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接著就聽虛怒冷哼道:「你死你的,我死我的。【Google搜索】阿彌陀佛,貧僧才不是陪你呢。」
「你……」唐三葬狠狠白了他一眼,嘴上雖罵了一句,「腦殘的臭禿驢。」心裡卻是格外的暖和。
至於其他人,卻是不敢拿繩綁虛怒。
他們見識過虛怒的本事,知道那和尚發起狠來打死個把人根本不算個事。
要是綁住那和尚的時候,那和尚突然發起狠來,出手將自己打死,那可是得不償失,所以一時半會也沒人敢拿繩綁住虛怒。
等了一會兒,還不見有人上前將他綁住。
虛怒不耐煩的喝道:「怎麼,沒聽見我的話。快點上來,拿繩綁我啊。」
「大師啊,真對不起,那個……那個繩子沒有了」其他搬磚的漢子嘀咕了好一會兒,才弄出這麼一個蹩腳的藉口。
「你看繩子都沒有,別趟這渾水了。」唐三葬再次勸道。
「沒繩子就沒繩子了。」虛怒一撇嘴,「反正是去送死,有繩子沒繩子也一個樣。」
瞧他那副大義凜然的的樣子,應該是鐵了心吧。
「腦殘禿驢。」唐三葬長嘆了一口氣,卻實在拿虛怒沒轍,望了其他人一眼,怏怏說道,「哥幾個,走吧。」
還沒走出幾步遠,那條瘦不拉幾的灰色土狗突然跑了過來,纏著虛怒的腳一陣親熱。
土狗名叫小灰,是虛怒撿到的,長得是瘦了一點,可說來也怪,看守工地的那些大狼狗見到小灰連哼哼都不敢哼哼一聲。
小灰是一隻頗有靈性的狗,此刻仿佛隱隱覺察到了什麼,這時纏著虛怒親熱,卻多是不舍。
但這並沒什麼用,那幾個搬磚工人催促著唐三葬、虛怒二人,走下山坡,進了密林之內。
剛走進密林,李鐵嘴深怕黃沖二話不說便讓手下的士兵把自己等人給滅了,便率先開口喊道:「黃爺,我們把唐三葬給送了過來,你大人有大量,可別和我們一般見識。」
身在密林之內的孔秋詞聽到動靜後,忙吩咐其他士兵看看什麼情況。
於是嘩啦一下,不過一分鐘的時間,李鐵嘴等人就被四百多個士兵圍了嚴嚴實實、水泄不通。
「哎呀,來了這麼多人,想不到啊。」唐三葬環顧包圍著他們的士兵,仍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怎麼回事?」這時孔秋詞走了過來。
這女的怎麼好像在夢中見過,唐三葬打量著走過來的孔秋詞,見她短髮利落,生的頗為養眼。
至於李鐵嘴等人,一見到那四百多士兵,差點就嚇尿了,哪還有心情欣賞養眼的孔秋詞。
「是你們?」孔秋詞見到唐三葬等人後,想起了什麼,問道,「怎麼,準備魚死網破,和我們決一死戰了?」
她說著,不由感到些許興奮,雖說唐三葬他們只有十二個人,但作為軍事發燒友的孔秋詞第一次指揮著那麼多人,還是能體會到上戰場的刺激感。
「別誤會,別誤會。」李鐵嘴一看情況不對,急忙解釋道,「我們是來投降的,你看,人都帶來了。」說著,他指了指被綁著的唐三葬。
「什麼?來投降的?」一聽這話,孔秋詞剛提起來的興奮勁一下子就被澆滅了,「我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來投降來了,沒勁。」
聽她問起,一個士兵頭目便將「黃沖與唐三葬之間的仇怨」大概給說了出來。
「原來是這樣。」孔秋詞一撇嘴,有點掃興,沒想到對方竟出來投降了,她本想過把癮來著,現在全泡湯了。
「沒勁,沒勁。」又嘟囔了兩句後,孔秋詞望著李鐵嘴等人,忽命令道,「我平生最討厭叛徒什麼的了,叛徒最可恨了。把他們都給殺了吧。」
李鐵嘴等搬磚工人沒想到自己把孟烈押了過來,沒得到饒恕,反而落到這下場。
饒是他伶牙俐齒,可還沒來得及辯解呢,已有十幾個士兵向前一刺手中的長矛。
長矛一下捅進李鐵嘴等人的小腹,瞬間便送他們去黃泉了。
剩下虛怒和唐三葬二人,一個默念大悲咒替他們超度;另一個嘿嘿冷笑,心說:「是你們自找的,活該。」
「就是你組織的暴動。」這時候孔秋詞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唐三葬,說道,「我看你也就那樣嗎,要不咱倆動手比劃比劃。」
既然過不了圍剿的癮,那她孔秋詞過過別的癮也不錯。
畢竟他唐三葬是暴動的組織者,將他打敗,也無異議過了把圍剿的癮。
?
