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衛們下手,自然是不會留情面的。
「啊,啊,別打了。」剛剛還囂張的不行的那些男人,現在全部都捂著腦袋,慘叫了起來。
痛。
以前,都是他們欺負別人,哪裡有別人欺負他們的時候啊。
可現在,自己被欺負了,才知道這種感覺有多麼的難受。
現在,只想要這些暗衛停手,不要再繼續打下去了,不然的話,可能真的會被打壞的。
「別打了!」那些男人現在這個時候,根本顧不上其他的事情了,只能是嘴裡一直不停的喊著饒命饒命的。
能夠感覺得到,這些暗衛可是下了狠手的了。
若是再繼續的話,極有可能會出人命的啊。
可是,看著這些暗衛的樣子,似乎出了人命對他們來說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所以才會覺得害怕的。
他們不想死啊。
「還是不肯說是誰麼?」花箋在一旁,聽著這些人的慘叫,內心已經毫無波瀾了,只是想要知道自己應該知道的。
花箋抱著胸,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對她來說是無所謂的,若是說出來的話,那不介意停手的,若是不說的話,那就繼續熬唄,看看誰能熬得過誰。
「說,說,我說!」實在是被打的太疼了,男人著急的就說了起來。
只要能夠停手,什麼都好說。
實在是受不了了。
花箋聽到這個話,淡定的笑了笑。
「早這樣不就好了,免得受皮肉之苦。」花箋將之前的這個話,還給了這些男人,然後又淡淡的說了一句,「先停手吧。」
聽到花箋的吩咐,這些暗衛自然是停手了。
終於停了。
這群五大三粗的男人竟然流淚了,實在是太疼了,要是再繼續下去的話,他們真的是會承受不了的啊。
終於停手了,這些男人的心裏面算是鬆了一口氣。
「說吧,誰給你們撐腰?」花箋走到了這些人的面前,再次問了一遍。
她並不害怕這些男人會突然對她動手的。
畢竟,她帶來的那些暗衛可不是吃素的。
而且,這些男人估計被打的已經沒有什麼還手的能力了,根本不需要再操心太多的事情了。
此時此刻,花箋只關心自己剛剛的那個問題的。
「是,是將軍府。」男人咬了咬牙給說了出來。
雖然回去的時候,肯定也是會面臨懲罰的,可是,現在不說出來的話,花箋他們絕對是會下死手的。
可能命就會交代在這裡了,哪裡還顧得上其他的,只希望花箋能夠收手的。
直到現在,這些人也不知道花箋的身份的,只是看她的穿著還有剛剛的態度,知道應該不是什麼泛泛之輩,應該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將軍府?哪個將軍府?」花箋聽到男人這模稜兩可的話,還是要刨根問底的。
這種事情,可容不得模稜兩可的回答的,到底是誰,必須要知道具體的。
京城的將軍府,可不止一個啊。
男人聽到花箋這個話,也知道是糊弄不過去的了。
「我們說的話,可不可以不要再動手了?」男人倒是沒有直接說出來,反而是和花箋開口提起了條件來了。
讓他說也是可以的,但是只有一個請求。
而且,這個請求一定要答應,他才會說出來的。
實在是被這些暗衛給打怕了,恐怕短時間之內,都是會有心理陰影的了。
花箋笑了笑。
「你們現在有和我講條件的資格麼?不說也沒有關係的,想必我也是能夠查出來的。」花箋看著男人,輕飄飄的說了起來。
對她來說,確實不是什麼難事的。
但是,如果能夠輕鬆一點的話,誰都是願意輕鬆一點的。
男人聽到花箋這個話,也知道說的有道理。
現在的情況是,他們是魚肉,而花箋是刀俎,只要花箋想做什麼的話,他們是沒有反抗的餘地的。
「說或者不說,只給你們十個數的考慮時間。」花箋又繼續開口說了起來。
機會已經給了,能不能把握的住,就不關他的事情了。
男人聽到花箋的話,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
都已經這個時候了,沒有選擇的餘地了,只能是老老實實的交代了。
「是林將軍。」男人咬了咬牙,就給說了出來。
林將軍?
花箋聽到這個話,並沒有太大的意外,但是,卻有很大的疑惑。
畢竟,這個京城,也就林將軍有些肆意妄為,其他的將軍可是規規矩矩的,但是,她想不通林將軍為什麼要抓小石頭。
看來,這個事情只能是等之後的時候,問問小石頭是怎麼回事了。
「我已經告訴你們了,不要再打我們了!」男人說完,就警惕的看向了花箋,希望她不要再吩咐對他們動手了。
現在真的是覺得全身都疼的,那種疼還是撕心裂肺的那種疼。
不得不說,這些暗衛也是有真本事的,知道怎麼打人最疼,而且還不留下傷。
花箋朝著這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看過去,更加佩服這些暗衛了,身材沒有這些人強壯,可能耐卻比這些人強太多了。
「看你們的樣子,似乎並沒有什麼問題啊。」花箋看著這些人,笑著說了起來。
光是看外表,真的看起來和正常人一樣的,並沒有什麼傷口的。
若是沒有看到剛剛那一幕,真的是不知道這些人被打的那樣的慘的。
聽到這個話,這些男人都警惕了起來。
什麼意思?是覺得他們不夠慘,還打算繼續下手麼?不行,這絕對不行。
「我們真的全身都疼,是他們,是他們專挑看不見的地方打啊,」男人開始大聲的哭訴了起來。
仿佛這些暗衛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
暗衛們都無語的互相看了看,聳了聳肩。
就算是這樣又如何,他們是不會承認的。
反正又看不出來,也沒有證據。
「我們可沒有,只是簡單的交流交流感情的。」暗衛自然是不想承認的,便開口解釋了起來。
那副風輕雲淡的樣子,真的是讓這些男人恨得牙痒痒。
是怎麼能說出來這麼涼薄的話的啊?