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若沒有立刻去揭穿江硯白,而是出去拿了壺酒進來。💢🐳 6➈𝕤𝓱υ𝔁.𝐜Ỗᗰ ♔★
在和江硯白成親之前,她記得有一次也是在家中喝酒,卻夢到江硯白來找她的夢。
但醒來後卻發現自己睡在了床上,但自己卻沒有回來的記憶。
當時她以為是自己喝醉了,自己回來躺著卻不記得了。
現在想想,很有可能當時看到江硯白的畫面,並不是夢,而是真的。
江硯白在那個時候就偷偷來看過她,而且趁著她醉酒,還出現在她面前。
除了這個之外,她沒和江硯白在一起時,江硯白肯定是沒少來偷偷看她的。
膽小鬼、粘人精、偷窺狂、大淫魔......
真是怎麼說他都是不冤的。
之前她沒發現,現在被她逮到了,看看接下來,會不會把他給引出來。
謝若存了壞心思,所以故意裝作思念他的樣子,開始一杯一杯地喝起酒來。
她上次喝的酒度數有些醉人,但這個不一樣,只是可口的果酒而已,好喝但不會讓她喝醉。
謝若每喝掉一杯,就喃喃道:「討厭的江硯白......」
「討厭你,自大狂,還想管著我,晾你幾天,然後休了你!」謝若惡狠狠地說道,隨後把口中的酒一飲而盡。
她喝酒喝得很快,沒一會兒就把酒給喝完。
白皙的臉蛋染上因酒意勾起的紅暈,眼神逐漸變得迷離,謝若纖長的手似乎在空氣中抓了幾下,似乎要抓住誰。
但最後還是不勝酒力直接趴在桌子上昏睡了過去。
江硯白見她睡著了過去,手指不安分地動了動。
謝若睡著了,而且還醉成了這樣,就算他出現在她面前,應該也是不會知道他偷偷過來見她的。
就算睜開眼看到他,也會像之前那樣,以為是個夢。
所以......
他要不要下去?
但是如果被發現了的話,她會更生氣......
江硯白猶豫了許久,見謝若還趴在桌子上,最終還是出現在謝若的面前。
他沒有不聽話,只是夜深露重,若若趴在這裡容易著涼,而且還會睡得不舒服。
他只是想把她抱到床上去讓她睡得更舒服一些,除此之外沒有別的想法。
江硯白給自己找了十分合理的理由,隨後迫不及待地朝著謝若走去。
他伸手碰了碰謝若緋紅的臉頰,湊近一聞,醉人的酒香夾著一絲謝若的氣息,像是醞釀出能叫人迷醉不已的清甜香氣。
江硯白單是聞著就快要控制不住了,恨不得咬著那張紅潤誘人的唇瓣,兇狠而肆意的侵犯著,逼她承受不住的醒來,迷茫又驚愕地看著他這個可惡的不速之客。
但這個時候她是連推開他的力氣都沒有了。
內心的慾念不受控制地洶湧而來,江硯白死死地壓制住。
他不敢,也不能。
見謝若沒有醒來,江硯白再大著膽子,動作溫柔地把她抱了起來。
謝若似乎感受到有人抱起她,纖長的眼睫毛劇烈地顫動著,看著準備要睜開眼睛。
江硯白內心一緊,但很快又放鬆了下來。
→
這個時候,就算謝若看到他,也會認為這只是一個夢而已。
江硯白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床上,跟以前那樣體貼的做好入睡前的一切。
或許是習慣了江硯白的伺候,謝若並未發現什麼異樣,甚至因為江硯白的存在,她睡得更安穩了許多。
身體的習慣是騙不了人,江硯白把她的反應看在眼裡,不由地露出一個晦暗幽深的笑容來。
這些年來,他一直掌控著謝若的一切,不僅僅是因為自己過分粘人,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要讓謝若,從身到心,里里外外的,習慣他的一切。
就算他們分開一段時間,謝若也會和他那般,無比的想念對方。
就算心能控制得住,身體卻不能。
現在謝若還醒不來,江硯白打消了把她抱到床上就離開的打算,伸手眷戀且溫柔地在她臉頰上輕輕地撫摸著。
「若若......」江硯白輕聲喚著她,眼神痴纏。
他終於還是忍不住地俯身過去,想要親吻想念已久的唇瓣。
然而在準備親下去時,一道清明悅耳的聲音忽然響起:「江硯白。」
是謝若的聲音!
江硯白頓時一僵,驚愕地低頭看著謝若。
他們之間的距離本來就十分貼近,他這麼低頭一看,清清楚楚地撞進了謝若那雙明媚漂亮的雙眼。
那雙眼睛上,沒有之前的迷離醉意,只有清明和狡黠。
她沒醉!
江硯白在短暫的失神後,很快就反應過來。
謝若根本就沒喝醉,並且從一開始就知道他來了,只是為了引他出來,所以才故意在他面前喝酒裝醉,就等著他現身,好當場抓住他。
謝若偏過身子,避開江硯白緩緩地坐了起來,慢條斯理道:「你在做什麼呢?江硯白,夫君?」
一聲「夫君」,被她叫得柔媚蠱惑,直能把人的心給叫酥了。
江硯白又怎麼能頂得住,忍得手上青筋暴起。
到了這個時候,她還不忘去調戲他,故意讓他失態,露出對她渴望至極的模樣。
栽得徹徹底底。
若若還真是......很壞。
可他又那麼的喜歡。
江硯白很快就鎮定了下來,也站直了身體,低頭看著床上的謝若。
雖然他站著,有種居高臨下的感覺,但現在這個氛圍,任誰都能看得出,謝若才是掌控一切的那個。
而江硯白,也甘願被她所掌控。
江硯白神情平靜,然而卻已經慌得不行,他害怕謝若覺得他一天都忍不了,是絕對改不了那掌控欲極強的性子。
會因此......對他厭煩。
謝若現在也並不生氣,要是真生氣,早在猜到江硯白來偷偷看她時,就應該生氣了。
只是沒想到,她只不過隨便裝醉了一下,就能把他給騙到。
江硯白可不是那麼好騙的人,可偏偏總會被她給騙到。
謝若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你便是一天都忍不了嗎?」
「抱歉,若若,我做不到。」江硯白沉沉地看著她,他是真的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