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笑粉的余效還沒過,謝若也暫時沒力氣去糾結這些,笑累到只會喘氣了。
又不想被江硯白看到嘲笑,就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用來忍住笑的同時欺負回江硯白。
江硯白任由她咬著,摸了摸她的頭。
他發現謝若有時候急了真容易咬人,也不知道是只對他還是對別人也是這樣。
如果對別人也這樣......
江硯白眼神一暗,占有欲和醋意又開始不斷的占據自己理智。
謝若咬了一會也累了,笑粉的效果也正好散去,她喘著氣鬆開口,還沒緩過來,就對著江硯白一頓拳打腳踢。
邊呼呼的喘氣邊罵他:「江硯白,你、你剛才竟然敢把手指伸進我嘴裡,你髒不髒啊!」
謝若一想到剛才江硯白居然把手指伸到她嘴裡玩弄她的舌頭,心裡一陣彆扭和惱怒,誰知道他洗手了沒!
謝若趕緊把舌頭吐出來呸呸。
然而她不知道她此時的模樣有多誘人,因為笑得太累,微微出著汗,額發被沾濕了貼在臉上,整個人都帶著一絲像是被狠狠的肆意欺負了一樣的虛弱。
本就勾得江硯白快要瘋了,她又偏偏把舌頭吐出來,就算她無意,但那一截嫩紅的舌尖卻無比的勾著江硯白的目光。
江硯白的眼神灼熱得可怕,像是恨不得把謝若給吞了。
但謝若還毫無察覺,覺得呸呸也不能把那種異樣的熱麻給弄掉,一想就更氣了。
不僅沒捉弄成功江硯白,還倒霉搞了自己,這可惡的江硯白還抓走了她,更過分的是還欺負她!
謝若又氣又委屈,就算這件事是她有錯在先,那又怎麼樣。
對江硯白根本不需要認錯!
「你還想抱我多久,放我下來,我要去漱口,你噁心死了!」謝若撲騰著要下來。
雖然可以用潔淨術給弄乾淨,但謝若總覺得沒有漱口來得好。
但江硯白又怎麼會輕易地把她放開。
見謝若一副接受不了要去漱口的樣子,江硯白忽然說道:「我有辦法給你漱口。」
「什麼辦法?」謝若覺得江硯白這話問得奇怪,所以懵了一下,下意識地問道。
江硯白眼神幽深,又道:「那你是同意了?」
「什麼唔.......」謝若疑問的話瞬間被落下來的吻給堵了回去。
江硯白親得十分猛烈且急切,這是他在恢復之後第一次去吻謝若,憋了這麼久的他終於找到了機會,根本毫無半分理智可言,吻她的樣子甚至可以說是兇殘。
他忍得太久了,忍得越久的男人越是可怕。
謝若被親得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能發出承受不住的嗚咽聲。
雙手抵在江硯白的胸膛上,試圖把他給推開。
但此時的她根本就推不開一個極度渴望她的男人,見她要掙扎,反而親得更凶。
「江、唔......不、不要......」謝若被親哭了,只能在給喘口氣的功夫說出不准親的話,但剛說一個字,就又被不滿足的江硯白給追著繼續親。
江硯白目光灼熱地看著謝若,完全聽不進謝若在說什麼,盯著那張被他親得紅腫的唇瓣,一張一合的好似在引誘他。
想繼續親。
要是親得更腫一點,她會不會就怕了,為了能好過一點,會不會就乖一點。
乖一點他就不親那麼凶。
江硯白面無表情的想著可怕的事情,眼底滿是瘮人的痴狂。
他盯上謝若,是絕對不會讓她跑了的。
平日裡謝若對他又打又罵拳打腳踢,他都會露出溫柔的深情,對謝若也是溫柔至極,但唯獨在這種事上,他是做不到有多溫柔的。
謝若好不容易可以緩一下,遲鈍地反應過來江硯白居然親她,氣得伸手要對他一巴掌打過去。
然而還沒打過去,就被江硯白給抓住。
隨後看到江硯白灼灼地盯著她,「等會再給你打。」
潛台詞是:現在要繼續親。
果真,江硯白又繼續親了過來,這一次沒有剛才那麼凶,但也纏人得緊,謝若無論怎麼想躲,都只會被抓著親得更深。
如果躲得厲害了,還會被江硯白給親凶一點以示懲罰。
但江硯白也不是這麼不講理的人,會稍微給她休息的時間,等她緩過來一點,又開始繼續。
次數多了,謝若已經不知道她被親了多久。
只知道她受不了被親哭了,也被親怕了,嘴唇又熱又痛,微微顫抖著,只要一看到江硯白又要靠近,她就嚇得瑟縮了起來。
下意識的感到唇舌的酸軟,她怕到哭了,顫抖的抬起發軟的手臂捂住嘴唇求饒:「不、不親了,我錯了,江硯白,不親了。」
「你的錯?」江硯白只是疑惑,他沒覺得謝若有什麼錯。
謝若以為他是知道之前她要捉弄他的事,所以故意來懲罰她。
所以自曝道:「我不該在給你的酒里下笑粉,讓你出糗。」
難怪她肯主動接近他,還做了偽裝要餵他喝酒。
原來是想搞惡作劇。
江硯白忍俊不禁,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心裡一軟。
謝若那麼想殺他,卻沒有給他下毒,這不是代表她已經越來越在乎他了嗎?
江硯白看著一本正經,但格外會自我攻略。
謝若就算再想狠狠揍江硯白一頓,但現在她也是真的不敢了,就連囂張的氣焰都滅了一大半。
見江硯白也報復夠她了,應該不會再親了吧。
沒被繼續親的謝若膽子又大了一些回來,氣惱地瞪著江硯白,但還是有些害怕的不敢太兇地說道:「我說了不准親我,你不守信用!」
「我沒答應。」江硯白不記得他答應過,「而且你都同意了。」
「我什麼時候......」謝若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被江硯白的無恥給震驚住,「所以你才說什麼有方法,我也沒同意啊!」
「卑鄙無恥!」
謝若直接打了他一巴掌,江硯白這次沒擋,他也說了會給她打。
所以被打了,江硯白甚至還用寵溺的眼神看著她,絲毫沒有剛才親她時的那個兇殘模樣。
「別看我,你噁心死了。」謝若罵他,但總覺得這樣又打又罵對江硯白根本造不成傷害。
他就是個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