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步青雲 - 第1639章 到處都艷福
包間不大,裝修簡單,一張圓形飯桌,一張小茶几和一套不大的木沙發,僅此而已。
雷碧雲張大嘴巴,傻傻地看著從天而降的竇一凡,眼圈泛紅卻什麼都說不出來。反而是坐在裡面的劉心然先反應過來了。她晃了晃雷碧雲的手臂,率先朝竇一凡走了過去。
「竇區長,您回來了?」劉心然畢竟年長了雷碧雲幾歲,控制自己情緒的能力還是比較強的。她上前緊緊地握住竇一凡的手掌,聲音有些顫抖地問了一句。
「劉主任,你們怎麼都在這裡?」劉心然和雷碧雲走過來的那一小段時間空檔里,竇一凡已經收斂了心裡泛濫的情愫,語氣很平靜地反問了一句。
「竇區長,您是不是沒事了?是不是回來上班了?我和心然姐去舟寧找了您好幾次,都沒有見到您回家。後來我們一打聽才知道您已經搬家了。竇區長,您搬到哪去了。怎麼連手機都沒有開的?」雷碧雲回過神來的時候雙手已經抓住竇一凡的手臂,嘰嘰喳喳地問個不停了。
「你們去……去找過我?」竇一凡神情複雜地看了看劉心然又看了看一臉歡欣鼓舞的雷碧雲,支吾了一下。
「是啊!我和心然姐都去找過您啊!好像就是那個什么小區,對了,聽雨軒小區!我記得你的地址是填寫那邊的,不過我們去了兩三次都沒有見到您。您怎麼搬家也不打聲招呼的?」雷碧雲的話匣子一打開就沒辦法關上了。她太久沒有見到竇一凡了,心裡有太多的話想跟他說,可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卻無從說起。
「竇區長,您現在怎麼樣了?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的?」劉心然眨了眨眼睛,努力地裝出一副一切正常的樣子,可是不自覺泛紅的雙眼卻出賣了她的心思。
「哎,原來這麼熱鬧啊!雷哥,你早說嘛,咱們也不用老是在外面找位置呀!有飯可蹭,那是最美好的事情。凡哥,你說是不是啊?」就在竇一凡不知道該怎麼應對這兩個女人的時候,溫小龍突然當上了救場神器,一出現就轉移了話題。
「來,來,來,小龍,快請進,都是自家兄弟,說什麼蹭飯不蹭飯的。要是你願意,天天上我家吃去。」雷振勝對溫小龍顯然很有興趣,有著刻意拉攏的嫌疑。他招呼著溫小龍和林夕陽進去的時候,看到林夕陽對溫小龍畢恭畢敬的樣子不易察覺地擰了一下眉頭,對溫小龍的舉止更加留意了幾分。
好再來酒樓的老闆很快就親自過來敲門,將竇一凡剛才點的菜全部往這個包房裡面送了過來。酒樓老闆姓董,有個很喜氣的名字,叫富貴。董富貴是個很會來事的人,一見到竇一凡和雷振勝等人有說有笑地,立刻就從服務員手裡拎來了一瓶xo,說是給竇一凡賠罪的。
竇一凡淡笑,看了雷振勝一眼,既不點頭答應,也沒有開口拒絕。到了最後雷振勝訕笑著出來解圍,讓董富貴將洋酒換成他自家釀的海馬人參酒。聽到雷振勝鬆口,董富貴屁顛屁顛地出去了,很快就拎著一大罈子的海馬藥材酒回來了,說是第一泡,濃得很。
那一餐飯,竇一凡出的菜,酒樓老闆董富貴出的酒。一桌子四男二女吃得很盡興,就連不勝酒力的雷碧雲也湊熱鬧,一連喝了三四杯,喝得俏臉紅撲撲的,煞是可愛。劉心然更是敞開了喝,不知道是見到竇一凡心裡高興還是氣氛太熱烈,反正劉心然喝得很主動,直喝得俏臉粉嫩嫩的,嬌艷欲滴,媚眼如絲。
整張桌子唯一一個滴酒未沾的人就是林夕陽。就算雷振勝怎麼勸,林夕陽都是一口回絕,說是等會兒要開車回舟寧,必須為竇一凡和溫小龍的生命安全負責任。話說到這個份上,雷振勝也不好再過多勉強,只得訕訕地放過了林夕陽。
六個人吃飽喝足之後準備離開,多多少少已經知道竇一凡身份的董富貴不敢收錢,竇一凡愣是把一迭錢幣給扔下了。董富貴感恩戴德地將雷振勝一行人送到停車場,還笑容可掬地對竇一凡等人伸出橄欖枝,歡迎再次光臨之類的說得特別的到位。
竇一凡和溫小龍上了車,可是雷振勝那邊又多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劉心然醉得很厲害。雷振勝一張苦瓜臉出現在竇一凡身邊,請求竇一凡能不能將劉心然給捎上,然後送回她在舟寧的家。竇一凡低頭看了一眼臉色紅得相當好看的劉心然,苦笑著向雷振勝搖了搖頭,說了一聲抱歉之後就扔下兩個醉醺醺的女人給雷振勝去收拾殘局。
林夕陽啟動車子,開車前還特意回頭看了一眼老和尚入定模樣的竇一凡,猶豫了一下才從雷振勝身邊開了過去。
「哥,好艷福啊!走到哪,哪都有女人要抱你大腿啊!」吉普車將劉心然的滿懷惆悵丟棄在了車窗外,一直關注著竇一凡的溫小龍打了個酒嗝,笑得十分蕩漾地調侃了竇一凡一句。
「又胡說八道了!」竇一凡不置可否,也不加辯解。
「那個女人,那個劉心然很喜歡你,為什麼不帶她回舟寧?送上門的美女少婦還不要,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很需要瑪卡啊?」溫小龍的話一直很直接,直接地又戳到了竇一凡的痛處了。
「你妹的,要是你再跟我提瑪卡的事情,我跟你急啊!」竇一凡一聽瑪卡兩個字,立刻就想到他和李慕雲還沒有完全熄滅的戰火。想到回去之後又是一大堆的解釋,竇一凡想想就覺得腦袋發脹,一個頭立刻變得兩個大了。
「哥,那個劉主任可是水嫩得很啊!這樣的女人送上門,你都不敢要,除了痿陽之外,我還是想不到任何拒絕的理由。話說,那個女人還真是水得很啊,騷胸,翹臀,長腿,骨盆比例剛好。嘿,真是白白浪費了!」溫小龍點燃了一根香菸,嘴裡一邊冒著煙霧,一邊喋喋不休地替竇一凡感到惋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