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硯白碰了碰她的臉,隨後轉身離開了這裡,再不走,他就更加不捨得了。♝💙 ❻➈𝓈𝓱u乂.𝕔𝓸𝕞 💲😎
謝若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醒過來時,江硯白還沒有回來。
他沒回來,謝若也不著急,在床上磨了一會,有些力氣時,她才下床洗漱。
喝了一口江硯白準備好的茶水後,謝若就走到院子裡去,想透透氣。
可她一走到院子裡,就聽到關玉鑫的聲音:「若若,你醒了?」
謝若驚訝地轉頭,看到不只有關玉鑫,還有許依瀾。
「你們怎麼在這?」
關玉鑫走了過來,說道:「大師兄怕你醒來後會悶,就讓我們來陪陪你。」
說是陪,其實應該是保護她,如果出什麼事,他們來得及去告知江硯白。
謝若點了點頭,也不是很在意,轉身去弄了壺乳茶,給他們喝。
「這些是古靖國特有的乳茶,你們試試看。」
身為江硯白的師弟師妹,他們是知道關於一些江硯白的家世的,可這乳茶,江硯白可從來都沒有向他們說過是特產,更別提做給他們嘗嘗看。
關玉鑫碰過熱氣騰騰的乳茶,幽幽地說道:「大師兄總能叫我們意外,我們這輩子還以為他都不會知道什麼叫做溫柔體貼。」
可在謝若身上,他所表現出來的溫柔,永遠都沒有極限。
留在這裡的就只有他和許依瀾,謝若沒看到其他人,尤其是那個總是跟在他們身後的林萋萋,問道:「你們那林師妹呢?」
說到她,關玉鑫眼神複雜又愧疚的看著謝若,說道:「她也和大師兄去見師尊了,她之前差點害死你幾次,大師兄礙於身份不好處罰,所以在得知師尊出關,他便去請求師尊處罰了。」
「他真這麼去做了?」謝若有些意外,沒想到江硯白並不是冷言冷語幾句便算了,而是要一個合理的時機,讓更適合的人去處罰林萋萋。
涉及她的事,江硯白是不會輕描淡寫的過去了的。
這傢伙......
謝若也懶得管林萋萋,一切讓江硯白去解決就行。
此時關玉鑫又道:「若若,我之前惹你生氣了,是我不對。」
「你的事我早忘了。」
謝若不在意的說道,她對於關玉鑫並沒有太大的想法,他是怎麼想的,要維護誰,她也並不關心。
現在出現在這裡,她也不會想到要對他甩臉子什麼的。
關玉鑫聞言,心中不是滋味,但想想他現在不是一出現在這裡,就被謝若給趕走就已經不錯了。
謝若看了看時辰,這都快中午了,江硯白還沒回來。
他很少會離開這麼久,謝若問道:「江硯白怎麼這麼久都不回來?是他的事情比較棘手嗎?」
「不是,師尊這次出關,正巧碰上了宗門三年一次的弟子選拔,師尊知道了大師兄修為增長到可怕的地步,所以已經在考慮著讓他也收弟子。」
當弟子實力和成就達到一定程度時,確實可以收弟子。
可像江硯白這麼年輕的,卻也實在少見。
或許江硯白那位師尊也驚訝,他這麼快就可以成為師祖了。
「那他應該不會那麼快回來。」謝若嘀咕著,不過想到既然玄天宗也開始了弟子選拔的話,那其他門派應該也會開始。
毒影閣也會在這個機會招募人手。
那她是不是應該回去看看?
想著,謝若說道:「他要是沒那麼快回來的話,我就先出去一趟。」
結果這兩人一聽,反應特別激烈的說道:「不行,大師兄囑咐過了,在他回來之前,不能讓你離開的。」
許依瀾緊跟著說道:「如果你要離開的話,必須先去找他。」
「我就回去一趟,今天之內就回來,他要是回來了不見我,等我一會就是了。」
關玉鑫道:「若若,你也知道大師兄那性子。」
謝若沉默了一會,確實,江硯白那性子,要是回來不見她,指不定要發瘋,立刻就會衝去毒影閣找她。
可這也太不自由了。
謝若無奈,只希望江硯白的心魔徹底消失了吧。
這段時間看著他還算正常的樣子,應該是消失得差不多了才對。
關玉鑫也怕謝若等著不耐煩就要回去,到時候他們可能攔不住,就提議道:「若若要不要去找大師兄?」
「他在和師尊見面,我去幹什麼?」
那可是玄華仙君,又是前輩,謝若是不敢去見的,光是想想就壓力極大。
「沒事,大師兄是師尊最看重的弟子,要是知道他成婚了,自然是想見見你的。」
此話一出,外面果真有弟子進來說道:「請問謝道友何在?」
「我就是。」謝若不解地看向過來的弟子。
那位弟子說道:「玄華仙君有事請謝道友過去一趟。」
關玉鑫高興地說道:「若若,這肯定是師尊想見見你,現在就去吧。」
謝若莫名的覺得有些緊張,沒再拒絕,就跟著他們一塊過去。
玄華仙君住在凌劍峰上,房屋修繕得格外清雅,謝若過去時,還未見到人,就感受到那股子冷冽的氣息。
和江硯白給他的感覺有些相似。
該說不愧是師徒嗎?
謝若為了緩解緊張而分散著自己的注意力,走過院子準備進去時,謝若就聽到裡面傳來一道傷心欲絕的哀求聲:「師尊,求求您,別趕我走,我真的沒做任何壞事,求您別趕我走。」
這聲音,竟然是林萋萋的。
謝若微微一頓,和他們對視了一眼後挑挑眉。
玄華仙君這時候叫她過來,難不成是讓她看看,他是怎麼處置林萋萋的嗎?
謝若沒有立刻進去,而是站在門口聽著。
那位玄華仙君還未開口說話,林萋萋便爬著來到江硯白的腳邊,想抓著他的衣角苦苦哀求,可手剛伸過去,就被江硯白不著痕跡的閃開。
林萋萋抓了個空,哭得更加悽慘:「大師兄,求求你放過我,我真沒對若若怎麼樣,都是一場誤會,我從未想過害她啊!」
「可你不單只想害若若,在魔尊進到靜神洞時,你難道不知,進去的人,會有性命之憂嗎?」
「我、我......」林萋萋臉色發白,她想辯解,可看到江硯白那銳利得能看透人心的目光,她卻連辯解的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