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回房的那一刻,謝若是真的一點力氣都沒了。
剛才艱難的爬到門口那邊已經是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
等乳茶被放在桌子的那一刻,謝若徹底癱軟在江硯白的身上。
因為被欺負得太狠,渾身都泛著嬌艷的粉,點點紅痕密集地烙在上面,像是雪地里盛開的梅花。
整個人像是被滋潤熟透了,稍微輕咬一口,仿佛能嘗出溢出唇齒間的漿果芳香。
就連微微喘著氣,都無形地透著勾人的氣息,勾得他人迷醉其中。
「若若,怎麼不喝?」江硯白似乎沒看到謝若那嬌弱得站都站不起身的樣子,關心地問道。
為什麼不喝,難道他還不知道嗎!
謝若真想一口咬死他,但是想起之前咬他時,江硯白變得更加興奮的樣子。
不由的害怕了一下,打消了這個念頭。
反正這種時候不行,絕對不能咬他。
謝若也不敢做任何動作了,生怕自己稍微動一動,又莫名地刺激到江硯白,讓他又變成禽獸來欺負自己。
然而就算她什麼都不做,對於江硯白來說,她就連呼吸都是在勾引他。
更別說現在的謝若,渾身都散發著嬌媚卻又純淨的柔弱氣息,更是讓他呼吸重了幾分。
江硯白把乳茶放在謝若的嘴邊,輕聲哄道:「來,我餵你,喝點東西暖暖身子。」
「我不喝,這裡本來就熱。」謝若趴在他的肩膀上不肯抬頭。
「那不喝的話,就……」
「等等,我突然又想喝了!」謝若嚇得趕緊打斷他的話,生怕江硯白接下來會說繼續欺負她。
這都快天亮了,怎麼說她等到天亮之後,江硯白就應該不會欺負她了吧……
謝若小口小口地喝著,用平生最慢的速度。
想著拖得越久越好。
就在她快要拖不住時,江硯白忽然「好心」地說道:「若若是不是恢復一些力氣了?」
謝若內心警鈴大作,正要說沒有時。
江硯白又道:「如果若若能自己回到床上的話,我今日都聽你的好不好?」
「真的?」謝若眼睛一亮,都聽她的豈不是相當於她可以被放過?
但又有些不安地問道:「你有這麼好心?」
以前不是不逮著她欺負到她哭都哭不出來,只會傻傻地失去身體的掌控任他為所欲為後,才勉強地能過她的嗎?
現在她還能保持一絲清醒時,江硯白竟然就可以好心放過她了?
不會是又想玩什麼把戲吧?
看到謝若那被騙多次卻還是會傻傻地信任她的模樣,江硯白嘴角輕輕上揚。
柔聲道:「不騙你,要是不信……」
「我信!」謝若咬了咬紅腫的下唇。
不就是回到床上而已,這麼簡單,如果江硯白說到做到的話,那她今天就可以被放過了。
江硯白並沒有為難她,而是把她先是放在椅子上,隨後自己走到床上等著她。
「若若,一炷香之內,你走過來的話,我今天都聽你的。」江硯白坐在床邊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雖然他還是一副溫柔體貼的好夫君模樣,但在謝若眼裡依然可惡得很。
這傢伙絕對是在瞧不起她!
謝若悄悄地瞪了他一眼,隨後站了起來。
但她剛站起來,熟悉的酸軟瞬間襲來,牽扯著某種不可言說的地方一併酸軟到讓她連站直的力氣都沒有,跟之前那樣跌坐到地毯上。
在跌坐回地毯上後,謝若迷茫地眨了眨眼睛。
怎麼回事?她剛才不是試過從床上去到門口了嗎?怎麼就這麼快又軟得走不了路了?
江硯白此時關心地問道:「若若,你還能走嗎?」
「我、我當然能!」謝若還在嘴硬。
這間屋子很大,光是從床到門口就有一定的距離,她當時都不知道是怎麼撐著走到門口的。
不過剛才可以,她現在也可以!
謝若咬了咬牙,繼續艱難地重新站起來,扶著旁邊的桌子,腳步虛浮地朝著床邊走去。
她走得格外的慢,可以說是跌跌撞撞的,偶爾會因為實在是酸軟得站不住倒了下來。
房間內的地毯鋪得很厚,她就算跌坐在地上也感受不到一絲疼痛。
因為這個厚度從一開始就是為了做那種事……
想到江硯白那不要臉的目的,謝若的臉一紅,再次努力的站起來。
但不知為什麼,她的身子比之前更加酸軟得過分,而且越是走一步,席捲而來的酸軟讓她身子變得格外敏感。
敏感到,就連稍微動一下,都控制不住的感到一陣酥麻……
難道是那杯乳茶!
謝若猛地反應過來,該不會是江硯白在裡面放了調養她身子的靈藥上去。
那個靈藥對她身子很好,但是剛服下會讓身子敏感異常,幾乎是稍微被碰一下,都會敏感得渾身顫慄。
這個時候的她看起來格外好欺負不只是看起來,真欺負時,反應也可愛得叫人血脈噴張。
所以江硯白這個時候才更不會放過她。
想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謝若慌了,更加想要努力在一炷香之內回到床上。
可她越著急,身子就越酥軟,現在只不過是走了一半,除非她爬著過去還能快一點。
就在這時,江硯白忽然「體貼」地提醒道:「若若,時間快到了。」
「你煩死了!江硯白!」謝若兇巴巴地罵了他一句。
討厭的江硯白,他一定是故意的!
可時間確實很緊,她得抓緊時間。
謝若再次跌跌撞撞地朝著江硯白走去,可每走一步都敏感得讓她幾乎要壓不住溢出來的啜泣聲。
就在差不多走到時,謝若終於再也承受不住地又跌坐在地上。
全身都泛起了誘人的粉,好像經不起一絲觸碰,不然會發出可憐的嬌氣聲,勾得旁人理智潰散。
還差一點……
謝若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碰到床邊算是完成。
然而她還沒伸出手碰到,江硯白卻突然站了起來,冷然的聲音透著寵溺的溫柔,在此時聽起來卻格外恐怖:「時間到了,若若,你輸了。」
像是在無奈嘆息,然而聲音卻含著一絲詭異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