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7章 還在期待些什麼

101看書

  說話的是孟盈盈的貼身丫鬟,傅雲深忙跟著她往回走。

  我看著眼前的路,若是這丫鬟晚來半刻,傅雲深便已經到了我死的地方了。

  我看著大步走在前的男子,我到底還在期待些什麼。

  期待他會替我的死做些什麼呢

  灌木叢突然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響,我轉頭看見灌木叢中有人影。

  我想湊近看看,無奈強大的吸力將我拉回了傅雲深身邊。

  傅雲深進了房間,孟盈盈面色慘白的躺在床榻上。

  「公子,小姐近日裡來一直掛心大小姐,一直在外奔波,憂思過重,染上了風寒。」

  丫鬟低頭跟傅雲深說著話,

  從前孟盈盈便總會用這些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手段,明明是孟盈盈將我推進了水中,隨後她自己也跌了進去。

  如今這場病怕又不是自導自演的一齣戲碼。

  無非就是博得傅雲深的憐愛。

  「盈盈,你就是太過良善,她那樣的人怎值得你為她做這麼多。「

  「姐姐如今還未回來,我心中不免擔心,畢竟姐姐是家中嫡女。「

  「你莫要胡思亂想,她無非就是任性,不過幾日自己就會回來,你先把身體養好。「

  我坐在凳子上,看著眼前兩人如膠似漆的樣子,心中冷笑。

  皇上說的一番話我本以為能在他心中激起些漣漪。

  終究還是抵不過孟盈盈的軟聲細語。

  兩人又在房中溫存了會,傅雲深便被小廝叫去了書房。

  洛溪城坐在書房客座上,抬頭看著牆上掛的字畫。

  傅雲深書房中的字畫大多都是出自我手,也是他即便往後的日子身邊有了孟盈盈還依舊能記起我的地方。

  「這麼晚了,你還沒休息?「

  傅雲深看著洛溪城不冷不淡的說道。

  「這牆上的字畫倒是一等一的好東西。「

  「你若是喜歡,拿走便是。「

  從前的傅雲深總說我這一手好字哪怕是養在京中的閨秀能望塵莫及的。

  我的字是養父交的,現在想想養父能交給我如此一手,又怎是個平凡人。

  但皇上口中的兵變餘孽定是與養父扯不上關係的,這中間定是有什麼問題。

  洛溪城起來走近了傅雲深,將袖兜中的東西遞給了傅雲深。

  「這令牌你應是見過的,是皇上身邊的暗衛,只聽命於皇上。「

  傅雲深接過,仔細看了看,確實是皇上身邊安慰的令牌。

  「我在城外的灌木叢里找到的,一同找到的還有這個。「

  說罷,從胸前拿出了根木簪。

  這木簪是當時傅雲深親手做的,只因為我曾說定情之物一定是親手所做之物。

  傅雲深便做了這根木簪,一個武將能做出如此精巧的東西,實屬是難為他了。

  「孟婉怕是凶多吉少了,當今聖上本就生性多疑,知道了杜唯的事,又怎會放過孟婉。「

  「陛下與我說過雖將孟婉抓了,但並未殺她,陛下沒必要對我說謊,你對孟婉的事情為何如此上心?「

  祝三夫人和下人們連忙攙住祝老夫人,有去掐人中的,有站在一旁扇風的,霎那間,城陽侯侯府亂作了一團。

  「呔!」祝三夫人怒斥蕭如歌,「你這女娃也不看看自己什麼門第,也敢在此信口胡謅,污了我兒名聲不說,還氣昏我婆母,依我看你蕭家的規矩大的很呢!」

  蕭老夫人一邊同祝家賠禮,一邊讓蕭如歌認錯。

  周圍看熱鬧的賓客這時也議論起來:「天爺,這真是鬧了個天大的笑話,哪有讓蕭四姑娘道歉的道理。」

  「就是,分明是這六少爺辱人名聲在前,現在反倒是人家蕭府的不是了。」

  「唉,沒聽見剛才蕭四姑娘的話,祝六少爺讓四姑娘進府不要管他。」

  「這分明就是算準了簫家的姑娘會嫁進侯府……」

  「莫不是借今日壽宴,想促成這門親事?」

  「八成是,看這模樣,是掐准了蕭家四姑娘是個絕戶,好拿捏……」

  一旁祝老夫人悠悠轉醒,聞言險些又昏過去,呻吟著說:「今日,是我孫兒吃醉了酒,四姑娘不必道歉,改日祝家定會登門道歉。」

  蕭老夫人微微躬身:「不敢,今日本來就是如歌的錯。」

  「是明月的錯,」蕭明月適時出聲,「是明月未曾與姐姐講清……」

  「此事錯不在她,」祝老夫人擺手,「祝、蕭兩家同朝為官,本就應和睦相處,若因此事結仇,豈不叫人恥笑?」

  「依我看,不如就此作罷。」

  第十一章本事大

  一場宴會下來,蕭如歌非但沒有聲名狼藉,反而贏得了一個高節邁俗的好名聲。

  蕭明月是又氣又恨,蕭老夫人的臉色也沒好到哪去,回府的路上一言不發,轉過天便病得起不來床了。

  蕭如歌嗤笑,洗漱過後便去了老夫人院裡,卻被下人告知老夫人不見客,只好無功而反,誰知剛踏進院子就看見一群丫鬟正一箱一箱的往外面搬東西。

  白芷將人攔下:「這些都是我們小姐帶來的東西,你們要搬到哪裡去?」

  領頭的僕婦沒好氣地說:「什麼你的我的,二夫人說了但凡是府上的東西便都是蕭家的四姑娘本事大自然不會在乎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蕭如歌沒有開口,只是淡淡笑著。

  僕婦見狀,更加大膽了,道:「四姑娘也別怪奴婢多嘴,再怎麼說您如今是寄人籬下,以合該夾著尾巴點才是,真好,無端衝撞貴人呢?」

  聞言,蕭如歌瞭然,這是為了昨日的事,故意磋磨她呢,她笑著給那僕婦塞了一碇碎銀,悄聲說:「多謝媽媽指點,如歌日後定當小心行事,只有一點,堂祖母病的嚴重嗎,何時能好?」

  僕婦掂了掂手中的銀子,喜滋滋地說:「這可不好說,畢竟奴婢不是老太太身邊的人,倒是聽底下的奴才說老太太怕是要靜養個五六天。」

  蕭如歌再三謝過那僕婦,著白芷好生送走僕婦。

  待人走後,白芷憤憤地說:「這邦刁奴,仗著老夫人病了如此欺負您,小姐竟還給她塞銀子!」

  蕭如歌淡然一笑,神神秘秘說:「去備輛馬車,我路上同你說。」

101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