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又一次看完清末年間的紀錄片後。
那種縈繞而上的感覺終於得以清晰明澈
給予李清這種感覺的。
其實也有一個契機
一起看這清末年尾紀錄片的,還有謝鋒霆,這位讓無數少女瘋狂的帥哥。
他此時此刻,也蹲在了李清的旁邊,跟著一起看這紀錄片呢。
其實對於謝鋒霆來說,李清的表現是真的讓人意外
首先在開城儀式的時候,『鬥豔』,給謝鋒霆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也許媒體對他謝鋒霆的宣傳渲染更多。
但謝鋒霆明白。
他最大的優點就是心中有數。
自己當時在現場就是輸了一籌的。
李清的出場就是如此的驚艷!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認的驚艷。
在別人現在都已經不太關注,不太期待李清的表現的時候。
謝鋒霆還在關注著李清。
畢竟自己在『帥』和『型』這方面被壓制住了。
這可是他出道以來最引以為傲的東西!
也是他以往自卑的人生之中,能夠撿起來,引以為傲的東西。
在新生代到中生代之間的演員之中。
他是不服的。
就算知道自己有地方比不過。
他也要爭!
於是乎,現在很魔幻的就是,謝鋒霆跟著李清走著
為的就是想要『吸收』一下李清這位帥哥的優點。
毫不避諱自己的心思。
到開演的時候,要用演技和顏值,將李清給比下去。
而此時,謝鋒霆用一臉挑釁的眼神看著李清。
意思也很明顯。
開拍的時候,將你比下去。
就連進步的方式,都要用一樣的。
然而李清卻單純的覺得,這位謝鋒霆也挺有意思的,也不生氣。
他跟著就跟著唄,有人討論劇情也樂呵。
多一個腦子多一份力啊!
此時,李清摸了摸下巴道。
「你說,謝先生,這劉郁白,他的心態細節到底是怎麼樣的呢,在別人的眼裡,他是怎麼樣的人」
「我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劉郁白的熟人,你要問就問他的熟人啊。」
本來一臉挑釁的謝鋒霆一下子氣就泄下去了。
這是謝鋒霆最感覺複雜的地方。
他想要將李清全方位的比下去,到時候要竭盡展現自己的演技和顏值。
李清在他的眼裡,應該是敵人形象。
既然是敵人,理應就應該敵對,就應該態度惡劣,厭惡。
可矛盾的是,謝鋒霆怎麼都討厭不起李清來,提不起太惡劣的敵意和態度。
那種想要刻意假想李清是敵人,然後相處之後,身體本能的提不起敵意,這種心思在謝鋒霆的腦海里打架。
於是乎就是這一副有些彆扭糾結的樣子了。
「問他的熟人啊哦」
李清聽聞如此,靈光一閃!
腦海之中,已然是有畫面,持筆手中下。
李清思想了一下。
誰才是最熟悉劉郁白的人。
誰才最可能是。
大家閨秀,林慧珍。
他父親的小妾。
此時,李清開始動筆手寫。
「我本是林家閨秀。」
「芳齡二八,天真爛漫,那時,我便認識劉家的老爺。」
「我雖年幼,卻也不喜他窺我之眼神」
「他育有一子,名劉郁白,和我年齡相彷,喜歡端著個扇子,假裝成熟,大家都覺得他是個孩子,只有他自己,覺得自己是個大人。」
「劉老爺老來得一子,便寵著他,縱著他。」
「那時,他便看著我,假裝的自己很成熟,將一壺酒,一飲而盡,看,我可是男子漢,能一人一壺酒。」
「我卻對酒,對小小男子漢沒興趣,我便只想瞧見,那春花兒,是如何開的。」
此時此刻,李清已經陷入了寫作臨摹的狀態之中,旁邊在放映著電影。
這時已經是謝鋒霆怎麼去叫喚他都不會搭理的狀態了。
李清此時,沉浸其中
少女芳齡,初見父子。
閨秀溫婉,卻去家道中落,為了挽救家族,閨秀只能遵從父命,嫁予劉家老爺,換取家族不衰落的機會。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無論閨秀與否,只要生在這個時代,女人,便沒有決定自己命運的權利。
那林家的閨秀,外人眼中的大小姐,也是如此。
她嫁給了劉老爺,以豆蔻芳齡之年,嫁給了已是花甲之年的劉老爺。
李清寫到後面的時候,十分的睏乏轉身一看時間,已經是過了四個小時了。
寫了幾頁滿滿的臨摹側寫。
以,少女的視角所寫
「先睡一會,然後繼續。」
李清繼續躺著休憩,隱約之中,做了個夢。
夢境之中,女孩兒賞著花
而李清則變成了劉郁白。
遠遠的看著少女。
從豆蔻年華便相識。
劉郁白假裝成熟的喝著酒,要吸引她,而大家閨秀,卻好像只想看著眼前那片盛開的花海。
她的眼裡只有花。
劉郁白的眼裡只有她。
時過境遷,再見之時,少女已經成了劉郁白的小媽,父親的小妾。
可那份心情卻依舊沒有改變。
少女依然喜歡著花。
而劉郁白的心情,也沒改變,在恆久的,同一屋檐下的相處之中,這種感覺和依戀,變得愈加的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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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得愈加的純粹。
直到閨秀,死在了最愛的那片花海之中
當年少的暗戀轉為熾熱的依戀時,這份依戀成為了最尖銳的鋼刀,殺死了他的父親,劉老爺。
也殺死了那位喜愛著花海的閨秀。
明明,她連自己的命運都沒辦法決定。
她願意嫁給劉老爺嗎?
她願意被劉郁白喜歡嗎?
甚至在她身上,能夠決定的事情,只有那片春天盛開的杏花林。
多美的粉白色的花兒。
美麗的,脆弱的花兒
她被流言蜚語,被三從四德所殺。
明明,她就是一個什麼都決定不了的弱女子而已。
可為什麼
第二天,太陽剛剛升起,陽光照在李清的臉上。
李清悠悠轉醒。
已經睡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腦海里還縈繞著昨晚的夢。
還有最後那一句,為什麼?
「為什麼?」
此時,李清突然聽到,旁邊同樣有『人』在問。
鐵扇長衫,長發垂肩,眼神憂鬱的男子。
他在疑問,似乎是在自言自語,也似乎在問李清這個問題。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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