「行啊。」唐三葬嘿嘿一笑,瞄了孔秋詞上下一眼,舔了舔舌頭。
「那你就等著覺悟吧。」孔秋詞扭了扭脖子,發出兩聲吱嘎的響動後,從腰間掏出了一把雕龍畫鳳的匕首。
抽刀出鞘,那把匕首雖只有三十厘米的長度,卻是鋒利的可以。
刀刃上閃爍著的森森白光,讓人不寒而慄。
「好匕首。」孟烈望著孔秋詞手中的匕首,由衷的贊了一句,接著問道,「我說美女,你不會拿著匕首直接捅死我吧?這也太簡單,太血腥了一點吧。」
「放心,我可沒那麼殘暴。」孔秋詞撇了撇嘴,她可是跆拳道黑帶的高手,且又精通一招制敵的搏擊手法,「我幫你把繩子解開了,然後咱倆再比劃比劃。」
說著,她微微一笑,面對略顯削瘦的唐三葬她到很有信心,又道,「看不出你小子還有能耐組織暴動,不知道本事如何,可千萬別讓我失望哦。」
說罷,孔秋詞拿著匕首走上前去,便要去解開綁住孟烈雙手的麻繩。
「大人,不可。」
眼見如此情況,忽有幾個小頭目一下跪倒在孔秋詞面前,攔住了她的去路。
「你們這是幹嘛?」孔秋詞一愣。
「大人這種事,你還是不要親自動手了,交給我們幾個吧。」
「是啊,是啊,大人,你看那唐三葬長得賊眉鼠眼,殺了他只怕髒了你的手,交給我們吧。」
……
那幾個跪在孔秋詞面前的士兵頭目話雖說的好聽,但其實就是一個意思——攔著孔秋詞,不讓她親自動手和唐三葬比劃。
不是那幾個頭目聖母心發作,同情唐三葬,實在孔秋詞的身份太高貴了,出不得任何一點差錯。
臨行之前,黃沖再三叮囑那幾個士兵頭頭,孔秋詞身份高貴不能有一點閃失。要是出了任何一點問題,那些士兵頭頭等著一起去上帝那領便當。
所以那幾個士兵頭目跪在孔秋詞面前,死命攔著她,就差直接磕頭跪拜喊「姑奶奶行行好」的份了。
「都給我閃開,敢擋我的道,不想活了是不?」孔秋詞一沉,看著攔在身前的那幾個士兵頭目,威脅道,「快讓開啊,再攔著我,小心你們一家子的性命。」
到底是蘇起的外甥女,孔秋詞威脅的手段比黃沖可厲害了多。
那幾個士兵頭頭一聽這話,不由面面相覷,也不敢攔著,之得讓出一條路來。
「好了,就讓我見識見識你的本事吧。」那幾個士兵頭目退開以後,孔秋詞走到唐三葬面前,一揮手,匕首割斷了綁住他雙手的麻繩。
「那就謝謝了。」
唐三葬微微一笑,匕首割斷麻繩之際,他突然向前一伸手拗住孔秋詞那白嫩的手腕。
孔秋詞吃痛,一下鬆開了手中的匕首,唐三葬伸出另一手接過落下的匕首的同時身形向後一閃,繞到了她的身後。
這一連串的動作猶如行雲流水一般,沒有絲毫的間隙。
「你?!」等到孔秋詞反應過來之時,唐三葬手中的匕首已經抵在她的玉頸前。
「不要亂動哦。」唐三葬嗅著達佩綺身上發出的少女幽香,有些心猿意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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