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獎的事情是約好了,大家到時候聚在一起。【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新三國的劇組又能聚首了,大家也相當的高興。
反正到時候高導演又得請一次客了。
導演請一次可是因為,這一次導演幾乎是必定要拿獎的,至於演員的個人獎項也說好了,誰拿誰請客。
當然大家起鬨的對象都是陳劍波和劉和偉兩位主角了。
不知道這兩位主角誰能拿到這一屆白玉蘭的視帝呢?
當然,但現在還沒到白玉蘭獎的時候。
依然在如火如荼的拍攝事項之中。
拍完接下來的稷下學宮論戰。
和客串的孟子,齊威王他們拍完那段戲。
此時此刻,李清也看著一旁的衛鞅。
他現在眼神也是相當的躍躍欲試。
欲以自己的想法來說服這些諸子百家的人。
衛鞅就是這樣子的人。
他一開始的目的。
就是為了揚名立萬。
就是為了讓全世界都知道自己的才華不被埋沒。
為此一聽要開始稷下論戰的時候。
有些按捺不住的激動之色。
此時此刻他已經有點躍躍欲試了。
「不要那麼激動,衛鞅兄。」
「等一下就能開始了」
此時此刻,李清看著一旁的衛鞅,卻是笑了笑說道:「法家連同墨家和兵家一起來論戰儒家,確實是有點意思。」
此時此刻眼前稷下學宮的演員們。
也紛紛到位。
準備台詞。
此時此刻李清在閉目養神旁邊飾演孟子的演員,略微有些好奇的。
「這位小李先生,他不用準備準備台詞嗎?」
孟子的演員是黃健中的朋友。
在這部大秦帝國之裂變之中,孟子的戲份也就僅僅只是客串一下,這一波的稷下論戰而已。
其餘時間大概都是秦國內部的變法故事。
此時此刻,黃建中看著旁邊的孟子有些古怪的說道:「咱們自己準備準備就好了,這位衛鞅他是一位很特別的演員,非常特別那種。」
演孟子的演員有些疑惑,看著黃建中的表現,有點不明所以。
「這位演員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等一下那段可是長台詞,不讓他圍讀圍讀對一下成果」
「如果是別人的話,我大概會叫他來跟你對一對戲,但算了吧,還是讓他繼續干吧」
黃建中搖了搖頭,到對李清極盡寬容。
然後黃建中又看了一眼,不遠處也在自言自語的侯勇。
「其實咱們劇組的這兩位主角都有點不大正常」
「非常的不正常呀」
侯勇正在沉浸角色中找感覺。
而此時此刻李清也在和旁邊的衛鞅討論事情。
法家法治。
與人治之間的對比看法。
為接下來的稷下學宮論戰思考。
「原來如此。」
此時此刻李清聽著旁邊的衛鞅絮叨,也對他的法家治國之策有那麼些許的了解。
漲了姿勢。
李清也喜歡聽他說自己的思想。
這位有血有肉的法家思想家。
正用自己的方式訴說自己的宏圖大志。
在
暢談自己的宏圖偉業。
這一幕沒有侯勇的戲。
但此時此刻的侯勇。
卻以『秦孝公』嬴渠梁的角度,以他的視角作壁上觀。
看著眼前即將開始的稷下學宮論戰。
衛鞅此時此刻尚未加入秦國,胸懷的無非是法家赤子之學。
欲展自身才華於世間。
「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那就開始吧。」
此時此刻,李清也笑了笑點頭。
旁邊的衛鞅。
已經準備好了。
「齊王駕到!」
也就是後來的齊威王。
此時此刻。
龍行虎步,進入到了這一個稷下學宮之內。
各學派的學子們在這裡翹首等待。
「稷下學宮,第一百零五次爭鳴論戰。」
「本學宮令,開宗明義,列國士子們」
「諸位,皆可向孟夫子,挑戰爭鳴學說。」
諸位學子,皆請孟夫子開講。
「請孟夫子開講。」
「孟夫子,情。」
辯論開始。
此時此刻。
孟子上言道。
「諸位,儒家建立百餘年,大致主張為天下所知,一一重申,似無必要,就請列位就相異處,辯駁發問,老夫作答,方能切中要害。」
「在下楊朱,敢問夫子,天下萬物,何為貴,何為輕?」
「民為貴,社稷次之」
「在下申不害,敢問父子,天下動盪大爭,要害何在?」
「不施周禮,不復仁政。以殺戮征戰為要事,是為要害。」此時此刻孟子澹澹的說道。
「仁政,周禮,井田制,夫子果真以為可行?」申不害詢問道。
