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被欺負到同意了,江硯白果然是腹黑的

  謝若雖然被親怕了,但是也沒真的傻。

  雖然她現在被親得狠,萬一要是真同意了,以後可有的她被親哭的時候。

  她只要堅持住,死活不同意的話,也就受這一次苦。

  大不了她咬咬牙忍著,總好過之後留在這裡被江硯白天天親哭的好!

  謝若對以後的擔憂讓她被嚇跑的勇氣拉回來了一些。

  鼓起勇氣回視江硯白,努力做出很兇的樣子,但聲音都帶著顫音:「我不!你禽獸,我才不要在你這裡住。」

  「除非、除非你答應不會親我......」

  最後那一句,她的聲音逐漸弱了下來。

  因為也清楚江硯白今天不親到她同意,是不會停下來的。

  她住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只要江硯白不會像現在這樣時不時親她,她也是能接受的。

  只要江硯白答應,他答應下來之後還是會信守承諾的。

  江硯白確實會,所以他才不會答應。

  在聽到謝若拒絕後,眼神變得晦暗,抱著謝若的腰收緊。

  在謝若求饒的目光中,再次親了上去!

  他果然是打算親到她同意為止!

  這一次的吻比剛才的更凶,凶到謝若哭得更可憐了。

  這時才意識到剛才江硯白都算是溫柔的了,而現在,她已經不會那麼容易被放過了。

  「不、唔、我......」

  謝若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也徹底消散,剛才堅定自己能堅持的念頭也逐漸開始動搖了起來。

  江硯白髮覺她已經有點動搖後,才稍微的溫柔一些,給她說話的機會。

  謝若流著淚,因為嘴唇格外的紅腫可憐,只能微微張著才好受一些。

  她徹底怕了,不敢再堅持了,嬌聲軟氣地答應道:「我同意,我同意住在你這裡了......」

  「江硯白,你混蛋嗚......」謝若邊哭著,邊罵他,又嬌氣地撒嬌道:「我的手酸了,你抓得我好痛,混蛋、變態、禽獸!」

  她也真是不會罵人,來來去去都是那幾個詞。

  而且江硯白雖然抓著她的手腕讓她掙脫不開,但也是用了巧勁,不會讓她疼到的。

  但謝若就是覺得疼了,應該說是她覺得嘴唇疼,但是她不敢說。

  總覺得要是真的說了,一提起這些,江硯白就會莫名的興奮了起來。

  他那眼神可怕死了。

  江硯白聽到她同意之後,幾不可見地露出一個高興的微笑來。

  但男人這個時候格外的可惡,得寸進尺道:「那你再叫我一次『夫君』。」

  「你!你不要太過分!」

  江硯白執著地看著她,大有她不叫,就不放開她的意思。

  不僅不放開,還會繼續親。

  謝若一看到他動一下就嚇得頭皮發麻,求饒似的嗚咽道:「夫君、夫君,我叫了,行了吧!」

  她真的要被欺負哭了。

  聽到想聽的話,江硯白鬆開了她的手,換回之前那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歡喜的應道:「好。」

  絲毫看不出把人欺負的叫夫君的可惡模樣。

  被放開之後,謝若和以往一樣打了他一巴掌,但咬著下唇,罵不出來。

  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嬌弱可欺的誘人感,又嬌又軟,連做出來的凶都帶著一股子媚意。

  可惡的江硯白。

  親得她的唇舌都麻了,她現在一說話都感覺怪異極了,感覺都是江硯白的氣息。

  江硯白雖然放開了她的手,但抱著她的腰肢可從未鬆開過。

  甚至因為把人欺負得太狠,像是安慰一樣把她按在自己的懷中,輕聲哄著:「乖,若若,彆氣。」

  趴在江硯白肩膀上的謝若心中忽然有種不好的念頭。

  她總覺得江硯白好像一次比一次對她更過分了,以前他都不會這麼腹黑的,但是現在,好像對她索要得更多了。

  假以時日,豈不是要更加......

  謝若不敢細想,但總覺得今後的日子確實是不太好過的。

  她也不敢要下來,只能怯怯的問江硯白:「那你什麼時候放我下來?」

  「再過一會,若若,我很高興。」江硯白直白的表達了自己的心情。

  這個時候就代表他是真的高興。

  喜歡的人在自己的懷中,還同意住在他這裡,這能不叫他心生歡喜嗎?

  而且謝若確實在他這裡更安全,他時時刻刻把人看著,也更安心一些。

  謝若悶聲悶氣的應著,放棄掙扎地給他抱著。

  但也不知道是哭累了還是別的,江硯白的懷抱確實舒服,她窩著窩著逐漸感受到了困意,迷迷糊糊地在他懷中睡著了過去。

  江硯白怕吵醒她,期間也沒動過。

  也能更享受多抱她一會的時光。

  畢竟謝若能這麼乖巧地待在他懷裡的機會,並不多見。

  謝若就這樣在江硯白這裡住了下來。

  而毒影閣的眾人就算再抗議,也只能聽從吩咐,不過要求換了房間,換到了離江硯白的房子近的地方去。

  時不時過來打擾江硯白,以看護小主人的名義,死死地盯著江硯白,防止他對謝若做出什麼禽獸的事來。

  謝若也因此從一開始擔心江硯白會天天親她,到現在的有恃無恐。

  有她的下屬盯著,江硯白想親她都難。

  雖然江硯白表面不顯,但因為接連幾天都沒能與謝若親熱,在修煉時,周身的氣勢冷得可怕。

  就連他的師兄弟們都不敢隨意靠近,生怕被那凌厲的劍氣給傷到。

  只有謝若,囂張得很。

  這幾日,為了時刻保護著謝若,江硯白也同大部分弟子那般在修煉場地修煉。

  而謝若就偷了懶,修煉的時候也不專心,時不時就偷襲一下江硯白,也根本不怕江硯白收不住劍,不小心傷到她。

  每每這時,江硯白都會停下,一臉縱容地看著她。

  而休息的時候更囂張。

  謝若坐在一旁的樹蔭下,揚起一抹壞笑對還在練劍的江硯白招手道:「江硯白,我餓了!」

  周圍的弟子一聽,不解地看了過去。

  餓了就餓了,她叫他們的江師兄幹什麼?

  而且還是用這種不客氣的語氣,好像要江硯白伺候她。

  然而下一秒,剛才還讓他們怕得不敢靠近的江大師兄,卻老老實實地收起了劍,準備茶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