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錦姝和盛秋實走近,就見一家人湊在一起,連閻北錚也不顧形象的前傾著身子說著什麼,頓時就和周圍伸長了脖子的那些賓客一起有些好奇。
可等她站在閻北錚身邊了,閻北錚剛好說完。
「嗯,都明白了?就這麼辦!」
「好好好!」盛雲敬連連說:「還是攝政王厲害!」
盛景軒:「多謝攝政王妹夫。」
「不必與本王客氣,」閻北錚擺了擺手說:「本王娶了姝姝,與你們就是一家人。」
「自家人的事,不用多禮。」
盛錦姝:咦?他們家攝政王大人什麼時候這麼和藹可親了?
這是說了什麼事,還讓大家都這麼感謝她?
等她坐下來,悄悄的一問,就什麼都明白了。
嗯……還有點感動。
攝政王大人這都是為了她好啊。
還順便幫她解決了怎麼向父母開口,才能讓父母答應讓盛秋實去做軍醫的事。
於是,她湊到他耳邊說:「今晚我們住家裡,讓你睡我睡了好多年的床?」
閻北錚的黑眸先是亮了下,隨後故作不滿:「本王又不是沒睡過……」
「那……你是想睡客房?或者外間軟塌?」盛錦姝試探著問了一句。
還沒等閻北錚答話,就說:「好的!我們家懷錦果然疼我,知道我懷著孩子累了一天了,都不鬧我了!愛你喲,麼麼噠。」
閻北錚:「嗯?」
這……這是什麼東西?
回藍星一趟帶回來的網絡用語?
不對,這只是主要的問題。
主要的問題是——他今晚只能睡客房或是外間的軟塌了?
攝政王大人皺了下眉頭:「本王覺得……你既然累了,本王晚些時候,可以用玄力給你暖暖身子,按摩按摩穴位……」
盛錦姝燦然一笑,只當沒聽到。
閻北錚:「……」
盛家的三兄弟又去走了一圈,至少將能進到盛府的賓客都敬過酒之後,三兄弟終於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在了去洞房的路上。
走著走著,盛景軒扯了扯盛成洛的衣袖:「三哥,你年紀小,那事兒,你會不會啊?」
「什麼?」盛成洛一時沒明白。
盛景軒眨了眨眼睛,一副壞壞的樣子:「就是那個事兒,那個……」
盛成毅語出驚人:「四弟問你知不知道怎麼脫媳婦兒的衣裳!」
盛成洛的臉刷的就紅了:「你……你們說什麼呢?」
「天還沒黑,羞不羞人?」
「說說你都羞,那你怎麼做?」盛景軒驚呼:「你不會是等著被媳婦兒壓吧?」
「我可告訴你,雖然我們家疼媳婦兒是規矩,但進了臥房,這夫綱還是要雄起來的。」
「三哥,上次還了你一些錢,還欠你五萬兩黃金吧?」
「按咱們兄弟間的感情,這個錢吧,不好談,你和三嫂成了請就要出遠門,做弟弟的我還得支援支援你。」
「但是沒辦法啊,弟弟我做的產業才剛起步,我沒錢啊。」
「你想做什麼?」盛成洛頓生驚覺之心。
從前家裡面都說他最精明,可自從有了弟弟,這位四弟不僅是屬狐狸的,還是屬泥鰍的,合起來就一個詞兒——狡猾!
「也沒什麼,」盛景軒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一本書,封皮上寫著端端正正的兩個字——詩經。
他把書塞給盛成洛:「弟弟送你一本絕世好書,抵消那五萬兩黃金,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