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之前,毒影閣所在的都城內。
十幾個妖魔拉著十幾駕馬車大張旗鼓的朝著毒影閣方向走去。
浩浩蕩蕩的高調宣布道:「魔尊大人即將迎娶毒影閣小主人為魔後!現來送上聘禮,閒雜人等都讓開!」
他們一路高調的喊著,直到來到毒影閣門前,大聲喊道:「毒影閣,開門,魔尊大人來送上聘禮,來娶你們家小主人了!」
囂張至極!狂妄至極!
所經之處,引來無數人圍觀驚嘆。
周圍的人小心翼翼的圍在外面偷偷觀看著,議論紛紛道:
「聽說毒影閣小主人被魔尊強娶,所以這是送聘禮來了?」
「這麼多!那小主人到底長什麼樣,才能迷得魔尊寧願休戰也要娶她。」
「你可不知,那小主人長得漂亮得很,以前也多得是一些天之驕子要來娶,都被毒影閣的人給打了回去。」
「別說娶了,就連看一眼都氣瘋,這幾天那小主人被搶走,這群瘋狗更瘋了。」
毒影閣的守門聽到聲音,剛來將門打開,就被妖魔給擊飛。
妖魔直接闖了進去,把聘禮直接放了進去,堆滿了整個院子。
這聘禮,他們不要也得要!
林清桓等人聽到動靜快速的趕了過來,見到滿院子的聘禮以及囂張的妖魔們,還未開口。
為首的妖魔就猖狂的喊道:「還不快來收下聘禮,這可是我們魔尊的誠意,用來娶你們家小主人!」
這是挑釁!
林清桓氣瘋了,怒喊道:「把他們都拿下!」
因為毒影閣的人也氣瘋了,紛紛將這些妖魔給毒打一頓隨後壓下。
林清桓掐著妖魔的脖子逼問道:「說,我們的小主人在哪?快把她交出來,不然殺了你!」
在謝若被帶走的這些天裡,他們所有人急得幾乎要瘋了。
所有在外做任務的人都被召了回來,如果不是閣主謝長修正處於關鍵時刻,任何人都不能進去打擾,也進不去。
不然他們早就稟告閣主,小主人被帶走的事了。
他們不是不敢拼死去救謝若,而是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去救,連謝若在哪都不知道。
如果知道,哪怕那是妖魔之域,裡面的妖魔能把他們都殺死,他們也可以把命豁出去去救謝若。
可偏偏找不到,就連之前進入妖魔之城的通道,也早已關閉。
在心急如焚之下,那魔尊,竟然還敢送來聘禮!
林清桓死死的掐住妖魔的脖子,眼神因為強烈的殺意和焦急導致猙獰無比。
但他沒真的掐死對方,畢竟這是他們唯一的希望,嚴刑逼供也要逼對方說出來。
可那妖魔既然能被吩咐來送聘禮,自然是不懼生死,漲紅了臉卻依舊不屑的說道:「反、反正聘禮已經送到,我也、也不怕死,你們休想知道魔後的下落!」
「你找死!」林清桓掐著他的手猛地收緊。
而其他妖魔同樣被逼問著,不過他們的口徑統一,根本問不出什麼來。
「該死!該死該死!!」邵霖清崩潰的嘶吼著,恨不得現在就殺了他們。
但哪怕他們不說,他們也絕不能殺掉他們。
妖魔送過來的聘禮數量多到驚人,幾乎將偌大的院子給填滿,一箱箱的裡面全是珍貴罕見的東西。
單是看著,就知道魔尊對自家小主人的重視,只不過這些在他們看來就是赤裸裸的蔑視!
無論他們怎麼逼問,這些妖魔卻寧願死也不會說出來。
林清桓突然狠狠地將對方甩開,恨聲道:「既然你們不說,那也行,我們也要參加,小主人成婚,身為娘家人,我們必須去!」
是的,他們去,但是會不會好好看著,就不一定了!
但那妖魔卻忽然笑了,陰陽怪氣道:「你當我們是傻的嗎?帶你們去?豈不是明白了告訴你們魔後在那好讓你們鬧事是吧。」
「那我們身為娘家人卻連參加的資格都沒有嗎?我看你們魔尊也沒多重視小主人。」
「激將法對我們沒用,也別想著放我們走卻偷偷跟上去,我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活著回去。」
林清桓瞳孔一縮,喊道:「阻止他們!」
妖魔勾起一抹嘲諷的微笑,為了保證婚禮不鬧出任何事情來,崇霄是不可能會讓他們有一絲機會找到妖魔之域的入口。
他們本身實力弱,早就被崇霄當做棄子,不然也不會讓他們來送聘禮。
妖魔正要自殺,說時遲那時快,一股恐怖如斯的威壓突然降臨。
極其強大的力量讓在場的人都感到一陣窒息。
林清桓內心警鈴大作,警惕的抬頭,卻看到一道白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身邊。
誰?他竟然一點氣息都感覺不到。
待看到那人的正臉時,林清桓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咬牙道:「江硯白!」
其他人也紛紛怒瞪著他。
好啊,來得正好,正好他們已經快要瘋了,就殺了江硯白來滿足小主人的心愿!
江硯白並未理會他們的殺意,而是直接將手放在那妖魔的額頭上,掌心發出淡淡的光暈。
「你在幹什麼?」妖魔驚愕的喊道,「你想從我這得知魔後的信息,不可能!」
他不再停頓,立刻自毀魔丹。
但已經遲了,在他自毀前,江硯白猛地掐住他的脖子,眼神冷戾,一字一頓道:「你們魔尊的聘禮,我會親自還回去!」
說完,他直接弄死那妖魔,而其他妖魔已經先自毀了。
「該死,他們都死了!」林清桓抬頭狠狠地瞪著江硯白,雙目赤紅,嘶啞著聲音:「還回去?你是說你能找到小主人在哪?」
江硯白沒有回話,而是伸手一揮,把所有的聘禮的收進儲物戒中。
隨後不帶任何感情的看了他們一眼,「她由我來救。」
話落,江硯白直接消失在他們的面前,速度快到他們根本來不及阻止。
他果然有進入妖魔之域的辦法,但他卻想單獨過去。
他憑什麼!
就在這時,關玉鑫等人姍姍來遲,看到毒影閣眾人的臉色以及不見江硯白的身影時,就知道江硯白已經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