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有了一點火氣的司君之在聽到在這種時候了,不為居然還敢對著自己說出這種話,整個人都快要被氣死了。
這個不為現如今也真的是太過分了吧。
看來是之前自己的寵愛,讓他失了分寸,現如今都敢在自己面前置噱起自己的夫人了。
真不知道自己之前到底是怎麼想的,居然會讓這樣的人一直在自己的身邊留著。
還讓他這樣的囂張跋扈。
早知道這樣的話,自己一定會早點把不為給處理掉的。
幸虧今天就只有自己和不為兩個人在書房裡面呆著,要是被其他有心之人聽去了的話,還真以為自己對花箋有意見。
「大人,我都已經把這些話都說出來了,要不要聽就看你自己了,我現在就收拾自己的行李離開你放心,我絕對不會繼續留在這個府裡面礙了你的眼的。」
不為再把這話說完之後,沒有任何留戀的轉身離開了。
而花箋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都已經是第二天天亮了。
當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後,花箋整個人還是有些意外的,
畢竟之前的司君之不管在什麼事情上都是比較有條理的。
現如今在沒有任何徵兆的情況下,就讓不為這樣離開,難不成不為是在府裡面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讓司君之不得不狠下心,連夜將不為給趕走了嗎?
不過這些事情對花箋來說沒有多大的影響的,所以花箋也只是猜測了一下,並沒有往深處想,
因為花箋覺得不為的事情和自己本來就沒有多少關係,要是在這件事情上自己多操心的話,說不定有人還會覺得自己是為了巴結司君之,所以才專門打聽這件事情的。
為了避免那些不必要的誤會,花箋還是開開心心的只留在自己的房間裡面研究起了這次對靠京城裡面瘟疫辦法。
花箋在府裡面沒有多少的事情可做,可實現如今司府外面的地方,可是鬧翻了天。
在宮中一直叫冤的林家夫婦總算是被陛下如願以償的給見了。
而陛下在聽到他們兩個人那些胡言亂語之後,整個人是有些頭疼的。
畢竟楊大人不管怎麼說,也是朝堂之中的大臣啊。
要是僅憑著現如今林家夫婦來和自己說的這些話,就直接將楊大人給叫進皇宮裡面,那後面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整日跑到自己這兒來抱怨的呢。
他是處理國家天下的大事的,而不是為了這些小事情整天勞心勞神的。
想到這兒之後,陛下就直接開口說了起來。
「林大人林夫人,你們兩個人悲痛的心情我是可以理解的,只不過這件事情現在如今沒有任何確鑿的證據,不過就是靠著你們夫婦兩個人的猜測,你也不能直接就將楊大人給叫進來吧。」
「等到你們兩個人真的找到了切實的證據之後,再來找朕做主吧,如何到時候朕一定會為你們兩個人討回公道的。」
「如果你們願意相信朕的話,現如今就趕緊出去去找那些證據吧,如果你們兩個人要是不願意相信的話,那在這件事情上朕也是愛莫能助。」
林大人和林夫人兩個人在聽到陛下都把這種話說出來了,自然是不敢在皇宮裡面繼續糾纏了。
畢竟要是在這件事情上惹怒了陛下的話,他們可是沒有一點好果子吃的。
林家夫婦兩個人在想了許久之後,還是決定再去找一下楊大人。
「楊大人,今天我們兩個人來還是之前的那件事情,我們希望在這件事情上您可以公平公正的還我們女兒一個公道。」
「我知道你也疼愛自己的女兒,可是今日你女兒做出這種事情,如果不對他加以管束的話,說不定後面他還會做出更加可惡的事情呢。」
「現如今咱們兩個人的官階相差無幾,所以在這件事情上你才有的管,如果以後你的女兒惹到了不該惹的人物,那又該如何啊?」
「楊大人真的覺得你自己可以保自己的女兒一生平安嗎?這些年來我在朝堂之中也是有了一些朋友的,如果到時候我真的倒下了的話,我那些交好的,我那些往日的好友也是不會放過你的。」
「況且這件事情我已經告訴司君之了,你覺得以司君之護短的性格,他能夠不去查這件事情嗎?」
「如果這件事情你女兒真的參與了的話,你覺得他能夠獨善其身嗎?」
「那答案是肯定不可以的,到時候你們就等著迎接司君之的怒火吧,現如今我們不過就是打了一個頭陣,而且我們還有的反駁呢。」
「如果你不趕緊讓你的女兒認罪的話,到時候迎接他的,可是司君之無窮無盡的怒火,你把這些事情可能要提前想明白了。」
「如果後面真的發生了什麼不可預計的事情的話,我希望楊大人可千萬不要像今日的我一樣,在整個京城的府邸裡面轉出來轉進去的,畢竟您平日裡最喜好的就是面子了,如果這件事情真的發生了的話,我想您應該會覺得十分的丟人吧?」
「要是現在你願意救一下我的女兒,說不定到時候我會聯合一下我的那些好友們,一起幫一下你和你的女兒。」
「你想啊,就算他司君之他權勢滔天,到時候有那麼多大臣在必壓著陛下,陛下也不可能真的一味的袒護司君之吧?」
就在楊大人還在思考這些事情的時候,在外面一直默默聽著的楊舒羽最終還是沒忍住,直接就衝進了前廳,然後指著林大人開始劈頭蓋臉的罵了起來。
「林大人,我一直敬重你是長輩,所以在這件事情上我並沒有多說,只不過你這次有些太過分了吧。」
「我的父親不過就是不想讓我摻和進你的那些事情裡面,結果你不止一次的來我們府裡面對我的父親進行威逼利誘。」
「在你的多番勸說之下,明明我沒有做過的事情,現如今我的父親態度都有些開始鬆動了起來,你難道都不覺得你這種行為有些過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