「國有聖君良相,仁政可行,周禮可行」
「邦國興亡,夫子寄厚望與聖人復古。」申不害搖頭道:「實則哼哼。」
聽著申不害的陰陽怪氣,孟子只是澹澹的說道。
「人治侍德,至少,強過先生的權術治國。」
「在下正告夫子,術治乃法家之學,不是權術之學。」
「如此法家,亂世之學也。」孟子澹澹的說道。
「大謬!」
此時此刻。
衛鞅卻是站起身來。
攝影機,鏡頭,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都朝著這位衛鞅投射過去。
中氣十足道。
「孟夫子,如此斷言,大謬。」
「立論當有理有據。」孟子看著眼前的衛鞅,澹笑道:「足下無端指斥,何其淺薄哉。」
此時,衛鞅落座主講台,澹澹的說道。
「夫子大謬,憑據有三。」
「天下學派皆有分支。」
「夫子斷章取義,以術治學派,窺法家全貌。」
「此其一。」
「法家三派,其根同一。」
「皆以認同法治為根本,而在推行過程中,各有側重。」
「夫子無視法家根本,攻其一點不及其餘。」
「法家術治派,是在其行法根基之上,著重整肅隸治與搬弄權謀者,天差地別。」
「夫子有意抹煞根本,其論調之輕率無以復加」
此時,孟子被衛鞅這一波聲威怒懟,懟的沒有面子。
有些掛不住臉面,拍桉說道。
「你是何人,法家何派?」
「哈哈哈哈,天下士子聽了,此人衛鞅,我法家法治派名士。」
「法治成家成派,老夫未嘗聞也。」此時孟子搖頭道:「勐虎苛行而已,何足論之?」
表示這衛鞅既是寂寂無名之輩。
打算以大壓人了
雖然從歷史的角度來看。
衛鞅應當年紀是比孟子大上一輪的。
不過畢竟也是小說改編。
改編此番的稷下論戰。
而此時衛鞅則是微微一笑。
自信心反而更足。
當對方拿出了姿態資歷壓人的時候。
便說明他此時此刻。
底氣似乎並不那麼充足。
「哈哈哈哈哈。」衛鞅卻是大笑三聲,此時此刻,威勢更勝於孟子,笑道:「夫子論學,先定罪,不足道也。」
「衛鞅,唯告夫子。」
「天下治道不在空談,而在力行。」
「法家也好,儒家也罷。」
「誰能融入大爭潮流而強國富民者。」
「誰,便是正道!」
「否則,便是空談大道,貽誤天下!」
「必將為大爭之世所遺棄。」
此時,衛鞅的氣勢高昂。
就連黃健中都不由得。
想跟著台上的演員們一起。
大呼一聲。
衛鞅,彩!
精彩!
這一波發言。
直接懟的孟子說不出話來。
作為衛鞅。
作為法家衛鞅。
用自己的才學知識。
此時此刻。
李清。
也徹底的融入到了這法家強人之中。
現在眼前的不是名為李清的演員。
而是衛鞅
在這稷下學宮之中大放異彩的。
法家衛鞅。
此時此刻,孟子繼續嘴硬說道:「人性道德,自有法,墨,兵三家而淪喪不亦悲乎。」
「父子立論無據。」
「人性本惡。」
「願聞衛鞅之論。」
此時,一位學士則站出來說道。
「稷下學宮,言無不盡,人人可論,老夫,願聞足下性惡之說。」
「惡,人之本性。」
「因人性有惡,才有法度。」
「天下人而好利。」
「才有財貨土地之爭端。」
「生而貪慾,才有盜賊暴力與殺戮。」
「生而有奢望,才有聲色犬馬。」
「人性之惡,必以律法而後正。」
「以法防範惡欲。」
「以法疏導人性。」
「人性才能向善有序。」
「孟夫子空言性本善。」
「將治世之功歸於人性之善。」
「將亂世罪孽歸咎於法墨兵三家。」
此時此刻。
衛鞅依然在笑。
不過此時此刻,這位衛鞅臉上的笑,已經變成了嘲笑
卻已是嘲弄的笑意。
衛鞅的氣勢。
衛鞅的辯說。
在這裡去到最盡。
去到最巔峰。
人性本惡。
我法家給予世人以規矩,以枷鎖。
於世人不必受人性惡戾之害。
聽聞衛鞅在此番說完。
孟子在此啞口無言。
衛鞅至此,乘勝追擊。
「孟父夫子。」
「你言於語之說,縱容包庇。」
「此乃是縱容惡行,蒙蔽幼稚。」
「真正的大偽之言。」
至此。
大儒孟子。
無言以對。
無話可說!
這一場稷下學宮的辯論賽。
以衛鞅一言。
結束
然而。
辯論結束了。
百家爭鳴,百家爭世!
卻還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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