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謝若那張確實漂亮精緻的小臉。💢♣ 🐺👍
老鴇或許是為了能賺更多的錢和名氣,不捨得將那些手段用在謝若的身上。
但要是她要是如此抗拒,影響到後天的花魁大賽的話,老鴇絕對會用些手段來讓她聽話。
秋柔溫柔地勸道:「妹妹,你還是不要跟媽媽硬碰硬,你或許覺得死了就行,可媽媽有的是手段,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謝若冷著臉不說話。
秋柔繼續道:「你也別想著死了就行,但媽媽肯定會讓你死的時候立刻吊著你一口氣,到時候,你連讓自己死的權利都沒有,還會受到你無法忍受的折磨。」
謝若抿了抿唇,她也不是真的想死,但這個情況,她連死都不行的話,豈不是更糟?
而且,現在冷靜下來想想,那個老鴇說了,在她去參加花魁大賽之前,是不會讓她接客。
如果到了那天,她來得及送出信息,或者已經名聲大到傳遍古靖國的話,江硯白,或者江家人,應該都能來找到她。
時間太緊了,老鴇既然買下了她,是絕對不會讓她傳出什麼信息出去的。
所以只有後面的辦法。
可一個花魁,能讓江家都能注意到嗎?
但至少還有希望不是嗎?
而她是真不想死,也絕不能死!
到走投無路時,大不了跟敢動她的人拼了!
秋柔仔細觀察著謝若的神色,見她被自己說動了一些,便趁熱打鐵道:「要是成為花魁,你的身價也就高了,到時候媽媽絕對不會讓你隨便接客,就算是旁人想見你一面,都是極難的,日子也就好過些。」
謝若並沒有被她說的好話給打動,只是問道:「你們說的調教我,是要對我做什麼嗎?」
「要是一般女子,自然是要服下特製的丹藥,讓容貌看起來越發的美麗,但妹妹你不需要,只需要溫和的清肌柔骨,變得更勾人一些即可。」
「如果你溫順一點的話,也省下我們不少力氣,教教你一些規矩,和讓你學一些才藝即可。」
「還有的......」秋柔頓了頓,看著謝若那雙純真的眸子,壓低了聲音繼續道:「更重要的是,讓你學一下,床笫之術。」
「你說什麼!」謝若不可置信地羞紅了臉。
她已經和江硯白成親幾年,已經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單純少女。
可就算是這樣,她在和江硯白在那種事上,她都從未想過什麼、什麼......術!
最多的,就只有可憐兮兮地討好他,讓他溫柔一些,可沒多久,她就被更加興奮的江硯白給欺負得更狠。
這種東西,還需要學嗎?
秋柔拿出一本畫冊,遞給她,「你先看看,現在時間緊,不需要你學多少,認識一下就行,妹妹天人之姿,光是站在那,就有許多公子為你傾心了。」
謝若有些懵的翻開了畫冊,當看到上面那描繪細緻且活色生香的兩個人時,嚇得把畫冊直接丟掉。
羞紅了一張臉,指著地上的畫冊,憋了半天,才說出一句:「不害臊!」
秋柔看著她因為害羞,而顯得越發誘人可口的臉蛋,心中微微一顫。
在謝若來之前,她還不明白老鴇為什麼要花大價錢冒著風險去買下一個,完全沒有調教過就讓她參選花魁大會的女子。
畢竟那花魁大會,憑著的可不是美貌就能被選上第一花魁。
還有比才藝,比風情,才能引得更多男人投花。
可在看到謝若時,她忽然明白了,哪怕她毫無半分才藝,只是站在台上,就能贏。
但秋柔還是問道:「姑娘可會什麼才藝?」
「我什麼都不會。」
「這下麻煩了......」秋柔看了看其她三人,故作憂心忡忡地說道:「要是不會才藝,就能露得更多,來吸引......」
「你說什麼?什麼露得更多?」謝若頓感不妙,該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這是一旁的夏媚笑道:「自然是穿得少一些,把勾人的地方露出來,半遮半掩的,才最叫男人痴迷,你要是什麼都不會的話,那就只能與我這般穿著。」
謝若看著夏媚,在四個人中,只有她穿得最誘人,但又不是很媚俗的少,而是設計獨特,玫紅色輕紗半透,隱隱能看出裡面柔嫩的肌膚。
當真是風情萬種。
謝若的臉又紅了許多,她從未覺得女子穿多穿少有什麼,但是為了男人而穿得少,去給他們看,忍受著那些淫邪的目光,這是她絕不能接受的。
她趕緊改口道:「琴棋書畫,略知一二。」
「那歌舞呢?」
「舞劍會。」
她雖然擅長用鞭子,但劍也是冬一些的。
可男人不喜歡會舞劍的女子,覺得不夠嬌柔,不好掌控。
秋柔說道:「那就彈琴吧,這兩日,你儘量多練練,冬香琴技最好,讓她來教導你。」
冬香上前一步,說道:「放心,你只要會,在那時能彈得出來就行。」
「嗯......」謝若有氣無力的應道。
她其實是真不想做這些,可為了活下去,她只能忍。
在接下來兩天,白日謝若練琴,晚上卻被團團包圍著,被強制教導床笫之術,一通折騰下來,夏若已經忍得快要爆發了。
如果不是為了一線生機,她早就把這裡通通砸了!
時間很緊,最終還是到了花魁大賽當天。
雖然是晚上才開始,但這裡的街道已經擠滿了人。
而作為花魁鬥豔的地方,則是最富麗堂皇的傾城閣內。
聽聞傾城閣的閣主最愛美人,所以每三年一辦的花魁大賽,他都為此一擲千金去籌辦,久而久之,這裡就成了大賽的舞台。
在大賽開展前,幾家青樓已經開始大肆地宣傳著自己的頭牌,為自己的頭牌打出名氣。
古靖國民風開放,對於青樓女子,其實也並不是特別的輕視。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幾個絕色美人爭奪第一花魁,無論男女,都想去見識見識。
除了芳玉樓,其她花魁的畫像早已傳遍皇城,眾人的興致也被吊到了高峰。
畫像上的女子都如此絕色,真人的話,豈不是更加美麗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