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開局就被囚禁1

  猛然的疼痛感,讓蘇漾大口的吸了一口氣。

  他很確定自己身上的傷口不下二十處。

  蘇漾:【止痛!】

  520:【抱歉抱歉,馬上為宿主關閉痛感】

  痛感被屏蔽,蘇漾倒吸了一口涼氣。

  方才的感覺,讓他此刻都還記在心裡,傷口的撕裂,鑽心般的疼痛。

  他甚至還能嗅到周圍血腥的氣息,帶著一層鐵鏽味。

  520;【忘記告訴宿主了,一旦能量缺失,會自動匹配到S+的世界】

  蘇漾知道這個規則,但是沒想到能剛到這個世界,便痛得他說不出話來。

  他應該是躺在一個地板上,手腳乃至腰和脖子都被鐵鏈鎖著。

  蘇漾:【資料傳給我】

  信息傳來的瞬間,仿佛像是經歷了原主過的日子一般。

  蘇漾緊皺眉頭,咬著牙將信息給接收完了。

  很顯然,原主周身的傷痕都是自己作來的。

  這個世界,他是反派,為了奪取權利,他陷害氣運之子,殺人放火壞事做盡。

  最後事情曝光,他被家族送給了氣運之子的家族,三十鞭刑,挨餓受凍了整整三天。

  氣運之子應該是想讓他自生自滅。

  不過,這個世界原本就是一個虐戀世界。

  攻是機械世家墨家的繼承人,而受和原主則是靈瞳蘇家送給墨家的兩顆棋子。

  蘇家擁有探過去預未來的能力,隨著經濟的發展,來到了現代化世界。

  靈瞳世家只能通過這種方式依附於其他世家。

  蘇漾和蘇星瞳作為天賦極佳的後輩,被送往了世家之首的墨家。

  墨家的機械製造業越做越大,誰都想分一杯羹,蘇家自然也如此。

  兩人和攻一起長大,同時愛上了攻,但原主頗有心機,讓受誤以為攻喜歡的是原主。

  在屢次推開以後,攻和原主定了親。

  但原主不止想成為墨家少夫人,還想成為整個墨家的主人。

  偷盜墨家機密,陷害受泄露機密。

  但最終被攻識破,蘇家除名了蘇漾,又將蘇漾送給墨家隨意處置。

  而現在蘇漾所處的時間段,就是被處置後的第三天。

  520:【宿主,您的身體需要補充能量,否則熬不過今夜】

  蘇漾:【開局地獄模式】

  全身動彈不得,還要做任務。

  因為沒有痛感,蘇漾直接坐起了身,發現手臂黏糊糊的,卷開衣服一看是流血了。

  「唉……」

  沒有疼痛感,但有飢餓感。

  蘇漾舔了舔乾涸的唇瓣,咽下的唾沫連潤喉嚨都不行。

  他想再動一動,但又怕其他地方流血。

  「有人嗎?」

  蘇漾咳嗽了幾聲,讓說話的聲音更清晰一些。

  「來人啊!我要見家主。」

  墨家現在的家主,一個常年在外開拓市場的工具人,幾乎算是攻的前路者。

  世界資料很少,因為這位基本不參與任何爭鬥,是個工作狂魔。

  這一生都在為男主服務。

  為男主打下家業,為男主掙來名聲。

  但蘇漾覺得這才是自己的機會,一個獨立於劇情之外的工具人,才好利用。

  520:【宿主,墨臣的資料很少】

  蘇漾看到了,不就是冷血無情這樣的形容詞。

  見沒人搭理自己,蘇漾小心翼翼的爬了過去,拍了拍地下室的暗門。

  「有人嗎?我要見家主!」

  伸手不見五指的小屋內,甚至連稻草都沒有。

  幽暗,腐朽,充滿著血腥的氣息。

  蘇漾已經感覺到手臂的血液在流動了,只是他沒有痛感,感覺不到疼痛,只有血流動的觸感。

  蘇漾依然在拍著門,也不管他們有沒有聽到。

  偏偏來到了劇情的結尾了,他已經壞事做盡。

  屋內傳來亂七八糟的腳步聲,應該來了不少人。

  「叫什麼叫,人還沒死呢,我們都喝著喜酒,誰來管你這種人。」

  蘇漾倒是忘了,今日是墨川和蘇星瞳成婚的日子。

  大概會穿一身紅妝,在正堂磕頭,那正堂之上一定會坐著墨臣。

  因為那是男主的婚禮,他需要主持。

  蘇漾顫抖著,慘白的臉蛋依然看起來艷麗無比。

  可偏偏就是這樣的漂亮人,卻做出了那等事情。

  蘇漾抓住一人的褲腿,「我要見家主!我要見家主!」

  那人罵罵咧咧的將蘇漾踢開,「你這個叛徒,還想見家主?簡直妄想,三天都死不了,命可真硬。」

  在要關門之時,蘇漾奮力的爬了過去,「我有事必須得找家主!」

  「少來打擾我們少爺結婚。」

  被一腳踢開以後,蘇漾繼續爬了過去。

  「是關於墨家機械製造的機密,家主一定會來見我的。」

  那人一頓,跟一旁的人互相看了一眼,又說了幾句話。

  他們很猶豫,甚至懷疑蘇漾是為了逃出去才說的這些話。

  蘇漾見此,打斷道:「我都快要死了,不會騙你們的,你們只需要跟家主說這件事,他會來見我的。」

  幾人看著蘇漾那奄奄一息的模樣,被打了三十鞭,又餓了三天,已經是強弩之末了,料他也翻不起什麼浪花來。

  一人說道:「等著。」

  兩人看著蘇漾,其餘兩人則是朝婚禮而去。

  墨家畢竟是傳統世家,成婚一定會採用傳統的方式。

  大紅燈籠高掛,紅毯從入門一直鋪到了結尾,鞭炮齊鳴,賓客皆至。

  穿著中山裝的男子靜靜的坐在高堂,眼眸微沉,薄唇輕抿。

  茶杯落在手上,他只是蓋了蓋便飲了半口。

  傳話的人見婚禮正進行到關鍵的時候,便沒有打擾。

  高堂上的人,看了幾次手錶,顯然有些不耐煩。

  待新人起身後,墨臣也站起了身。

  「七叔,要走了嗎?」墨川問道。

  墨臣只是來走個過場,喝了一杯新人茶,連喜酒也不願意多喝一杯。

  「研究院還有點事。」

  簡單的一句話,雖然平淡,但卻帶著不容置喙的口吻。

  誰也不敢忤逆墨臣的話,哪怕是對這個唯一的繼承人。

  墨川算是墨臣一手帶大的,因為父母去世,便過繼到了墨臣那裡,不過還是依著以前的稱呼。

  墨臣只是比墨川大了十歲而已,在二十二歲那年,有了一個繼子。

  雖然跟繼子的關係一般,但墨臣也打算將自己的一切留給這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