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飛機

  「你說呢?」

  邪笑著的唐三葬毫不掩飾自己那沸騰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我」

  殷覆驚恐的向後退了一步,她從唐三葬身上看到了自己沒有東西,那猙獰到令她眼紅心跳的東西

  「我只是一時糊塗,你要相信我,我不是有意的」

  收起了西洋劍,她慌忙解釋,可不知為何,望著唐三葬那一臉古怪的表情。

  她竟不自覺的顫抖著嬌軀,向後退步連連。

  「你是不是有意,我沒興趣。」唐三葬忽然伸出一手,一下拽住了她的肩頭,「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什麼事請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說罷,他拽著殷覆將她整個人拖進了山洞中。

  進了山洞後,唐三葬直接將她死死壓在身下,不理會她的任何抗拒,伸手開始撕扯她身上的衣物。

  「你若糟蹋我」

  死死抵抗的殷覆見反抗完全不奏效,拼盡全身最後一絲力氣,哭喊道,「你若糟蹋我,我就死給你看。」

  「知道了,尊貴的公主。」唐三葬嘴角一撇,笑得異常古怪。

  一夜狂風驚雨露,纖腰長腿伴哀鳴

  次日醒來,因為全身衣物都被燒成灰燼的緣故,唐三葬也只好光著身子。

  雖然體內邪火未退,但昨夜那幾番折騰,也算讓自己好好盡興了一回。

  鬆開了懷中的殷覆,唐三葬站起身來,有些腿軟。

  一旁的殷覆頭髮散亂,穿上了衣物,忍不住淚如雨下。

  「殷覆公主,你的嬌軀可不錯啊。」唐三葬蹲下身來,一手握著她的下巴,幽幽說道,「昨晚我雖將你身體上下玩了好幾次,不過春風還沒渡過玉門關。放心,你還是完璧無瑕的公主,我只是讓你打了個激烈的飛機罷了。」

  「打了個激烈的飛機?」

  殷覆不解,不過唐三葬沒有糟蹋自己可是真的。

  儘管說,昨晚如此的羞恥,如此的不堪回首

  但作為一個女子,身體最重要的一個部位卻沒有失守,所以嚴格來說,自己還是個無暇的主。

  只不過是被唐三葬強烈猥褻過了而已。

  興許是怕她真的自殺,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唐三葬守住了最後的底線。

  儘管盡興的很痛快,但終究沒有讓她失了身子。

  「對了,順便提醒一下你嘴角有點髒,洗洗吧。」

  站起身來,唐三葬提醒了一句,然後頭也不回的向山洞外而去。

  坐在地上的殷覆怔怔的望著唐三葬遠去的背影,忽然有點噁心。

  「呃」她捂住嘴巴,卻是一陣乾嘔,什麼都沒有嘔出來。

  昨晚吞咽了很多莫名的液體,現在在她的嘴角邊還有一條腥白的液跡。

  出了山洞,洗去嘴角的腥跡後,殷覆嘆了口氣。

  她本要帶封神榜回玄玉島,可現在什麼都沒了,所以還是打道回府,回西岐吧。

  倒是她擔心一路上會有什麼危險發現,於是默默的跟在了唐三葬身後。

  恢復了正常的唐三葬自不像昨晚那般瘋狂,雖然光著身子,卻也沒什麼過分的舉動。

  至於他們二人昨晚發生的事,誰也沒有提起,甚至好像沒發生過一般。

  渡過青江之後,唐三葬搞了一身衣物,和殷覆一起向西岐而去。

  來到西岐後,唐三葬的目的地是姜府,至於殷覆則是要去藏在密林中的那座精舍。

  兩個地方的路各不相同,就此分別之際,一直默默跟在唐三葬身後的殷覆突然開口了。

  「那個我要回去了,你有什麼話要說嗎?」

  兩人一路上並無任何語言的交流,這時聽殷覆問道。

  「我需要說什麼嗎?」停下了腳步,唐三葬好奇的望著殷覆。

  「那個」殷覆俏臉一紅,甚至連纖白細嫩的玉頸都漲的通紅,聽她咬牙低聲說道,「那天的事,難道你不給我一個解釋嗎?」

  「需要解釋嗎?」唐三葬一撇嘴,「我說過了,什麼事都要付出代價的,這就是代價。殷覆公主,話說你不是應該感謝我嗎,話說我雖然對你褻玩一番,可終究沒要了你的身子哦。」

  說著,唐三葬忍不住伸手向她下巴摸去。

  「你」殷覆向後退了一步,避開唐三葬伸來的手,怒道,「這麼說來,你還是做了天大的好事,還是個大大的好人了。」

  「不敢當。」唐三葬冷冷一笑,悠悠說道,「說好人你也太抬舉我了,你只要知道,我不是壞人就行了,這個世界可不是非黑即白的。」

  「你」

  殷覆怒瞪了唐三葬一眼,還未繼續說下去,冷不防唐三葬跨上前一步,一下將她拽了過來。

  然後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唐三葬已經毫無顧忌的親了下去。

  一番狂吻之時,唐三葬順便肆無忌憚的伸手在她上摸去。

  「放開我!」殷覆奮力推開唐三葬,雙眼一紅險些哭了出來,「你不覺得,你太霸道了嗎?」

  「霸道嗎,隨便了。」唐三葬冷冷一笑,轉身撇嘴說道,「那麼再見了,殷覆公主。」

  說罷,他頭也不回的往另一條路上走去。

  殷覆望著他遠去的背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只是眼神變得異常複雜。

  往另一條路上而去,自然是要回姜府,將封神榜交給姜夢璇了。

  而在去姜府的路上,發生了一段不怎麼愉快的插曲。

  那時唐三葬正走在去姜府的路上,而在它的身後,不知何時身後突然多出了一頂轎子。

  轎子由四個轎夫抬著,和唐三葬的目的一樣,那頂轎子也是去姜府的。

  當然,兩者之間本來毫無瓜葛,直到走在前面的唐三葬突然放了個屁。

  按理來說,放屁是沒什麼大不了的事,人人都會放屁,也沒什麼特定的時間和地點。

  況且來說,唐三葬放的那個屁也不響,除了他自己,其他也壓根不會嗅到甚至不會注意到。

  不過坐在轎子中的那位主可是非比尋常,他非但紅口白牙,長得英俊瀟灑,且耳目異常的靈敏。

  即便隔著好遠的距離,坐在轎子中的那位主還是嗅到了屁的味道,然後他一皺眉。

  「你找死啊,大庭廣眾的敢在本公子面前放屁,不想活了是不是?」那人從轎子中探出身子,瞅了唐三葬一眼,怒喝道,「快給我閃開!」

  唐三葬停下了腳步,轉過身打量了探出轎子那人一番,問道:「你是誰?」

  「你可聽好了。」那人一抬頭,他的年紀和唐三葬差不多,生的紅口白牙,穿著異常華貴,聽他傲然說道,「我可是趙王的公子,趙良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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