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夜色撩人

  辛曉婉的身材完美到了極致,月光打在酮體上,罩上一層柔和的光輝,除了一頭烏亮如瀑的秀外,全身再無毛,整個人如同瓷雕玉塑,凹凸有致,渾然天成。劉漢東完全呆住了,看毛片兒和看真人還是很有差距的,說起來他也算見多識廣了,十七八歲時候的荒唐事兒先不提,就是現在的女朋友馬凌,也是身材絕佳的類型,但是和辛曉婉相比還是差了些東西,仔細想,應該是缺了一股骨子裡的嫵媚。

  辛曉婉很得意,她見多了這種震驚眼神,當初在藝術學院上學的時候,有一次被美術系的教授拉去當模特,走出幕布的那一瞬間,全畫室的人,連教授帶學生全都驚若天人,一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曾經感嘆說自己從事藝術工作多年,就沒見過如此完美的人體,這老頭後來想潛規則辛曉婉來著,不過沒得逞,因為他根本拿不出足夠的誘惑。

  任何東西都是明碼標價的,不賣只是因為你出的價碼不夠,心高氣傲的辛曉婉明白自己的優勢所在,她給自己的定位是最低一天一萬塊,必須長包,她不在乎當二奶,但是絕對不**。

  當然,事無絕對,在必要的條件下,倒貼也是可以的,比如四季酒店那一晚,比如現在,劉漢東赤著上身拎著****站在爛尾樓里,四下一片寂靜,正是縱情歡樂,揮霍青春的大好時機。

  劉漢東還愣著,他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又喝了點酒,哪能受得了這個,不過他沒流鼻血,血都涌到丹田去了,小腹一股滾熱的鐵流升騰起來,就覺得蠢蠢欲動,無法自制。

  這一刻他忽然明白,柳下惠之所以是柳下惠,絕對是因為他沒遇到辛曉婉這樣的尤物。

  辛曉婉一手遮胸,嬌羞無限,可是等了幾秒鐘,那傻小子還站著不動,氣得她也不裝純情了,輕輕撩起頭,小舌頭舔著嘴唇,眼神卻是無比鄙夷,意思分明就是:你還是不是男人?

  「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男人。」劉漢東終於反應過來,殺氣騰騰走過來,將辛曉婉夾在腋下朝涼蓆走去,辛曉婉誇張的大喊大叫,像蛇一樣扭動著:「不要啊,不要。」反而更加火上澆油,激起劉漢東的無名邪火。

  今日不同往時,當年在洗頭房裡浣溪也是唾手可得,但劉漢東對她只有憐,沒有欲,而今辛曉婉一舉一動都極其的撩撥人的神經,就算再德高望重、道貌岸然,以德服人的謙謙君子都忍不住要硬上一回。

  辛曉婉被丟在了蓆子上,夾著腿,捂著胸,不斷往後退著,看起來楚楚可憐,可臉上分明寫著來啊來啊的誘惑,給人的感覺就是不把她往死里干都對不起黨中央。

  劉漢東三下五除二把衣服扒了,一個餓虎撲食就上去了,一切前奏都省略,直接長驅直入,這才現辛曉婉下面早就洪水滔天,江河泛濫。

  辛曉婉高舉兩腿,承接著劉漢東一次次的衝擊,這種感覺是她有生以來從未體驗過的,劉漢東就像一台永不停歇的打樁機般撞擊著她,每一次都頂到**口,相比金沐塵那種近乎於變態的把玩欣賞又舔又摳,這才是真正的男歡女愛!

  劉漢東也很吃驚,辛曉婉在床上的活力和她平時表現截然不同,想像不出這麼苗條的身軀竟然藏著無盡的野性,她兩隻手在劉漢東背上又抓又撓,挖出一道道血痕,又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還試圖吸血,被劉漢東反咬回去,兩人像吸血鬼一樣在對方脖頸上又吸又咬,所有的壓抑的**在這一刻盡情釋放。

