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步青雲 - 13) 軟台小姐
「小龍,你知不知道這樣的人留在身邊是一個禍害啊?先不說這人本來就是心術不正的,連你這個老大的女人都敢下手,你說他還能有什麼下不來手的?再者,你難道忘記了蕭冬至一直對你念念不忘呢?讓你從他們的手掌心裡溜出去可不是蕭冬至的本意,要是……小龍,你說要是哪天說不定蕭冬至或者是蕭曉敏知道竹竿還好好地生活在億州這裡,你說到時候你可怎麼辦才好?蕭曉敏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她當時恨你恨到什麼程度,你也是清楚的。要是萬一……」竇一凡憂心忡忡,對於溫小龍的大大咧咧很是擔心。
「哥,做兄弟的有今生沒來世,既然我二哥已經為他擔保了,這事也就這麼算了吧!該罰的已經罰了,他也得到教訓了,就饒了他這麼一次吧!他在我身邊也跟了很多年了,人還是信得過的,就是偶爾會犯犯渾。」溫小龍皺著眉頭,知道竇一凡這一番著急上火是為他好,不過他還是沒有改變主意的想法。
見到溫小龍主意已定,竇一凡也懶得再做勸導,只得苦笑著接受了這樣一個難以接受的現實。被竹竿這麼一打擾,竇一凡一下子覺得今晚的酒喝得相當的沒有狀態。察覺到竇一凡有些不悅,溫小龍找了個機會帶了兩個年輕女子進了包廂。
趁著溫小龍忙著接聽電話,竇一凡淡淡地掃視了一下被帶進來為他檢查瑪卡療效的兩個女子。眼角餘光這麼一掃的時候,竇一凡突然感覺到心臟部位似乎被什麼給觸動了一下。
『君子!』看著那個臉型跟葉子君又幾分相似的女人,竇一凡差點就叫出那個讓他一直無法釋懷的女人的名字來。定了定心神,竇一凡將放在茶几上的玻璃瓶子裝進隨身的袋子裡,回頭仔細打量著那個有點熟悉感的女子。
「你叫什麼名字?」竇一凡淡淡地問道,似乎是擔心泄露自己的心思。
「老闆大哥,我叫蘭子,今年十九歲,在這裡坐軟台的!」見到竇一凡發問,自稱是蘭子的女人上前往竇一凡的身邊靠攏了過去,嬌嗲嗲地開口了。
「什麼叫軟台?」竇一凡本來對這個女子還是有三分興趣的,可是沒想到人家一個開口就帶著這麼濃的風塵味,這讓竇一凡大失所望。他在心裡暗暗自責,他怎麼就能把這種場所的女人看錯成他的葉子君了呢?他的葉子君冰清玉潔,跟這種場合的女子根本就不是可以相提並論的,那種區別就是一個天上的雲彩,一個則是地上的泥土。
「老闆,軟台就是,軟台的意思就是不陪客人出街,也不陪客人特殊服務的。」見到竇一凡搭理蘭子,跟著一起進來的另外一個女子也走到竇一凡身邊坐了下來,耐心地解釋著。
「也就是說你們兩個都是不陪客人睡覺的了,呵!」聽到身邊女人的解釋,竇一凡嘲弄一笑,頓時還真覺得意興闌珊。嚴格意義上說,竇一凡並不是一個過來畢卡索買春的男人。可是他每一次到畢卡索來,溫小龍都是很熱情地將女人往他身上推的。上次是搞了兩個什麼雛兒,這次又給他弄了一個什麼坐軟台的,竇一凡還真是啼笑皆非了。當然,溫小龍這裡是強龍手下無弱兵。那些個坐檯小姐,包括那些走台的啤酒妹一個個都是水靈靈的。可是一想到這些女人是可以通過金錢買下來的,竇一凡就覺得沒有什麼性趣了。在他眼裡,男人和女人睡覺做ml愛做的事情都是你情我願的,起碼在他的身上的確是這樣的。正因為這樣,竇一凡才對趙佩虹相當地氣惱。
「不是的,老闆哥哥,蘭子是坐軟台的,我呢就是來陪老闆哥哥您一起玩兒的。當然,您想怎麼玩兒都行,小紫都會陪您玩兒的。」自稱小紫的女人一聽竇一凡追問這個名詞立刻就湊到了他的面前,很輕佻地給他發出了信號。
「好了,你們自己玩兒吧!我還有事要跟你們老闆聊一聊,你們去外面等著吧!」聽到身邊這個裝扮誇張的女人一說,竇一凡立刻就明白了。看來畢卡索酒吧的管理很先進到位,一個軟台小姐搭配一個暫時稱作硬台小姐的,一軟一硬還真是相當巧妙。要是客人有特殊服務的需求,硬台小姐就可以立刻滿足需要。如果客人不是來這裡買春的,那麼軟台小姐又可以襯托出酒吧的某種檔次。看著這一唱一和的兩個女人,竇一凡早應萌生了離開的意思。拿起自己的皮包,竇一凡剛想站起來往門外找溫小龍的時候突然發現那個自稱小紫的女人已經抱著他的手臂拼命地蹭著她自己的胸脯。竇一凡冷冷地看著這個急著出賣自己身體的女人,用不可侵犯的目光提醒她這裡不是她的地盤。
「哎,老闆大哥,您不喜歡?」小紫早已經過了臉皮兒薄的年代,發現竇一凡冷漠對待時臉上的笑容還是分毫不減的。她朝竇一凡咧了咧嘴,笑得很甜膩,問了一個讓人很容易產生歧義的問題。
「放手!出去!」竇一凡很冷漠地擠出兩個詞語,將兩個女人直接轟了出去。雖然他已經好幾天沒有碰過女人了,不過這並不代表他竇一凡就飢不擇食到了這個地步。
「可是……老闆大哥,您別生氣!您要是不滿意的話,我們,我們這就出去!」蘭子一見到竇一凡已經發怒,趕緊扯著小紫往門外走去。
「怎麼了?這是……怎麼就跑出來了?」接完電話剛剛推門進來的溫小龍很奇怪地看著兩個倉皇而逃的女人,追問了起來。
「我讓她們走的!」竇一凡不希望自己的驅趕再給這兩個女人帶來什麼不好的下場,也就爽快地承認自己的行為。
「哥,這……好吧!你們出去吧!回黑子那邊去聽他的發落!」溫小龍看了一眼臉色發冷的竇一凡,又回頭看了看兩個低垂著腦袋的女人,似乎明白了什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