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鍩說的專門堵人,賭的就是這個竇芬妮。
竇芬妮是跟著一個官員來的,自然是……應酬很多。
既然是應酬,那就不能在梁家應酬。
畢竟很多事情,是不能見光的。
既然出去應酬,自然是要出去吃飯的。
所以,竇芬妮也就跟著一起出去吃飯了。
梁家所在的這個城市,瞬間熱鬧了起來。
當地的政府機構也是緊張的很。
畢竟來的都是大人物啊!
誰都得罪不起的。
所以,原本九點就關門的單位,現在全部改成了半夜十二點關門。
當然了,就算上面不下這個命令,這些營業機構也都自動加班到了半夜甚至是通宵。
畢竟有錢賺,沒人會往外推的。
嚴鍩跟潘潘帶著秦六月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出現在了本地的一家娛樂性質的餐廳。
嚴鍩有自己的消息渠道,很快就知道了竇芬妮跟著那個官員來到了這裡,所以提前一步就過來了。
因為來的早,三個人提前占了一間包廂。
這裡的包廂是三麵包,一面用珠簾阻隔視線。不算太隱私,但是正好可以觀看這裡的表演。
因為這裡是娛樂性質的餐廳,所以這裡娛樂的項目也就比別的餐廳多了很多。比如說,這裡有歌舞表演啊,有雜耍表演啊,魔術表演啊等等等等。
當然,這裡的消費也是很高的。
嗯,這點消費對她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的。
嚴鍩要了一桌子的菜,主要是給秦六月吃,她跟潘潘倒是沒什麼胃口,專門等那個竇芬妮的到來。
潘潘開口說道:「嚴鍩,你打算怎麼出手?這裡畢竟是共同區域,鬧的太大,不好看的!畢竟,我們是來祝壽,不是來打架的!」
「我還以為潘二小姐天不怕地不怕呢!」嚴鍩橫她一眼說道:「放心好了,我出手,不會留尾巴的!你說吧,是想明著打臉還是暗中收拾?」
潘潘想了想:「還是不要暴露的吧?」
「明白了。」嚴鍩馬上拿起手機發了個信息,然後把手機往桌子上一放,嘴角一勾,說道:「好了,我們可以等著看好戲了!」
一會兒功夫,竇芬妮就跟著幾個男人一起過來了,很快就進了隔壁的包廂。
秦六月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問道:「小鍩,你打算怎麼做啊?」
隨著月份的逐漸增大,秦六月的胃口也越來越好了。
只要別吃壞了胃,秦六月基本上一天好幾頓的。
可是偏生怎麼吃都不胖。
「一會兒你們就知道了。」嚴鍩嘿嘿一笑,賣了個關子。
一會兒功夫,竇芬妮就拎著包去洗手間補妝去了。
嚴鍩嘴角一挑,然後就給商榷發了信息:「商榷哥,來看戲!」
緊接著,給商榷發了個定位。
果然,商榷笑呵呵的回答:「好嘞,馬上到!」
竇芬妮剛到洗手間,還沒來得及掏出口紅補妝,就聽到身後一個聲音尖酸刻薄的響了起來:「哎呀,我道這是誰呢?原來是竇家的小姐啊!不對啊,我記得竇家並沒有收到邀請函來著?那竇小姐這是跟著誰來的啊?哦,聽說竇小姐最近跟某個局級官員走的挺近,竇小姐這是打算賣身求榮的節奏?不過……嘖嘖嘖……你這身段還是差了點啊!要是再瘦上這麼幾圈,說不定就能跟這娛樂場所的小姑娘們相媲美了!」
聽到這個人嘲諷她胖,還把她跟娛樂場的女孩子相提並論,竇芬妮憤怒的轉頭,剛要開噴,卻發現這個女人卻是她跟著的這個官員上司的女兒。
竇芬妮如果在這裡跟她爭執起來的話,那就等於打了那個官員的臉,竇芬妮自己都沒辦法呆下去了。
「鄭可,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非得跟我對著幹?」竇芬妮氣的眼珠子都要紅了,忍不住咬牙切齒的問道。
「跟你對著幹?還真敢往自己臉上貼金啊!」鄭可抬手撫摸了一下剛剛買的新款耳環,一臉的目中無人:「你也配?」
「你……」竇芬妮頓時被噎了個半死。
「聽說當年你媽是懷著身孕嫁給你爸的?嘖嘖嘖,真是家風不幸啊!在那個年代,奉子成婚可是丟人的唉!果然有什麼媽啊就有什麼閨女!賤貨就是賤貨!」鄭可一臉挑釁的看著竇芬妮:「我可是好心勸你一句,商榷可不是你能染指的!既然你已經抱上了某官員的大腿,就別碰別人的男人了!」
鄭可說完這句話,毫不客氣的一把推開了竇芬妮轉身就走了。
竇芬妮氣的全身都在哆嗦,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這一幕,正好被嚴鍩這個房間裡的人,看了個真真切切。
難怪嚴鍩會選這個房間,原來是為了方便看戲。
秦六月一邊吃綠豆糕一邊問道:「這個女孩子是誰啊?好像也很囂張啊?」
「她爸爸是當官的,跟我嘛,有點交情。」嚴鍩回答說道:「她好像也很喜歡商榷哥哦!我的人一告訴她,竇芬妮要染指商榷哥,於是她就忍不住跑過去警告竇芬妮了!白天的時候,她不是警告潘潘不要跟商榷哥交往密切嗎?這就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是不是啊,商榷哥?」
坐在一邊的商榷一臉尷尬,忍不住去看潘潘。
商榷似乎有點明白潘潘最近為什麼對他這麼冷淡的原因了。
難道是因為竇芬妮?
難道潘潘這是吃醋了?
一想到這一點,商榷的心底一陣竊喜。
不等商榷表態,潘潘冷冷的說道:「種馬!」
商榷馬上糾正:「哎哎哎,這個鍋我可不背啊!那些小姑娘喜歡我,我能有什麼辦法?對不對?我也是無辜的啊!」
「是嗎?」嚴鍩笑眯眯的說道:「好戲還沒結束呢!」
幾個人一起朝著竇芬妮的方向看了過去。
竇芬妮已經補好了妝,剛要出去,忽然臉色一變,一下子捂住了肚子轉身就朝著洗手間裡面跑了進去。
潘潘問道:「她剛剛喝的茶有問題?」
「竇芬妮今天穿的是連體褲,她要上wc呢就必須把衣服全脫了。」嚴鍩笑嘻嘻的說道:「你們說,一會兒我把洗手間的標誌對調的話……」
秦六月,潘潘,商榷三個人同時張大了嘴巴,默默轉頭看著嚴鍩。
太損了。
太壞了!
怎麼可以這樣做呢?
這……這……這多解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