  清晨時分,劉漢東一個激靈醒過來,伸手去摸槍,卻摸到一堆軟軟的東西,抬眼一看,原來是辛曉婉的胸部,再一看,兩個人交頸而眠,一絲不掛。

  辛曉婉也醒了,媚眼如絲,頭蓬亂,看看劉漢東:「你醒了?咦,怎麼這樣?」

  劉漢東有些尷尬。

  「還怕羞呢,晨勃是很正常的事情,你生理衛生課沒認真上過。」辛曉婉嘻嘻一笑,騎了上去……

  一小時後,祁大哥在樓下喊:「別娛樂了,該吃早飯了。」

  又過了十分鐘,兩人下樓,祁慶雨看看辛曉婉的膝蓋,問道:「怎麼,摔著了?」

  「晚上太黑跌了一跤。」辛曉婉很自然的答道。

  祁慶雨又看看劉漢東背上的血痕:「怎麼,被野貓抓了?」

  劉漢東嘿嘿一笑,不置可否。

  早飯是豆漿油條,祁慶雨走了半小時的路在鐵渣街上買的,三人坐在工棚里吃了,祁慶雨問劉漢東:「你打算躲到什麼時候?」

  「躲不是辦法。」劉漢東說,「我在想怎麼把這事兒解決,還沒想好從哪兒入手。」

  祁慶雨說:「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但我有句話送給你,有舍才有得。」

  劉漢東沉思起來。

  ……

  江心島會所,李隨風正在飆,他的假洋酒生產基地一直隱藏的很好,昨天卻被三輛貨櫃卡車撞成了廢墟,這事兒說起來還得怨詹子羽,要不是他懸賞重金捉拿劉漢東,混碼頭的楊竹松就不會興師動眾,就不會大打出手,結果是損失慘重,報廢五輛車,損失過五十萬,最後還沒抓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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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竹松說了,就算不為了錢,也要抓到劉漢東活剝了他,可李隨風不答應,找人帶話說你撞壞我的廠子得有個說法,楊竹松回話說要賠償找劉漢東去,找我幹什麼,兩下里互相不服氣,差點幹起來。

  詹子羽身為近江黑白兩道的一哥,自然要出來調解,大家坐在一起喝茶講數,都是道上有身份的人,把話說開就行了。

  「李總不要動怒,多大的事兒,你那廠子我又不是不知道,機器設備又沒全壞,修修就行了,商標酒瓶子也沒多少成本,大不了我包賠,這總行了吧。」詹子羽的姿態擺的很高。

  李隨風就坡下驢:「我就是那麼一說,損失再大,也不能讓你出錢,最重要的是不能見光,鬧大了我的銷路就完蛋了,這才是大頭。」

  詹子羽說:「廣電報刊這邊都是自己人,一句話的事兒,絕對能壓住,就怕網絡上有人爆料,昨天現場的記者我已經查清楚了,是白娜這個騷b,一心想挖負面新聞,給咱們近江抹黑,我早晚乾死她。」

  吳興插言道:「網絡上也好辦,找水軍就是,我們有經驗,擔心的是江北的媒體進行報導,那可就壓不住了。」

  詹子羽說:「小意思,我找人給江北宣傳口打個招呼就是。」

  事情基本解決,大家相對滿意,楊竹松也不再擺著一副劍拔弩張的架勢,拍著胸脯說到碼頭那邊我安排,又問詹子羽:「你那船,真是劉漢東搶得?」

  詹子羽擺擺手:「不是,那案子還在查,我和劉漢東是其他恩怨,早想辦他了。」

  楊竹松道:「我覺得也不像他幹的。」

  詹子羽心中一動:「怎麼說?」

  楊竹松道:「換了我,搶了***一千多萬,早跑南邊享福去了,還等在近江找死啊。」

  這話說到詹子羽心裡去了,其實他一直認為這案子是內鬼做的,因為辦的實在太利索太漂亮了,沒有內線不可能成功。

  可是這個內鬼究竟是誰呢,每個服務員和所有的客人都有嫌疑。

  可是能做出如此周密部署,又有如此魄力的人,又能有幾個?這樣一想,範圍就縮小了許多,最終他在心裡鎖定了一個人。

  這個人就是賭船的保安主管張宗偉。

  他是今年才從監獄裡放出來的,家裡父母尚在,妻子早就離婚改嫁,兒子跟著祖父母生活,日子過的很拮据,他最有做內鬼的嫌疑。

  張宗偉信誓旦旦說這案子是劉漢東做的,所謂的證據不過是他的感覺而已,而劉漢東又是出了名的猛人惡漢,惹了他就等於捅了馬蜂窩,這一招借刀殺人用的妙啊。

  「子羽,想什麼呢?」楊竹松道,將蘋果手機遞過來,「你上微博了。」

  詹子羽接過手機,原來是微博上有人爆料說自己酒駕打人,警察包庇,全程視頻證據,從酒店到道路衝突全有,可謂鐵證如山。

  「***有人陰我。」詹子羽大怒,不順心的事兒接連不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居然有人設計陷害自己,

  轉瞬他就鎮定下來,近江黑白兩道一哥怎麼可能因為區區小事失態呢,他冷笑道:「我知道是誰幹的了,現在網絡謠言推手可不少,馬上就辦他們。」

  說完拿起手機安排:「給我監控那個姓譚的小交警,上技偵手段,全家的手機電腦都要監控,還有那天故意擦碰我車的那小子,查他的底細。」

  李隨風道:「敢動子羽,純粹是找死,小事一樁,不必介意,來,喝酒。」

  ……

  國慶長假快結束了,金市長忙碌操勞好幾天,終於有了喘息之機,傍晚時分,他沒帶司機和秘書,獨自駕車來到仁恆臨江,用鑰匙打開房門,踢掉皮鞋笑呵呵道:「寶寶,看我給你帶什麼禮物了。」

  臥室里一陣雞飛狗跳,大衣櫃砰地一聲關上,金沐塵心中疑惑,走過去一看,床上凌亂不堪,林格格小臉潮紅,睡衣虛掩,神情不安。

  金沐塵臉色大變,猛然拉開了大衣櫃門,裡面赫然站著一個沒穿衣服的小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