過去的時候,剛好就跟出來客廳煮水喝的李梓冶撞了個正面。竇一凡低頭看了看用他的外衣包住的一大包衣服,心裡暗暗表揚自己的足智多謀。
李梓冶整張臉紅得有些反常,走路也有點歪歪斜斜的。他斜斜地看了竇一凡一眼,呵呵地笑了笑之後就轉身朝廚房走去。竇一凡沖他扯了扯嘴角,心裡暗暗下定決心必須儘快解決這種現狀。不過想要解決這種尷尬的現狀就必須有大把的財富,換句話說,就是竇一凡現在必須找到一條找快錢的捷徑。
「嘿,一凡,你怎麼沒問我這幾天晚上……這幾天晚上,呃,為什麼沒有回來宿舍住啊?」李梓冶看起來喝了不少酒,一開口就是濃濃的酒氣,說出來的話更是跟他往常的理智冷淡相差十萬八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