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夫君你放心,這些事情我不會回去和祖母說的,我一定會幫著你一起隱瞞的,至於組你們那邊到底會不會發現我也不清楚了,但是你可一定要多加小心了。」
花箋在氣呼呼的把這些話說完之後,就準備拿著那些花燈全部離開了。
而已經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的司君之可是不願意讓花箋離開了。
今天費了這麼大的功夫,好不容易將人哄好了,怎麼可能會讓人就這樣生氣的離開呢?
「花箋,你聽我解釋,我根本就不知道出街上還能夠偶遇熟人啊。」
「況且你我本來就是一起出來的,如果你自己一個人回去的話,祖母肯定會覺得是我在外面惹怒了你,你可不想看到我回去被祖母罰吧?」
司君之在把這話說完之後,還沒有等到花箋來得及反應呢,旁邊的楊舒羽故作委屈的開口說了起來。
「花箋姐姐,我是真的沒想到你在碰見我之後,居然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不過你放心,既然我礙到了你的眼,那我就不會再出現在你和君之哥哥兩個人的面前,畢竟我剛才上來打招呼,不過就是看見你們兩個人在一起,想要過來和你們兩個人說句話罷了。」
看著楊舒羽又要從他的那眼中擠出來幾顆眼淚的時候,花箋十分嫌棄的看了一眼旁邊的司君之。
寫人長得也就那副模樣啊,怎麼就這麼能招蜂引蝶呢?真讓人頭大。
「夫君,既然舒羽妹妹過來想要和你說幾句話,那你們兩個人就慢慢的敘舊吧,我去旁邊等等你們。」
和楊舒羽根本就沒有說過幾句話的司君之在天道這話之後,自然是有些不太樂意的了。
雖然說司君之的心裏面明白楊舒羽不是什麼壞人,但是讓花箋這麼大的反應,他還是少和這人接觸的好。
而且有很重要的一點就是楊舒羽之前和林妙盼兩個人的關係還算是不錯。
估計花箋也是因為這件事情遷怒於楊舒羽的。
既然他都已經清楚這些事情了,那就沒必要把這些事情弄得這麼的尷尬了。
「楊姑娘,咱們兩個人平日裡也沒有多少的來往什麼的,況且我和你的父親在朝堂上也沒有說過幾句話,你根本就沒有必要專門過來和我打招呼的。」
「最重要的就是,現如今我已經有夫人在旁邊陪著了,我們兩個人還想好好的過一個節呢,還希望楊姑娘您能夠不要再來打攪我們兩個人了。」
果然楊舒羽在聽到司君之把這種話說出來之後,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
因為之前他和林妙盼的關係能夠好一點,所以和司君之兩個人這樣打的交道不是特別的多。
可是京城中人們對司君之的評價都是翩翩公子,溫潤如玉的。
他怎麼也沒想到司君之居然會讓自己處於這種十分尷尬的境地。
「對不起啊,君之哥哥,這都怪我,我剛才看見你太高興了,所以也沒有想到這件事情。」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再打攪你們兩個人了,你就和花箋姐姐兩個人慢慢的去逛吧。」
提著燈籠的花箋在在聽到楊舒羽把這種話說出來之後都有些意外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楊舒羽居然這麼的能伸能縮的。
如果是他的話,說不定他早就已經炸了。
結果沒想到楊舒羽竟然還能溫柔的把這些話說出來。
怪不得楊舒羽之前和林妙盼兩個人的關係那麼的好,司君之也從來沒有說過楊舒羽的什麼壞話。
在楊舒羽離開之後,花箋這才似笑非笑的看向了她身邊站著的這個人。
「夫君在和你成親之前,我只是聽說過你在京城裡面的大名,結果沒想到你在京城裡面居然這麼的受歡迎,真不知道過去的那些年夫君你到底是怎麼熬過來的?那麼多女人對你……」
花箋還沒有把接下來的話說完呢,司君之就直接打斷了她。
「花箋,雖然說這些年京城裡面對我表達了愛意的人確實是不少,但是從始至終沒有一個人走進我的心裏面,就連之前的你也沒有走進我的心裏面。」
「畢竟我心裏面的人也就只有你一個,我希望你可以明白我的心意。」
本來還想要繼續調侃司君之的花箋,在聽到這話之後,整這臉瞬間就挺紅了起來。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會在大庭廣眾之前說出這種話。
不是他們這些讀書人在平日裡老是自詡清高嗎?
今天突然說出這些話,到底是想要幹什麼?
「司君之,我覺得今天的你腦子應該是有點毛病的,你放心,一會兒回去之後我就幫你看一看,以後這種胡話可千萬不要在這種地方亂說了,要是被有心之人聽去的話,還以為你對我情感深重的,你這人在京城裡面樹敵這麼的多,我可不想成為那個眾矢之的。」
花箋在把這話說完之後,突然有了一種她真相了的感覺。
說不定司君之就是想要故意在這種場景之下。說出這種讓人聯想紛紛的話。
然後以後只要有人想要針對司君之的話,就用她的性命當做把柄。
這樣一來的話,司君之說不定還能夠將京城中想要針對他的那些人一一找出來,再逐個擊破。
把這當中的這些問題全部想明白了之後,花箋過去重重的拍了兩下司君之的肩膀,然後開口。
「行了,你的那些小心思我都已經明白了,只不過下次要是你再做這樣的事情的話,應該提前和我商量一下吧在沒有任何的準備下,聽你說那種話,其實我整個人是有些慌亂的。」
「要是你這邊能夠提前和我說一聲的話,我會做好不少的準備。」
「有我的幫助,你說的那些話肯定更容易讓人信服的。」
以為他在這種場景之下,專門和花箋說出來那些表明心意的話,是有一點作用的。
結果居然聽到了這種答案。
想到這兒之後,司君之突然有了更深的挫敗感了。
畢竟,他現在都不清楚花箋到底是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